当温顿辗转苏醒的时候,他先是感觉到身体传来的融融的舒畅感,那种深陷在棉花中又像是浸泡在温泉里的体会,美好得让他暂时失去行动的欲望。但是随即清醒的大脑迅速传来的记忆碎片,从变异虫嘴中死里逃生和奄奄一息的克里安,让他猛地睁开双眼。
“唔唔……”眼前奇特的体验让刚想张开嘴说话的他被灌了一嘴不明ye体。他似乎躺在一个状似棺材的透明的盒子中,盒子里充溢着某种粘稠胶质,可以让他在其中自由呼吸,但是却无法张口说话。
但是大脑本能的溺水错觉让他管控不住四肢在其中扑腾起来,缓慢挥大的手不知撞到侧边那个按钮,盖子移开,他坐起身像是重获新生一般大口喘气。
“咦……”温顿起身,微微舒展身体,他发现原本让他痛不欲生的撞击伤竟然神奇地完全康复了,露出的光滑细腻的皮肤丝毫不见在逃生中遭受的外伤。
他下意识地用手指戳弄着略微透明的胶质,看其在戳动下一晃一晃的反应心中设想着所有可能。
“先找到克里安!”温顿的理智终于唤回了想要研究的蠢蠢欲动的心,他懊恼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
环顾一圈,四周的壁面上打造的玻璃橱窗中摆放着各色的药剂,屋子中间除了这个矩形容器,还有一个类似扫描仪的机械,温顿心下揣测,这个屋子应该是类似医疗室的存在。
他从一旁找到了一件白大褂,勉强包裹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后,便小心翼翼地顺着出口走出了房间。
迈出房间,他看见了过道一侧窗口及窗外亘古不变的神秘又危险的太空。温顿心下立即有了计较,他这是应该在一个大型飞船中,不过具体型号还有待观察。
静谧的飞船中只有他自己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以及冰冷坚硬的金属壁机械地产生着回音。
克里安会跑去哪儿呢?他的身体是否能像他一般痊愈?横亘在温顿心头的问题如同压缸石压得他喘不不过气来。
温顿探索的脚步随着向前的蔓延,他路过了几间明显长久未住过的宿舍,和一间显然仍有被使用过后的吧台。十几分钟过去了,过道还在向前方延伸,但是却迟迟没有见到一个人影。这让温顿的内心不禁产生几分焦急,脚步又更快了几分。
隐隐约约,前方传来零星响动,心中顿时一喜,他现在迫切地想在这冰凉偌大的未知“牢笼”中赶紧看见一个活生生的同类。
“啊……不要……”
夹着急促喘气的断续的暧昧声响直钻温顿听力尚好的耳朵,他人已呆立原地,眼前令人血脉喷张的场景再一次让他手足无措。
高大宽阔的屋子顶部是一整面透明玻璃,仿若抬手便可以触及窗外璀璨的万千星河。屋子中间矗立着一个钉在原地的巨大机械,交错的钢筋被用各种零件巧妙地组装在一起。两只机械臂抬起的其中赤裸纤细的人影使其凌空,另外几道宛如触手的机械臂从他身后的庞然大物上“长”出,分别覆在他胸前的两处、前身的性器还有身后的密洞中。敏感处的机械触手灵活得更甚于手指,覆在软rou之上熟练地搓揉挑弄,带起一串急促的喘息和动情的战栗。两条笔直的腿被掰开,露出其中正不知疲倦地进出在粉红xue道中粗黑的机械阳具,在抽插时会激烈地带出其中柔嫩的xue壁。锢住他前方性器的触手头部有一根细长的橡胶软管正从勃起的G头中插了进去,顺着泌出的汁ye逗弄着最脆弱的尿道管壁。
那人皮肤雪白得乃至能看清其中蓝紫色的血管,全身因为激烈的性爱泛着淡淡的粉意。他深深喘着,红润的嘴唇在喘息的张合间时不时吐出几句暧昧至极的话。有时,身后的部件进得太满,身子出于惯性向前一晃,那根细长折磨人的玩意便吃进去更多,一时巨大的刺激引得那人像是卡了带般张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晶蓝色的眼睛中泛出几滴生理性的眼泪,场面活活像被玩坏的Jing致娃娃。
被情欲填满的眼睛在情欲中失去焦距,但仍会痴痴对着前面被一张画像填满的墙壁:画像中是一位穿着英挺的军装朝气蓬勃的年轻军官,浓眉大眼中是对未来的斗志昂扬。而他的右手握拳紧按胸口,是一个标准的军中礼节。
“你……啊……”像是感觉到了门边站着的不速之客,那个如魔魅一般的苍白妖冶的身影回头,却不料此时深埋体内无情的阳具更深了几分,碾压着他柔软xue道深处的敏感处,打断了对方想要说出口的完整句子。
“站在那……嗯,站住……”
温顿一时更是进退两难,此时只好干巴巴地站在原地,心中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但是限制级的声音源头像是并没有避嫌的想法,庞大的机械怪物更为激烈的模式之下,那更加高亢的喘息尖叫和动情的战栗迎合只往他这边传递。
正在温顿内心天人交战的空当,这出限制级的戏码终于迎来了今日的高chao部分。
那人纤细的腰身在更为猛烈的地抽插中难以自持地抽搐着,被绷紧的人鱼线往下,高高树立起的粉红的性器因为被堵住小口而得不到解脱涨得紫红。机械臂像是感受到了那人处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