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哥一起玩。”
阮白觉得司徒涯的话刺耳,但是看到司徒恒眼中的醋意,顿时感觉到一阵快意 ,于是主动亲了司徒涯的嘴唇,说道,“你让涯走做什么,我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妻子,服饰涯本就是我的职责,两个人一起挺好的。”
司徒涯掏出自己紫红色的粗长阴茎,抓着阮白的手握住,然后道,“帮我摸摸,我给你吸。”
阮白只好忍住自己掐断阳物的心思,用手套弄,上下移动,挺起胸部,把乳首送到了司徒涯的嘴里。
司徒恒的脸黑到了极致,他非常讨厌跟另外一个男人共享阮白,可是阮白愿意还说自己是共妻,而这个男人还是自己的弟弟 ,哪个他都不能动手 。
“嗯…哈…后面…后面好空…”阮白喘息连连还不忘了自己的需求。
司徒涯道,“大哥,你动一下,不然他那穴得泛滥成灾了。”
闻言,阮白和司徒恒俱的耳尖俱是一热,前者敲了司徒涯的肩膀,骂道,“你无耻…嗯啊…哈…”
司徒恒不愿阮白的呻吟全是因司徒涯而来,于是继续抽插,上下的抽动影响了司徒涯吞吃乳头,只好放开嘴,让阮白握着。
鲜少使用的玉茎清秀水润,看起来非常可爱,像是个晃动的草尾。
司徒涯在马眼擦了一下,这玉茎就射出了精水,都溅在司徒恒的身上。他不顾阮白抚慰自己阳物的手,摸了精水擦到阮白的嘴唇,坏笑道,“尝尝你的东西 ,是不是很骚!”
“呜呜呜…我…我不要…”精水是咸的,阮白尝到连忙偏头,不要吃。
司徒涯笑起来,他就喜欢这样逗类。
司徒恒伸手按住司徒涯的手道,“别逼他!”
司徒涯的玩心顿时消了,他觉得一点意思都没用,“大哥,你为何这般古板无趣。”
一时之间,气氛凝重,像是搅和了一摊泥水。
司徒恒的孽根硕大有力,顶得小腹都微微隆起,阮白嘴里渴,一个深顶被肏蒙了,迷迷糊糊地张嘴讨水。
话还没说出来,司徒涯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低头叼着他的嘴亲,手指顺着脊背摸下去,摩擦敏感的腰侧。
“唔…哼嗯…”阮白被吻得七荤八素,差点向后倒去,只好搂着司徒涯的脖子,眯着含水的眼,主动把乳尖蹭上结实的胸膛,司徒涯用手抚了抚阮白的头,他便发出小兽一样的叫声 。
司徒恒的吻技是比不上自己的二弟的,动情人他甚至会把阮白弄伤,让人气好一会儿,但司徒涯不一样,他知道什么时候该进,什么时候该退,接吻也不会像块木头,手指灵活得厉害,知道哪里敏感,什么时候把人摸舒服。
瞧见阮白沉迷的样子,司徒恒心里极其不是滋味,他等到二人松口,立即把阮白拽过来亲,像是护食的野兽。
见状,司徒涯“啧”了一声,心里忍不住抱怨自己的大哥太久了,他还硬着难受呢,接着就生阮白的气,这家伙怎么不像女类一样有两个洞了,真麻烦!
阮白的嘴唇已经被亲红了,这会儿被司徒恒亲便是肿得生疼,于是用手推他,呜呜咽咽抱怨,“疼,疼!”
司徒恒听不得这话,像是当面刺穿了他的伤处,于是发狠地往里肏,过了一会儿泄出来,阮白就哭起来了,哭得哆哆嗦嗦的,是被欺负得太狠了。
孽根拔出来的时候,涌出了一泡浓精,后穴口的褶子一缩一放就汩出许多,阮白哭一下就能感觉到精水涌出,于是生气地拍打司徒恒的肩膀,哭着抱怨他,“你射太多了,好难受…你,你还弄疼我,屁股和嘴都疼…不要你了!”
司徒恒试着哄了一句,“你,你别哭”,阮白哭得更凶了。
一旁的司徒涯看不下去了,把阮白拽过来,接着就往里插,抱着他继续肏。
司徒恒:“你!”
阮白被肏得呜呜咽咽,哭声都被撞碎了,都说不出话来,只能搂着司徒涯舒缓。
司徒恒忍不住道,“你出来,他难受!”
司徒涯嗤笑一声,白了他大哥一眼,“我说大哥,你懂什么,只有一次,类是不会满足的,你歇会儿,我享受享受。”
这时司徒旭突然醒过来,大声哭了起来,司徒恒连忙走过去把他抱在怀里哄。
司徒涯头疼道,“这小子估计又饿了,你把他抱过来。”
意识到司徒涯要做什么,阮白连忙哭道,“不,不要…”,然而还没说完,乳头已经落入了司徒涯的嘴里含着,奶孔打开,奶水涌了出来。
靠近了司徒涯,司徒旭就不哭了,他睁着眼睛看脸红的阮白捂着嘴,好奇地呼噜呼噜。
司徒涯松开嘴,变出一团火苗飘在司徒旭的头顶,道,“原来不是饿了,大哥你抱走吧,这火够他玩一会儿了。”
阮白的头几乎埋进司徒涯的胸膛里,他根本不敢看宝宝,实在是太羞耻了,偏偏司徒涯还在操他,要咬着肩膀才没有叫出来。
兴许是怕阮白在大哥面前出血,自己会被训斥,司徒涯居然在牙齿下来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