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淡淡的看着他说:“在唐家别苑!”
“和谁还有谁?”项王步步紧逼!
“有萧云有唐云飞,还有春城!”苏寒也一步不让。
呵!
项王冷笑:“这三个都是你的人,自然是你想说什么便是什么?”
“那奴婢作证,可行么?”听见声音,众人远远的便看见唐云飞扶着唐家别苑那嬷嬷朝这边走来。
看见那嬷嬷,唐大将军与项王皆是一震,唐大将军走上前去扶着那嬷嬷说:“姐姐,你怎么……唐云飞你找死不是?”
唐云飞瑟缩了一下,无比惊讶的看着嬷嬷,嬷嬷却淡淡的睨了唐大将军一眼,将云飞护在身后。
“项王殿下,我作证可以么?”那位“又聋又哑”又被唐大将军尊为姐姐的人,淡淡的看着项王。
项王的嘴角抽动几下,良久才开口说:“你如何能作证?”
“因为,在我唐家别苑,只有我一个下人!”不知为何,那嬷嬷将“下人”二字咬得很重。
听到嬷嬷的话,项王果然脸色大变,他嘟囔道:“都过了二十年了,你怎么……”
“奴婢记得一辈子!”唐嬷嬷说罢,便冷冷的看着项王,眼神冰冷。
谁知那项王忽然伸手将她一把拽到身边,厉声说:“本王现在不想你做奴婢了!”
呃!
云飞扯了扯他爹的衣袖,低声问:“父亲,嬷嬷与项王……有jian情了吧?”
“jian……你这个小混蛋,那是你姑姑,你给我闭上你的臭嘴!”若不是在皇宫,唐大将军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将唐云飞这小子胖揍一顿。
云飞不以为意的瘪嘴:“我刚才听你喊了,难怪她对我一直那么好,原来她竟是我姑姑,这下有好玩的了!”
“你还说?”唐大将军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要被唐云飞这小畜生气死!
云飞见他爹真的怒了,连忙闭嘴不言。
却听那边正在对峙的唐姑姑开口说:“奴婢不是货物,岂是项王说不做奴婢便不做奴婢的,这些年,奴婢当这个奴婢当得甚好!”
“唐霓彩。你……”
“皇叔,能否将私事暂且放下,侄儿有话要说!”苏寒不惧项王暴怒,打断了他与唐霓彩姑姑的“你侬我侬”。
“你说!”项王心口憋着一团怒火,快将他烧得理智全无。
“昨夜,皇后却与侄儿一同出宫,我们商议着要弄些赈灾物资送到文德郡去,后来她身体不适,侄儿便将她送回长信殿,她之后一直与其姐在长信殿聊天,却不知为何又变成去二皇兄家里下了蛊毒!”
苏寒顿了一下,接着说:“那日后但凡昊城有个头疼脑热的,是不是都得让皇后担着?”
这……
项王看唐霓彩,唐霓彩却看也不看他一眼,与云飞聊得开怀。
“你不是说有人证么?先给我看!”
苏寒对萧云使了个眼神,萧云便去押人去了。
“陛下好谋略,我请皇叔来替我伸冤,陛下能立刻给皇叔安排一场美人计……”淳于陵川话没说完,就被站在他不远处的唐霓彩狠狠一耳光扇过去。
项王捂着自己的脸,替淳于陵川疼!
碍于唐霓彩与项王的关系,淳于陵川不敢造次,只摸着自己的脸,继续Yin森的说:“敢问唐公子如何知道我请皇叔前来,是为此事而来?”
切!
唐云飞翻了一个白眼,淡声说:“不巧,在下不才早上在街上觅食,听到二殿下家里的风流韵事,又见您请项王入宫,自然想到您是想嫁祸皇后娘娘,便去请了我姑姑!”
“这事,不是二哥嫁祸,二哥也是被人利用的!”苏寒说罢,淡淡的看了金锁一眼。
不知为何,金锁能感觉到苏寒眼底的杀气,她吓得跪地求饶:“陛下,奴婢真不是有意说出口的,求陛下责罚!”
“金锁素来口直心快,陛下便不要怪罪她了!”阿蛮将金锁扶起来,一句心直口快被她这样一改,竟有别样的意思。
金锁委屈的站在阿蛮身边,阿蛮拍了拍她的手说:“没事,这事不怪你,都怪我没事先与你说清楚!”
太后眯着眼看了阿蛮一眼,淡声说:“谁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哟,太后原来不知道呀!”唐霓彩冷笑着睨了太后一眼,淡声说:“这位二皇子家中,昨夜可是香艳得很,那位王妃与管家小厮三人同塌而眠,二皇子却与个男子在书房缠绵,而后被二王府家奴发现,之后便有了皇后下蛊一说。”
太后又羞又气,转眼冷冷的扫了阿蛮一眼,阿蛮心想,或许这事瞒不住了,但是她却是打死都不能认的。
太后到时,她确实与姐姐在长信殿内殿喝茶聊天,若是金锁足够聪明,在她救下她的那一刻,她就不会在说,她确实能证实阿蛮去了二王府,这样她会变成一个别有用心的小人。
阿蛮知道,金锁不会!
太后虽然心知这事多半与阿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