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我们俩都不在皇宫,母后看见了会不会生气?”阿蛮好不容易与太后缓和关系,若是在出点差错,阿蛮真不知如何与太后修复关系去。
苏寒看着阿蛮,淡声说:“我不在皇宫,母后从不会有异议,倒是你作为一个母亲,一个妻子,深更半夜不在宫里,你想作甚?”
阿蝶衣听出来了,苏寒想将阿蛮支走!
“那我们快回去啊?”阿蛮说罢,拉着苏寒就要回宫。
苏寒却淡淡的将阿蛮的衣袖拿开,柔声说:“你想过没有,我们若是一起回去,必然会被母后撞见,到时候她一定会以为是你怂恿我出宫,这样反而不利于你与她的关系缓和,你还是带着阿蝶衣先回去吧,即使被母后撞见,你也可以扯谎说你俩在外面谈心而已!”
慌乱之中的阿蛮也顾不得想苏寒的目的,拉着阿蝶衣便往皇宫跑去。
“怎么回事?”阿蛮姐妹刚走,苏寒便沉声开口。
“陛下,苗疆那边出事了!”云飞的声音听上去很沉重。
苏寒眸色一凛,淡声问:“怎么回事,我们边回宫边说!”
“苗王阿奴能之前一直隐忍不发,甚至还主动与姜措大人示好,说要痛改前非,却不料,两日前他忽然发难,将姜措大人的宗亲全部绑架,逼着姜措大人自我了断。”
听到这,苏寒眉头也拧紧,他问:“那姜措怎么样?”
“他原本想要用自己救他家人性命,却被妹喜大人打晕,这两日一直关在家里,不许他只有活动,苗王那边,因为见不到姜措大人,所以一天杀两人……他想逼姜措大人!”
“哼,他们也只会用这等卑鄙手段,告诉我们的人,去联系姜措与妹喜两位大人,把苗王与圣女阿蕾通jian的证据交给他们,让他们利用舆论牵制阿奴能,然后我们的人去将姜措宗亲救出来!”
可是……
云飞沉yin半响,忽然开口说:“可若是这样,我们埋伏在苗疆的所有人都会被姜措大人清理出来!”
“现在阿蛮与阿蝶衣皆在樊楚,他不会将人全部暴露给别人,那些人是我们的人,也一样能为他所用,放心准备!”苏寒胸有成竹的说着,两人的脚步却不曾停歇。
云飞听了苏寒的吩咐之后,便飞身而起,不多时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长信殿。
阿蛮与阿蝶衣两人回到长信殿,急忙换下夜行衣问文嬷嬷:“太后娘娘可曾来过?”
“不曾!怎么了皇后娘娘?”文嬷嬷见她俩着急的样子,还以为出了什么事,眼神也变得有些不安,金锁也是一样,神色慌乱的看着她。
阿蛮摆手说:“没事,你们都下去吧!”
“诺!”文嬷嬷领着金锁刚刚离开,阿蛮便回头问:“阿姐,云飞故意支开我们,为什么?”
阿蝶衣笑:“以陛下的性子,云飞一定骗不过他,所以他们一定没有一同喝酒聊天,想必是去喝酒,不想带上我们吧?”
“是这样么?”阿蛮看阿蝶衣,却觉得阿蝶衣的眼神也有些闪烁。
两人正在说话间,却听见外面唱喏道:“太后娘娘驾到!”
阿蛮与阿蝶衣互看一眼,倒是没想到,太后娘娘竟真的来了!
阿蛮急忙将夜行衣藏好,回头却见阿蝶衣正在摆茶具,见桌案上有一碟花生,阿蝶衣连忙利用内力将花生壳弄破,将花生米藏在暗袋之中,做出两人正在喝茶聊天的假象。
这边阿蝶衣刚布置好,便听到一阵推门声,紧接着便听见太后冷声问:“皇后呢?”
“回禀太后娘娘,皇后娘娘与阿蝶衣姑娘在内殿!”文嬷嬷恭敬的回答。
听说阿蝶衣也在,太后的态度稍缓,柔声问:“这么晚了,她们还在作甚?”
“皇后娘娘与阿蝶衣姑娘姐妹情深,时常秉烛夜谈,这会儿估计还在聊着呢!”说话间,太后已经走到内殿。
阿蛮与阿蝶衣见状,屈膝给太后行礼,阿蛮说:“母后这么晚还不曾休息,匆忙到长信殿来可是有要事?”
“哀家睡不着,便想来走走,你身体不好,为何这个时候还不休息?”太后不着痕迹的撒谎。
听到她的话,阿蛮心里冷笑,以她刚才那气势汹汹的样子,只怕不是睡不着想过来聊天这么简单吧?
“那儿臣陪母后聊天吧?”阿蛮眯着眼笑得一脸纯良,像真的相信太后只是来聊天一样。
太后眼神戚戚的看了阿蝶衣一眼,柔声说:“母后不知阿蝶衣也在,你们姐妹定是有许多话要说,母后便不打扰你们了。”
“多谢太后娘娘成全!”阿蝶衣恪守礼节,屈膝道谢,全然不在意太后的目光有多柔和,在她眼里,太后就是太后,她永远都只能是太后。
被阿蝶衣这样一句话,太后自然没有理由继续留下来,只能领着信嬷嬷离去。
太后刚走,文嬷嬷便将门关上,神色慌乱的对阿蛮说:“皇后娘娘,奴婢一直怀疑……”
“文嬷嬷,不必说出来,我自有办法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