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走不送!”萧云说罢,也转身朝后院走去。
他们竟一点都不担心阿蛮与苏寒两人。
阿蛮先是被萧云闷头拉到公主府上,接着又被忽然从水里冒出来的苏寒掠到湖心小屋,从头到尾,她整个人都是懵的。
苏寒将阿蛮弄到小屋后,便将阿蛮按在墙上一顿亲,那来势汹汹的样子,简直像要将阿蛮拆吃入腹。
阿蛮伸手去推苏寒,心想你这个衣冠禽兽,我现在可是在月子中,你发情也不看看时间。
可苏寒身体不同寻常的热度,让阿蛮吓得睁开眼,却看见苏寒一双眼里,布满了血丝,那样子像是已经忍耐到极限了。
而苏寒,确实已经忍耐到极限,不管不顾便占有了阿蛮。
这一夜,对阿蛮来说,简直就是在地狱走了一遭,在皎洁的月光下,苏寒不知节制的索取,不管阿蛮如何求饶,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完全不顾她的感受。
翌日清晨。
湖心的微风拂面而来,迷迷糊糊的阿蛮觉得冷,便朝苏寒那里拱了拱身体,而后舒服的喟叹,可只是一个小小的举动,便引来苏寒剧烈的回应。
双唇被噙住后,阿蛮迷迷糊糊的张开眼,昨夜发生的一切就变得异常清晰,她怒极了,伸手甩了苏寒一个耳光,厉声说:“淳于苏寒,你要杀了我是不是?”
“对不起阿蛮,我被人下药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苏寒一边说着,一边上下其手。
阿蛮害怕了,她带着哭腔说:“不行不行,你这样我会死掉的!”
“可我不能去找别人,我实在太难受了,阿蛮!”这一刻的苏寒,像个无助的孩子一般。
见他这样,阿蛮心软了。
一番云雨后,阿蛮毫无疑问的晕倒了,而苏寒也十分疲惫,他拉过阿蛮的薄衫,覆盖在两人身上之后,便抱着她沉沉的睡去。
湖边,芳儿伸长脖子努力往湖心看,萧云睨了她一眼,淡声说:“你害不害臊,这个也敢看?”
“不是,我皇嫂在坐月子,被皇帝哥哥折腾一整夜,会不会出事?”芳儿现在没功夫与萧云耍嘴皮子。
萧云邪肆的勾唇,不甚在意的说:“听过没有,没有被梨坏的地,只有累死的耕牛。”
“什么意思?”芳儿不懂,便用眼神藐视萧云。
萧云做了一个很下流的动作,气得芳儿一脚踢在他小腿上,怒声说:“你滚,你怎么不去死?”
“我要是死了,你不哭死?”萧云嬉皮笑脸的问。
来往的下人习惯了两人嘴贫,纷纷带着笑意一笑而过,只有芳儿气得直咬牙:“为什么你就不能在我面前装出一副清冷高傲的样子?”
“清冷高傲是爷的本性,与你贫嘴耍贱,是为了留住你,不让你去ji馆找小倌儿。”萧云一辈子都记得他娶了一个时常去ji馆喝花酒的“好妻子”。
芳儿怒得语无lun次:“我去ji馆是为了解救他们……不对,是为了解救那些可怜的女子!”
“最好是!”萧云说罢,便拉着芳儿往后院走去。
午时,折腾了一夜的苏寒终于神清气爽的醒来,可入眼处,却是一榻的血色。
苏寒吓得惊坐而起,却见阿蛮蜷缩在他身边,脸色苍白,气若游丝的样子。
“阿蛮,你醒醒!”苏寒用力的摇晃阿蛮,可阿蛮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苏寒怒极,随手将中衣穿上,原本想去替阿蛮穿衣赏,却见阿蛮的衣衫被撕扯成碎片,无辜的躺在地上。
苏寒起身,飞掠到后院,见芳儿在院子里喝茶,便厉声说:“给我一套衣服,去请大夫!”
“赶紧,去请大夫来!”芳儿也急了,说罢便转身进屋去准备自己的衣衫。
将衣衫递给苏寒后,芳儿便问:“皇帝哥哥,皇嫂怎么样了?”
她就知道会出事的,萧云那混蛋还说什么只有累死的耕牛,没有梨坏的地,那混蛋!
一番折腾后,阿蛮被苏寒抱到后院的厢房躺下,他刚将阿蛮放在榻上,便厉声吼:“大夫怎么还没来?”
“皇帝哥哥你别急,这里不是皇宫,大夫是要去药店请的!”芳儿走过去,一边查看阿蛮的状况,一边安抚苏寒。
苏寒站在厢房门口,眸色沉沉,再也不置一词。
大夫来后,在苏寒冷的能杀死人的眼神中,战战兢兢的替阿蛮诊断,芳儿见苏寒影响了大夫,便将他推出门去:“你出去,你这样大夫都被你吓死了,还怎么与皇嫂诊治。”
苏寒被关到门外后,大夫才恢复平静,仔细替阿蛮检查之后,才说:“公主殿下,皇后娘娘这是累极所致,让她好好休息休息,老朽再替她开几幅调理的方子细心调理一下即可,但要切记,三个月内,皇后娘娘都不宜同房。”
“多谢大夫,此事希望大夫保密,我皇兄昨夜被人下药,不得已才如此对待皇嫂……”芳儿不希望有人因为此事诟病她的皇帝哥哥。
“老朽省得,老朽告退!”大夫离去之后,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