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周母在家待了三天又走了,周六晚上,按照惯例周晨星的朋友到家吃吃喝喝。四五个人在客厅里打游戏,闹得很大。她出来到厨房拿酸nai,发现空了,低头看见垃圾桶好几个空瓶。周晨星不开心地丧了脸,倒也没说什么,拿着手机打算到楼下的超市买新的,只是关门的时候砰的一声,动静不小。周野抬头看着那边,起身让位置给空闲的那人,说了声,去追周晨星。
阿野,你妹控石锤啊。后面的人嘻嘻哈哈打趣他。他下到一楼的时候,周晨星已经走到拐角了,他追了过去。
怎么啦?他对她的情绪变化总是格外敏感。
没事。她没说什么。
两人顺带买了些零食带回去,今晚和我们一起吃?他问她的意见。
不要,你们吃得太辣,我这几天扁桃体发炎。
那我煮个汤给你?
不用,我上去点外卖。她跟着他后面进了电梯。怎么啦?和我说说。他察觉到她兴致不高,回身看她。
没事。她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一直看着,好半天支支吾吾说了声你们太吵了。意图敷衍。周野应了声说待会声音小些,倒也没再问。
周晨星直接回了房间,剩下周野给她煮了碗面条,又烧了份菜汤端到房间。外面声音倒是小了不少,但也闹到很晚。快十二点几个人才散伙,她正好去客厅接水,李擎越走之前和兄妹俩打了声招呼,他和这俩从小认识,前段时间放假后去实习,最近才回来。周晨星冲他摆摆手,面对他一向很乖,说了声:越哥再见。挺像那么一回事。
周野正低着头收拾垃圾,听见李擎越的声音,伸手摆摆,示意他快走。他今晚和李擎越俩人喝了不少,现在意识不太清醒,丢完垃圾上来倒在沙发上打算躺到地老天荒。
周野。他不知道躺了多久,隐隐约约睡着了,直到听到周晨星叫她。
怎么了?他挣扎着睁开眼。
我手流血了。带了哭腔,他立马清醒不少。
周晨星端碗出来没拿稳,破了的瓷片溅起来划破了手臂,伤口不深,看起来吓人,血直往下流,这一会,地板上已经积了一小滩血,她不敢拿纸擦怕感染。家里没有碘伏,周野拿纸巾把伤口附近的血擦掉,拉着她换鞋子,准备去医院处理。正要开门,又被她拉住。
血止住了。他低头看了看,确实没有再流血。
没有流血也要去医院,万一有碎瓷留在里面怎么办?周晨星只好跟着他,亦步亦趋。
伤口问题不大,医生处理好贴上创可贴,又带着她回来。
时间都快两点了,周晨星房间里的卫生间前段时间坏了,一直忘了修,因此这个假期一直和周野共用一个。周野坐在床上等她出来,好半天,人都没出来。
他过去敲门,晨星,好了吗?里面隐隐约约听得到啜泣声。
他暗叹口气,这个假期她哭太多次了。
怎么啦?你开门。小姑娘把门打开,又是一脸的水。他手边没有纸,伸手替她抹眼泪,想将人拥入怀中,结果被推开。
你好臭。一身酒气。
周野一愣,把身上的衣物脱下,顺势塞进卫生间里的洗衣机,还酿跄了一下,看起来也不像酒醒的样子。
我嗓子痛,本来已经很惨了,现在手也痛。她絮絮叨叨地念着。
周野站着她旁边听着她念叨,没站一会头有些晕,便背靠墙,直接坐在地上。周晨星仿佛一点都不困,见他坐下来也靠过来坐在他旁边开始讲些没营养的。周野头晕脑胀,一边伸手按太阳xue,一边随口应着她,他也不知道具体时间,只知道时间很晚,打算等她说话这句就劝人睡觉。
好半天,一直没停。
他扭头看着她,视线很明显,想看看它什么时候停止运动。
干嘛?她看过去,有些莫名,问他。
他摇摇头,没说什么。
噢。听起来还有些火气。
周野此时已经没有理智去分辨她为什么有些不开心,他觉得再自己看下去会凑过去亲她。见她终于不说话了,周野起身,打算让她睡觉,直接自己反而被反压在地。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身上的人就不管不顾亲了上来,她的唇极软,刚刷过牙里面还有牙膏的清爽,瞬间和他口中的酒味相撞。细细地磨着他的唇角,不断攻城略地。等他理智稍稍回笼想推开时,到底没舍得,只好顺着自己卑劣的心伸手意图推开,最后反而将人紧紧压向自己。脑后冰冷的瓷砖与身上柔软的躯体让他原本情形了彻底的脑子一片混沌,直叹自己怕是又做梦了罢。身上本就没了衣物,此时倒方便身上的登徒子,一点都不客气四处乱摸。本来下定决心当条不翻身的咸鱼,此时被她摸出一身火,周野又不敢做什么,憋屈的很。
见他半天反应都没有,周晨星默了半会,抽身离开,回房间,身后的卫生间还睡着个人。
半晌,周野爬起来洗了个澡,出来后直接往她房间走去。
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