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10点,我和便利店店长打过招呼后,手里拎着即将过期的便当,快步走出便利店。
晚上8点起,店门口就停了一辆黑色豪车,流畅的线条、动感的车型,一看就价值不菲。工作时间,我只匆匆瞥了眼,感叹世界的参差,也没多注意。
没想到都两个小时了,车还在。站到车旁,我还是忍不住发出羡慕的叹息。
哐当
车门轰然打开,两个一身黑西装的壮汉走下车。我后退一步,正想离开。壮汉挡在我面前,弯腰一百八十度:
大少爷,请跟我们回去吧。
??
我对于幼时的记忆很模糊,只记得偌大的房间里,我牵着和我一般大的小孩,惶惶不可终日。那小孩长得很漂亮,洋娃娃般的眼睛,长翘睫毛,雪白肌肤,浑身飘着nai香味,小手紧紧地抓住我的,好像我是他唯一的依靠。后来我看到自己幼时的照片,才意识到,那原来是自己。这些脆弱的记忆,可能只是大脑编造的一个噩梦。
直到现在,我提着廉价便当,傻乎乎地站在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面前,终于相信那不是梦。
见到尤兇的第一面,他就喊我哥。
做了二十多年孤儿,突然多了个弟弟,我的内心还是开心的。可能双胞胎真的有心电感应,那一刻,我的灵魂是从未有过的满足。我想,尤兇应该也是一样。
晚上,在客房住下,才离开尤兇一个小时,我的心里就涌现一种失落,但随即又释然,我了无牵挂的人生,从此多了一个至亲、一个分身,我的双胞胎弟弟。
我从小就认床,这一夜倒是睡得很熟,早上被佣人喊起床时,还有些迷蒙。
窗户打开,吹散了一室的浊气。我隐约闻到一股麝香的腥味,但风一吹,鼻尖只有窗外的花香。我望向窗外,惊讶地张大了眼睛。
这是一个庞大的庄园,庄园中间是一片湖泊,再过去是郁郁葱葱、无边无际的森林。我所处的小楼在湖泊边上,楼下是一大片血红色的玫瑰花,湖面凉爽的风吹过,夹带着花香吹满我的整个屋子。
哥!尤兇刚晨跑完,站在小楼前和我打招呼。尤兇很帅气,一身运动装,发带箍起头发,露出如刀刻般的五官,脸上、身上沁出的汗珠,整个人都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我和他模样一样,但从来没有被人夸过帅。反观尤兇,却是如此耀眼。
我心里没有一丝嫉妒,甚至升起一丝骄傲。
到了上班时间,我实在不忍心离开弟弟,便向店长请了一天假。店长语气不悦地答应了。
和尤兇交流了一上午,终于弄清楚了我和他的事情。
我们从小被抛弃,后来又在孤儿院被不同的家庭收养,我的收养家庭是普通的工薪阶级,我的养父母在收养我后,又怀上了自己的孩子,很早以前就把我赶出家门。他的养父母是新城首富,无儿无女,在去年出车祸意外身亡。
尤兇,你的爸妈,对你好吗?我从小自己混社会,没有家庭的关爱,但我却希望尤兇有一个正常的家庭。
尤兇没有丝毫迟疑,扬起一张帅气的笑脸:很好,真希望哥哥小时候能和我一起被收养。尤兇扑进我的怀里,我张开双手抱住他,他将脸埋在我的胸口,又重复了一遍,真希望哥哥和我一起被收养。
我由衷地为他感到高兴,从小衣食无忧,不用像自己,为了一个馒头就被店家打得半死。
下午,我告别尤兇,准备回家。虽然心里有一万个不舍,但我不该继续干扰弟弟的正常生活。
尤兇脸上仍旧是那副开朗的笑容,和我拥抱告别后,就让昨天的两个壮汉送我回去。
等车停在小区门口,我还没明白他们怎么知道我的住址,但也只归类到弟弟的贴心。
小区是老小区,有很多偏僻的小角落,为了抄近路,我躬身走进狭窄的小道。还没走几步,颈部骤然一疼,下一秒就没有了意识。
睁开眼,眼前一片黑暗。我暗道不妙,双手双脚戴着东西,整个人呈大字状躺在软垫子上。手稍一动,就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晕着没感觉,现在立马感到手脚因为一直维持一个动作而酸麻难忍。我忍不住呻yin出声。
柔软的垫子一沉,有人坐在了我身边。我立马警醒起来:你是谁?你要干什么?从小的浪迹生活让我心里强大,即使知道被囚禁也没有马上崩溃,但他接下来的动作却让我恨不得没有醒过来。
来人没有讲话,他伸手摸上我的脸,细细描摹五官后,手一直往下。
我意识到自己浑身都被扒光了,连忙喝到:你再赶动小爷,小爷饶不了你!
呵!他只发出一声嗤笑,手在我的身体上流连忘返,一直往下,来到了我自己都很少碰的地方。
手指蘸着冰凉的ye体在洞口磨蹭片刻,便毫不犹豫地伸了进去。
我气得浑身发抖,咬紧牙关不放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接着是两指、三指,我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