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时分,傍晚下起的雨还没停,雨丝落在车窗上,多了就聚成一股流下。
这辆货车的司机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留着长长的络腮胡,身上散发着不洁的气味。他脱了衣服坐在驾驶座上,梁清越跪在仪表盘下的空间,口中被司机的阳具填满,卖力的吞吐着,舌尖同时在上面不停的打转。
司机双手像抓方向盘那样,拽着梁清越过耳的黑发,把他的头往自己的胯下用力按去。Yinjing挤入狭窄的咽喉,被口腔温暖的包围着,却感受不到一点牙齿的存在。他很快就射了出来,看着梁清越的喉结上下滑动着,在吞咽他的Jingye,又兴奋起来,没有拔出便又开始了一轮。
连续高chao了三次后,司机的性欲才减退了一些,拔出Yinjing,仰躺在座椅上满意的叹气。
梁清越伸出舌头,给司机看上面发黄粘稠的Jingye。
“塞自己xue里。”司机命令道。梁清越点点头,转过身来,对着司机撅起屁股,露出被shi润chao红,被良好开发过的后xue。他先是用手指在xue口打着圈抚慰,直到xue口开始chaoshi,伸进去更多的手指,在敏感的内壁上刮擦。
“啊……啊……”梁清越舌头上托着Jingye,发出yIn荡的叫春声。手指抚过的肠壁并不像其他的人那样光滑,里面有很多伤痕。有一些是在斯温手中受罚时留下的,另一部分的伤痕,是他自己拿了烧红的铁片烫上去的。烙痕下原本是几个刺青,有斯温的家徽,也有中文与英文的“贱奴”之类的侮辱性语言。
后xue足够shi润后,梁清越用沾着肠ye的手指,刮下舌上的Jingye,送入后xue。他的后xue一缩一缩的,感受那已经冷却的黏ye慢慢滑入身体深处。
“Cao我……啊……先生……Cao我……”在他语言的挑逗下,司机没有忍住,掐着他的腰,狠狠的送入自己的Yinjing。
梁清越拿起旁边的几个带着齿的钢夹,夹在舌头和ru头上,身体更加兴奋起来,扭动着腰tun,让司机更加尽兴。
只有在疼痛的刺激下,梁清越才能体验到几分性交的快感。不由分说,这也是斯温留下的印记。
完事以后,司机和梁清越慢悠悠的穿衣,梁清越下意识的夹紧后xue,让那些Jingye留在直肠内。这样的举动是无意识的,好像本该如此。
斯温给他定下的规矩是,头天晚上他xue里的Jingye,甚至尿ye,要留在里面过夜,第二天再排出吃下去。如果漏出的话,一毫升就要记一个小时的惩罚。可能是电xue,也可能是兽交,或者其他令他无比恐惧的酷刑或是性虐。
“小滑头,我只付了口交的钱,你还骗我上了你。”那个司机从钱包里翻找出一张破旧钞票,递给梁清越。
梁清越又挂起那种讨好的笑。他现在只会这样笑,不知道该说什么时就讨好的笑笑,却并不总是因为开心。
他穿好裤子,皮带很多地方都磨损了。
“钱是赚不完的,还是对自己好一点吧。”司机看着他苍白的肤色,尖锐的下颌角,领口露出来的瘦的突出的锁骨,感慨道。
“我弟弟读书要学费,他在剑桥的圣三一学院。”梁清越指了指车窗外远处的一座老旧的宗教式建筑,语气中带着淡淡的骄傲。”
司机笑着摇摇头,没再说什么,摇下车窗,散了散车里滞留的气味,点了一支烟,也递给梁清越一支。
“你真不错,下次路过剑桥郡我还来找你。”他由衷的夸赞道。
这个货车司机是梁清越今天的第十个嫖客,他今天从睁眼开始就不停的在不同的旅馆或者车里卖身,后xue和喉咙都有点发炎了,又肿又痛。今天总算要结束了,他没舍得叫出租车,一瘸一拐的沿着剑河回公寓。他看着沉静的河水,心里不停的浮现自杀的念头。
离开斯温前,斯温强制梁清越进行了将近半年的Jing神治疗。斯温请了几个名声很大的专家,梁清越认出了其中的一个教授,他在剑桥时选修过他的课。
那半年他过的昏昏沉沉,Jing神类药物一大把一大把的吃下去,却也没有什么效果,他还是一直想自杀,看到所有东西,都在想怎么用它自杀。
斯温想了很久,又想出一个办法。他花了很大一笔钱,几乎是买了一个剑桥的录取名额,让梁清越回去上学。
“你在羞辱我吗?”他告诉梁清越这件事情时,梁清越抬起空洞的双眼,语气平淡的问道。
最后斯温找到了已经做了几年街头混混的梁清颐,替他伪造了大量材料,把这个名额给了他。然后斯温告诉梁清越,他的弟弟申请剑桥成功。
这件事的效果甚至胜过了心理辅导,梁清越从那以后才开始愿意吃东西,而不是被强制注射药剂维生。几个月后,梁清越不再出现自杀行为,斯温终于允许他离开。
但那些晦暗的回忆还在,梁清越时时刻刻与自杀的欲望搏斗着,仅凭“弟弟还需要自己”这个念头坚持下来,活过每一分钟。
回公寓的路才走了不到一半,或许是淋了雨的缘故,梁清越的步伐越来越沉重,身体一阵冷一阵热,头晕脑胀,脚下一软,摔倒在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