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暮时分,晚钟悠悠。回廊里雕花的宫灯次第亮起,朱阑碧树染上温柔的辉光。
你倚在美人榻上,懒懒地摇着小扇。小婢低着头在一旁剥葡萄,葱白似的十指芊芊,很是赏心悦目。
珠帘声响,却不是风动。你抬眼看去,只见贴身侍女掀帘进来,引得珠玉扣次,琳琅清脆。
她款款上前,低声笑道:“殿下,听个新鲜的解闷儿。”
你恹恹道:“不过是镇北军大胜了无相国罢了,早晨便听闻了。”
侍女道:“殿下有所不知。此番大捷亏得有国师坐镇,勘破了那无相国大将军的原身——乃是一只狐狸。”
“哦?”脑海中闪过那双凌厉的金眸,惊鸿一瞥间白袍银甲的身影确是见之难忘。你停下手中扇,颇有些兴致地坐起身来。
侍女在你腕间虚扶一把,道:“可不是奇了,谁料想那万人敌齐将军竟是一只千年的狐妖。国师神机妙算,以狐尾草粉末制了九百发霰丸,为的就是——”
“擒贼先擒王。”你微笑着接话,“无相失了主帅,自然三军大乱,不战而败。只是这‘王’,究竟擒着没有?”
侍女道:“那是自然。正是国师大人教奴婢来问一问,久闻殿下喜饲狐狸,如今宫中可还缺玩物?”
你捻过一颗青玉似的葡萄,甜腻的汁水在唇齿间缠绵。
“喜饲狐狸?那已是多年前的事了,自七七逃了,我便伤了心,也不再养狐狸。国师又是哪里听来的?”
侍女歉然:“是奴婢多嘴了,这便遣人去回了国师。”
“慢着。”你勾起嘴角,“谁说我不要?只管送来便是。”
晚间,月色如水。
“殿下,国师的小礼已送至偏殿了。国师大人还说,这小兽烈得很,殿下小心别被抓咬了。”
侍女随你行至偏殿,便带一众仆婢退去了。只余几盏烛火幽幽,空气中弥散着昙花的香气。原本清冽的气息因其浓郁而沾染几分暧昧。
你穿过如烟似雾的纱幔,脚步微顿。
着实是个惊喜。
本以为送来的是只受困的小兽,既是笼中美人,倒也却之不恭。
听到脚步声,你的猎物茫然地动了动耳朵。纵使不太清醒,多年行军,三分警敏已入了骨。
“别怕。”你笑着揉了揉雪白蓬松的狐耳,美人便无力地挣动着,呜咽起来,如玉的面颊添了几分薄红。
你收回手,上下打量着这金丝笼中的囚徒。清隽颀长的青年身披轻纱,被红绳束成跪姿。双臂背缚,绷紧的手臂线条很是好看。大腿与小腿叠缚,又将两只纤细的脚踝用玄铁锁了。那锁链与手铐相连,教美人后仰着身子,动弹不得。笼内空间不大,他那漂亮的大尾巴便被压在股间,微微颤着。
美人虽然清瘦,一身的薄肌却十分漂亮。此时他浑身如雪的肌肤泛着诱人的粉色,昙花香气更加浓烈。你了然——国师府多半还给他用了不入流的药。
他双眼被黑纱蒙住,樱红的唇瓣被一只硕大的缅铃撑开。长时间不能吞咽,晶莹的涎水已顺着玉雕般的下颌流至胸腹。
你伸手蹭了蹭他被涎水沾shi的腹肌,他却反应激烈地挣动起来。然而由于绳索的限制,笼中美人实在是难以躲闪半分,倒是弄巧成拙地将胯间的物什向你手中送了送。
“呜嗯……呜……”他的脸颊更红了,蹙起的眉毛为清冷的五官添上几分破碎的美感。
“急什么?”你轻笑一声,顺势用染了蔻丹的指甲刮了刮他吐着清ye的性器顶端,引得美人一阵呜咽与战栗。
许是用了药的缘故,小狐狸粗长的玉jing又硬又烫,紧紧贴着下腹。美人的器物也是美的,并无狰狞的经络,只是干净的浅红。两只饱胀的囊袋晶莹透粉,用雕花的银环锁住。银环上延伸出细细的锁链,连着一根银针没入马眼,使欲火焚身的美人难交Jing关,万分难熬。
你玩味的视线似有温度,灼烫了所见美器。便眼睁睁看着美人玉jing又涨大了几分。狐狸若有所觉,羞怒极了,挣扎着想要合腿蜷身遮住私处,却是徒劳。
“呜呜……嗯……”别看,不要看到这样的他,一个yIn靡、浪荡的怪物,求欢的败者。
美人痛苦地呻yin,出口的音符却只有破碎的暧昧。面前的少女无需开口,他便识得她的气息,馥郁又清雅,令他想起曾经共度的年月。此刻那些美好的片段却如催情的药引,想她一分,欲火便噬他一寸。不能,不能玷污他的公主——他的主人。
不知笼中美人千转百回的心思,你只是无情的掀开那朦胧如云雾的纱衣,毁了他最后的遮羞布。你听到细碎的吸气声,便安抚地揉揉他的尾巴,谑道:“你不会哭了吧?万人敌——齐将军。”
你扯开他蒙眼的黑纱,骤然见光的金色眼睛闪着迷蒙又破碎的泪光。你从未见过这双眼睛流露出这般神情,只觉身上哪处忽然流出异样的兴奋与悸动。
你站起身,抬起美人的下巴迫使他与你对视。“我该叫你什么才好呢?齐将军,齐司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