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去吧, 随便你啦。”贺明珠无奈, 笑他的谨慎,转而又严肃道,“但是, 你妈那边,你还是得跟她说说,这样也太不尊重人了。”
这种戏码,她在前世的时候看过那样的新闻,也听说过有些婆婆或丈夫为了要孩子,还真有这么干的。但是,真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她又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不说还好,一说,秋榕又气鼓鼓的,憋出了一句:“走吧,等海市新房装修好,我们就把重心转移过去吧。只要还在这里一天,老太太就一天一个吓死人不偿命的孬点子的。”
这是要决定大搬家了?
贺明珠想了一想,轻轻颔首,“也好。那我把这边的生意给安排安排。”
如果真要搬家,那么最快也得要三五月后了,很够时间让她去部署了。
在这边,主要也就服装厂和出租车公司,两个项目又都77ZL有上了经验的管理层。只要她把握住主要发展规划,下达任务,他们完全可以做到极致,不需要她来Cao心。
比起服装厂来,她更在意出租车公司的发展。所以回来的这几天,她几乎是全身心地泡在出租车公司。
上回放出的广告引商,已经颇有成效,结果大约是处在贺明珠预想的中游吧。
几个管理层在她不在的时候,便已经按照她原先的方案开始执行了。到现在,已经安排了三次的广告投放。
后面还有十个在排队,这样一来,这五个月内的业务还是能连续得上的。
只要后续再继续加大宣传,以及已经有的现有案例刺激眼球,那往后的椅背广告订单应该是没有大问题的。
听着一切顺利,但是,贺明珠却在公司里生了根,日夜都在写方案,开会,做样品。
这还要从手下人的工作汇报说起,除了公司的日常,他们还带来了一个消息。
——就是,有一家纸厂找上门来,问鹤鸣出租车能不能给他们打个别样广告。
他们的想法,是在每一辆出租车上,都备上他们厂的纸巾,已达到宣传的目的。
几个管理层在汇报这件事的时候,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异样,在他们看来,这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不过是在车上放个东西,不太占地方,而且又是纸巾,本身就负有用处。
平常在贺总的“要把出租车装扮温馨,要让乘客坐上有私家车的感官”的指导目标下,他们平常也会给车上配备纸巾手巾这些日用品。
所以当这个客户提出这个要求时,他们觉得这没有什么难的,贺总应当是会一口同意的。
却不料,在向贺总汇报后,她就陷入了沉思。
几人面面相觑,二车队队长忍不住问:“贺总,这样是有什么不妥吗?那个纸巾厂管理的天天坐我们队的一辆车上下班,不仅让司机转达他的意思,还特地登门来我们公司问,听起来还是蛮有诚意的。”
贺明珠摇摇头,“没有不妥,这样很好。我只是在想,是不是还有更多的宣传方式可以做。比如,在纸巾上做广告,让小小的纸巾成为一个宣传介质,做一个,‘纸媒体’?”
纸巾上做广告?那不就是像螺蛳壳里做道场?!
几个管理层不禁腹诽,真没有什么是贺总不敢想的!后生可畏啊。
别人找上门来想让他们给做广告,他们贺总呢,反手一个,借人家的介质来做自己的新生意路子!
绝,真是够绝的!
贺明珠是个超级行动派,想到就做,立刻让人去打听那家纸厂的来路和规模。
有这样的老板,手下的人没一个敢偷懒的。
更何况他们的车队犹如天然的关系网。这个一问,那个在附近的即刻去窥探了人家纸厂的规模和占地,又随口拉住附近住户一打听,什么消息搞不定?
所以不到两个小时,关于这家纸厂的生产规模和身家背景,就整理成77ZL一个手写材料,摆在贺明珠的桌前。
她详细看了一通。
这家纸厂的规模算大,但是在本市类似的卫生用品工厂并不只此一家,所以它们的订单完全追不上它们的规模。因此管理者着急寻路子也是情理之中。
越是这样稀稀拉拉的厂子,越是容易合作。贺明珠二话不说,便让人去把那位找过他们的管理者请来一趟。
这位管理者姓王,王经理,二车队派了平日他常坐的出租车去接他。他一听说是鹤鸣出租车的女老板请他来,激动地放下手头的事,把自家的纸巾样品捎上,径直就随车过去了。
在车里,他还一个劲向司机师傅打听,这位传说中比男人还勇猛的女老板有什么癖□□好。
司机师傅哪里有机会常常接触自家公司的大老板,也只是听过队长口里的神乎其神。笑呵呵地给这位熟悉的老主顾打气。
“王经理,你别着急,我们贺总年纪不大,又是女人,性格好使着呢。我们队长说她对手下人都很好的。”
等到了公司,办公室的引王经理去贺明珠那。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