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江月都不在乎,但是——
“张!翠!翠!”才一下学,张翠翠就被她娘亲给追了,“你把夫子的胡子给剪了???!!!”
“啊……”
张翠翠撒腿就跑。
没跑多远,迎面就遇上了李勇。
“李勇——”江月在后面气急败坏地喊他,“快把这小崽子抓住!!”
“好!”李勇响应得万分及时,作势要抓张翠翠,胳膊底下却露出了个不大不小的破绽。
张翠翠呲溜一下就从那里钻出去了,下一刻就跑出去了老远。
“好丫头!”李勇看得不知道多满意,“腿脚灵便,是我李勇的乖闺女。”
他近日在教张翠翠习武,自己也没成想这孩子竟颇有天赋。
过去,他也曾教亲儿子李仪习过武。那孩子倒也学得认认真真一丝不苟,却明显不是那块料。读书习字分明天资聪颖举一反三,习起武却竟毫无灵气,事倍未必能功半。
李勇原本还颇有几分遗憾,心想这一身功夫竟没人能传下去。谁想到,如今他竟有这服气,能得这么个宝贝女儿,让他每天喜气洋洋,倾囊相授。
江月哪里看不出来李勇故意放水,气得狠狠横了他一眼。李勇知道这事回家之后不能善了,严重了怕是得挨揍,顿时缩起脖子,不敢高兴了。
江月又气冲冲地追上去,追了一会儿,一步踏错差点摔倒。
张翠翠一边跑一边往回看,正撞见江月一步踉跄,顿时停了下来。眼见着江月稳住身子,就要过来了,她四处看了看,找棵树就蹿了上去。
“张翠翠,你给我下来!”
“不下!”
“下来!”
“不下!”
“你干嘛剪夫子的胡子!”
“因为!”张翠翠攀在树上,气呼呼的,好不服气,“那老头说什么,‘临厉祸事乃是天意’,说那会儿死的人都是因果有报的!”
江月的脸色唰得就变了,把天地不怕的张翠翠都吓得抖了三抖。
“……混账……”江月转身就走,直奔着私塾就去了。
那之后,私塾夫子最怕的就是江月,听了她的名字都要打哆嗦。
“怎……怎……怎会有那种罗刹一般的女子。”迄今仍旧心有余悸。
那会儿,白芨已经在永宁选中了一处宅院。是大家一起物色的。
那宅院在永宁城中,不小,但也没有那么大。
院子的角落种着一棵大大的杏树。一到夏日,树荫绵密地遮蔽好一块地方,凉风习习。
白芨要刺心钩举着,从树冠顶上摘了好一个甜杏,攒了满满一盘。
“走吧,拿去给清衡吃去。”她站到地上去,想了想,“果期结束之前,红叶能从牢里出来吗?”
“怕是不行。”刺心钩算了算日子,答道,“果期后不久,应该刚好能回来。”
“……活该。”白芨摇了摇头,脸上却有些遗憾。她看着手里的杏,想了想,道:“挑些好的,晒成杏干,给他留着吧。”
“嗯。”刺心钩应道,妥帖地做着所有她要他做的事。
正午的阳光甚是明媚。
白芨摇了摇杏树的叶,带起阵阵清凉凉的风。
作者有话说:
因为这文是存稿大半才发的,其实在很早以前,我就把完结感言写好了。
……甚至写好了好几次。几经变化,总共居然有两千字了………………
如今真的完结了,我却不想说那么多屁话了。
有关注我的姑娘应该知道,这篇文,包括同期的《死士》和《斯德哥尔摩综合征》,都是我抑郁时期的作品,是我用来逃避现实的作品。如果不是心态问题,我大约都不会回来写文。
我的文字能让我逃避现实,我也期望能给别人提供一个避风港。
我曾与朋友聊过对作品的记忆。让她十年不能忘怀的是阿斯兰与卡嘉莉,而让我久久不能忘怀的是《我的武士情人》。我们忘不掉这些作品,每每想起都感慨万千,除了作品本身的优秀之外,还有一个很大的原因:这些作品是以悲剧结尾的。我们讨论过,喜剧通常只会给人留下浅薄的印象,唯有悲剧会令人印象深刻,不能忘怀。她建议我试试悲剧。
但我真的没有半丝这样的追求。因为我深知我写文的目的。
我写文,是为了让诸位能够有一段开心的时光。如果我有幸让人回忆起我的角色会感到温馨,让人在回忆起我的文时仿佛进入了心灵的避风港,那就是对我最高的赞誉,是让我非常非常满足的事。因为我喜欢的作品都会给我带来这样的感觉。
而在感到了温暖与开心之后,无论是下头了开始嫌弃这种小白文了,还是干脆利落地忘记了这些东西,都没有关系。我的目的已经达成了。
我希望我真的达成了这个目的,希望真的曾让诸位因这篇文而感到温暖与开心过。
如今,我也解决了三次元让我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