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富贵失踪了三日,连带着母亲也未回来,林音儿心中七上八下,面上却不显,管教着家里的仆人只关门闭户,不让议论。
那日,她睡得极好,因为吴夜守在院前,她再也不用担心郝富贵会不会半夜闯到她房里来。还在睡梦中,便感到有一个人在推自己,吓得她差点尖叫出来,一只手及时捂住了她的嘴,“嘘,是我,别怕。”
听到吴夜的声音,林音儿深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了情绪,“你干什么?怎么进了我房里?”
吴夜轻声向她快速解释道,“吴勇请了县太爷,带人半路截杀盛大人,我和你母亲马上便要出发追去救人,你放心,郝富贵我给你一并带走,你只需要好好待在家里等我们回来,家里仆人管住了,不问便不叫乱说,若是问了 ,你就说不知道你母亲和郝富贵去了哪里,许是出门谈生意了。”
林音儿听完吓得不轻,“什么?截杀盛大人?如此危险的事情,我母亲能不能不去?你可能保证万无一失?”
“若不是我提前盯着郝富贵,你母亲早就追出去了,连你我都不会知道。”吴夜安慰道,“她既一定要去,必有她的理由,你放心,我已想好,这次,一次性把所有事情都解决了才好。时间不多,你只管按我说的去做,其他的交给我。”说罢,便要转身离开。
林音儿心中实在不安,忍不住伸手抓住吴夜的手,“吴夜,你...”
手中柔夷轻颤,诉说着主人未曾说出口的害怕、慌张与担心,吴夜转身搂住女人狠狠一吻,“我把雕枭留给你,若有歹人先到,你带着它往后山平台去,翻过栅栏仔细找,我留了几块向下的踏脚石,雕枭识路,会护着你走出山谷。别怕,等我回来。”
吴夜说完便走了,一连三日没有音讯。林音儿望着院中树上停着的雕枭,回想着那日的情景,正在这时,哑仆叩开院门,走了进来,啊啊比划,林音儿看完心中大喜,抬起裙角便往前院跑去,是母亲,她说母亲回来了!
母亲是被郡守府的马车送回来的,马车周围跟着足足四队府兵,还有些穿着遂远县号令的衙役。盛珏亲手将母亲扶下车,两人一个笑得春风得意,一个垂头粉面微羞,林音儿瞧着觉着二人相处较以往大为不同,到底没有说什么,只将母亲接了扶到了她的房里。
盛珏将林仙儿送回林府后便离开了,林音儿也从母亲那里得知,原来盛珏是新上任的郡守,千林镇县令已被他拿下送往京城有司受审,大刀寨也已被他带兵铲除。逃走的匪帮头子,另有吴夜前去追赶。
半个月后,已是初夏。林府还是那个林府,只是住在其中的人儿早已不似从前。
林仙儿卧房里,青纱帐中,横卧着一个美人儿,全身赤裸,玉ru寂寞挺立,笔直雪白的双腿紧夹,只余一只手在腿根处不断揉弄着,双唇难耐地咬着声音,随着美人指尖的动作,时不时泄出甜美难耐的呻yin。
酥酥麻麻的快感像滴落的清泉一样,很快便填不满美人的心事。美人儿啜泣一声,微张的嘴发出绵软的低yin,“唔...嗯...大人...”顺着身体的渴求将一根玉指探入隐秘的那处,抽动着、按压着,模仿那天在林中男人的Cao弄,激起了rou壁更多的渴求。
?突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抓住了美人作乱的手,“夫人,这可不行,这处,是爷独属的。”
不知什么时候,盛珏回来了,正在床边看着林仙儿!
听到盛珏的声音,林仙儿终于忍不住委屈,“你,你还知道回来!”起身作势就要打他,一转身才想起自己未着寸缕,“啊”地一声又躺了回去,羞得抱住锦被,只拿背后对着盛珏。
男人的手掀开锦被,露出林仙儿半侧身子,顺着她的腿儿就要往上摸,林仙儿呀地一声,嗔怒地按住了男人作怪的手。
只听男人无奈地叹了叹气,一块冰冰凉凉的事物沿着她的腿儿,一路沿着凹下的腰线,划过细白的脖子,落在林仙儿枕边,“盛家儿郎成年后便带着的玉佩,最大的用途便是赠给自己看上的媳妇作定亲之物,此番押送夏侯汾,我顺道回了趟家,家中太君让我把玉佩带给吴家村一个姓林的小娘子,你说太君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眼前熟悉的兰花佩,林仙儿轻轻叫出了声,听着男人的话,心中又惊又喜,才知道这男人原来早在见自己第一次时便动了心思,心里对男人晚归几日的恼怒悄悄散了去,手上渐渐卸了力道。只是心中一点小女儿的别扭,让她依然侧背着对着男子。
却没想到,这样难道不是另一种门户大开?
盛珏感受到林仙儿卸了力气,想着刚才见到的那勾人地模样,一只手继续沿着凹陷的腰线往下摸去,摸上粉白的tun瓣,微微用力揉捏,露出藏在中间的盈盈入口,那微微颤抖地花蕊让他想起在猎屋檐下,它是如何紧紧包裹着自己粗大的Yinjing,让自己一遍遍抽插玩弄到汁水四溢。他的手停了下来,将林仙儿的腰又往自己面前按了按,让xue口更加清晰地暴露在自己面前。寂静的空气中再次弥漫起暧昧的气氛,在盛珏侵略的目光中,林仙儿早已忘了生气,酥软的欲望再次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