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姝刚到家就接到秦闻的电话,在哥哥学校真体会了一把什么叫纵欲过度。
先不说哥哥每次回来都会拉着她做到满足为止,而二十左右的男人正是性欲最强盛的时候,每次一做至少都是三次以上,就哥哥的好室友也足够若她头疼,知道醉酒那一晚是她之后,几乎林晟不回来的每天晚上都要压着她caoxue,酒是再也没有出去喝过,床单倒是换了好几套。
直到昨天晚上都和哥哥在床上坐了好几次,第二天早上哥哥一走,听了一夜墙角的谢铮硬是压着她在桌子上弄了两回才送她去高铁站,到家一躺在床上,两根鸡巴灌进去的Jingye还残留在里面,一动就腰肢发软。
“喂?”她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有些意外,暑假又不用上课,秦闻打电话给她做什么。
“林,林姝,你在家吗?”那边说话断断续续,她又看一眼屏幕,显示信号很好。
“在啊,怎么了?”
他似乎正等着这句话,她问出口后连忙就答道:“你要到我家来写作业吗?”
林姝终于发现不对劲的地方,秦闻怎么会主动找她,平日里这书呆呆得要死,从来没听说过还要人陪着写作业的,她眼珠子转了转,声线忽地压低:“你是不是想要我帮你弄那个?”
那边静默一瞬,然后像是碰到什么发出一声刺耳的响声,随后她看电话那边就已经挂了,她躺在床上联想着此时书呆的表情,忍不住低声笑起来,疲乏兀地就消失许多。
托着腮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心理原因,感觉镜子里的自己变了些,只是要说出哪一点却又说不出来,就是那眼睛那皮肤都泛着一股子春意,无端地就让人想到那档子事。
她坐直身子,身上的衣服也整理好,抿紧唇严肃地看着镜子里的人,这才看起来稍微正经些,只是坚持不过一分钟就软了下去,过度使用后的腰实在酸软得直不起来。
第二天一早,稍微恢复些Jing力,她起床准备去秦闻家,上次见面还是期末考试的时候,不想还好,一想她也发现自己有些想念起他那任人蹂躏的小白脸。
她下楼正听到陈姨在打电话,这样的情况出现得很少,陈姨对工作要求严格,对自己尤甚,几乎把自己活成一个工作模范,能让她在工作时间打电话并且发出这么大的声音的,没有其他人。
直至今天她才发现林雪儿已经脱离自己的生活很久,那本记忆里的书也变得模糊,没有她在身边提醒林姝甚至已经快要忘记这是一个虚构的世界。
下面陈姨的声音嘶吼着,完全从平日的规矩严谨中剥离出来,她现在不在是哪个机器人一般的管家,而是一个心力交瘁的母亲。
她忽地停下脚步,想听一下后面的内容,这毕竟还是以林雪儿为主角的世界,她随便扇扇翅膀带来的影响都是不可估量的。
“你为什么会有那么多钱,你到底在做什么?!”陈姨弯下腰,似乎已经在争吵中失去力气。
那边林雪儿的解释她听不清,但是从陈姨变换的脸色上看来,还是有一定说服力,挂了电话之后陈姨看着电话顿在那里许久才重新挺直腰往厨房去。
林雪儿的一通电话影响到了她的心情,坐在桌前吃早饭时她仍在想着书里的剧情,但是时间太久远,她遍寻不到,拿出以前留下的笔记也不能确定是什么时间段,大概能推测出的是她现在应该是在一家高级会所上班,暗地里还是那家会所老板的助理。
在整本小说里‘女佣’这个身份是林雪儿的一个特点,也是书的卖点,她的记忆停在这里,没法再继续下,遂先放下,带上一字未落的作业出门去秦闻家。
到他家门口时,她才打电话叫他下来开门,暗红色的大门打开,穿着居家服的少年小白杨一般站在门口向她看来,纯净真挚的目光暗含着期待,她心下偷笑,面上却一片平淡,径直走到他身边明知故问道:“你干嘛想要我到你家来?”
这句话本身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放假一个多星期,她一点消息也没有,少年眉眼间掀起的欣喜立即暗淡下去,沉默着抿唇错开身让她进门。
直到上了楼到他房间,他也没说话,一副安静的模样自顾自拿出作业,林姝瞧眼就知道他在生气,平时就是不说话他也不会抿唇垂下眉眼,明明看上去委屈得都要哭了,他硬是一句话不说。
她瞥一眼门,那边已经上锁,外面打不开,再看看兀自盯着书看,眼睛却一下都没移动的人,心中暗叹一口气,起身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嬉笑道:“怎么了,你生气了?”
他还一下子没缓过来,抓住笔的手一松一紧,林姝见他没反应,也没拒绝,转到他前面正面抱着他,低下头看他的眼睛,他却垂着眼不抬头,一副固执的模样实在在熟悉了。
林姝没辙,从来也没哄过这个年纪的小少年,再看他抓着笔的手,骨节都泛着白,可想而知是用了多大的力,她是真不清楚短短一个星期没联系怎么就生了这么大的气,但她又实在舍不得他这副万般委屈都闷在心里的可怜样,趁着他不注意,低头就噙住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