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门外正在焦急等待他们主子的公公卓子看到他抱着一个女人回来,连忙上前去,行礼道:“殿下您可回来了,王后娘娘已经来过两趟了,好像有很重要的事情。”
聂政径直走进房间,将怀里的人儿放在自己的床榻上,命令道:“快去请御医!”
“是。”一个小太监连忙跑出去了。
卓子看清主子抱回来的女人后,大吃一惊,说道:“这不是展姑娘吗?殿下果真把他找回来了,三殿下现在已经醒了,因为看不到她,就快要将整个皇宫反过来了。”
聂政看了看昏睡的人儿,下令道:“已经找到她的事暂时保密,如果谁传出去,就让他提头来见。”
卓子立即恭敬地应道:“奴才一定将消息封起来,请殿下放心。”
聂政满意的点点头,说道:“我现在去一趟宁祥宫,你们好生伺候着展姑娘,有任何差池,我唯你们是问。”嘱托完毕,他方才放心的离开。
他来到宁祥宫,看到王后仍未歇息,于是问道:“不知母后这么着急的召见儿臣,不知所为何事?”
王后说道:“哀家听闻你今天为了展蕊雪的事情劳累奔波,政儿,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你是堂堂的大王子,也将是未来的国君,虽说王上答应已经她许配给你,但是她一介平民,又来历不明,让她做你的侧室嫔妃已经绰绰有余,王儿又何必固执坚持要让她做你的正室王妃呢?”
聂政不悦地说道:“母后,儿臣知道要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做王妃,母仪天下,父王和母后难免会不赞同,但是,儿臣心意已决,母后不必在劝,如果母后坚持一定要儿臣娶一个有身价和地位的女子为正室王妃的话,那儿臣只有退位让贤,相信以三弟的才能和谋略比我更能胜任。”
闻言,王后的脸色大变,怒道:“你可知我为了你费劲了多少心血才给你赢来这天龙宝座?可是你却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就轻易的放弃,你对得起母后吗?”
他见母后生气,连忙软下口气说道:“儿臣一时心直口快,请母后原谅,儿臣只是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女人,而展蕊雪正是儿臣想要的,儿臣真的不能放弃她。”
“你们年轻人气血旺盛,被女孩子的美貌迷住也是很自然的事情,母后知道王儿是明理的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想要什么,既然如此,母后又有什么可说的呢?”王后也深知自己儿子的性情,于是便退一步,不再多问。
“儿臣多谢母后成全,儿臣告退。”聂政转身退下,连自己脸上那抹儿深意的笑容也一同掩盖起来。
聂允从宫外回来,绿儿问道:“主子,有没有展姑娘的消息?”见他木讷地摇摇头,“展姑娘对这里一切都不熟悉,她还能去哪里?”
聂允冷静了几分钟,沉声说道:“绿儿,查出禁宫的火是谁放的吗?”
绿儿回道:“主子,是一个看管禁宫的老奴,他疯了。”
聂允思索道:“疯了,事情怎会那么巧?里边……有没有找到尸首?”
绿儿犹豫了一会儿,回道:“主子,请节哀!”听到主子突然一阵阵大笑,那笑很苦涩,不明所以的问道:“主子,你笑什么?”
聂允摇摇手,说道:“罢了,罢了,这样对母妃来说,也许是一个解脱。”
这时,房外有宫女禀报:“主子,灿公主来访。”
聂允冷眸转暗,朝房外说道:“本王歇息了。”
听舞姬在外面娇声说道:“殿下,舞姬是有重要的事情禀报。”她听到里边没有回应,继续说道:“殿下,是关于展姑娘的事情。”门霍地一声开了,舞姬看着万分紧张的聂允,笑着说道:“如果舞姬不提展姑娘,殿下是不是永不为舞姬开这扇门?”
聂允毫无表情的脸上多了些不耐,冷道:“说吧!你到底有她的什么消息?”
舞姬依偎到他的怀里,楚楚的说道:“允,你都不知道你昏迷的那段时间,妾身有多担心,可是你心里就只担心那个展蕊雪,妾身真的好难过。”说时,眼角便已经挂上了泪,惹人垂怜。
聂允托起她的下巴,神情魅惑的说道:“是吗?本王让灿公主担心,还真是本王的罪过。”突然他的力道加重,用温柔却极其危险的语气问道:“说,前天晚上禁宫失火的时候,你在哪里?”
舞姬脸色大变,吞吞吐吐地说道:“我、我在别苑啊!”
聂允松开手,不相信的说道:“是吗?舞姬,本王可是有话在先,不管你平日里怎么嚣张,只要是伤害到本王的人或是有什么事瞒着本王、背叛本王,本王绝不会对你有半点心慈手软。”
他对待她的神情和语气完全像是变了另外一个人,以前他从不在她面前称本王,而现在他口口声声称本王,明显的是拉开彼此的距离,舞姬恐慌不安,她不能没有他,她深知他的性情,于是乖顺地说道:“妾身知道,殿下不要生妾身的气,我们就快要成婚了,妾身只是担心殿下丢下妾身不管,妾身绝对不会有加害殿下的念头,也不会背叛殿下。”
“我们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