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可真让我伤心。”
没等愤怒回话,被我提到的那人就先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
这混蛋用性器缓缓磨着我被cao开的甬道,发出阵阵yIn靡不堪的水声,再用手揉搓我半硬的分身,直逼得我眼角泛泪,十指痉挛着攥紧他的衣角示弱才作罢。
“明明是我让你体会到了被疼爱的快乐。”他亲了口我的唇角,“要用你又软又紧的小嫩xue来报恩,宝贝儿。”
去他妈的!
等愤怒滚回魔界,我在第一时间便展开骨翼飞了起来,面无表情地悬浮在教室上空。
被这俩人轮番灌进体内的白浊顺着小腿往下淌,一滴滴地落进地板上的血河里。
一道道饱含欲望的视线如有实质地寸寸扫过我赤裸的身体,我糟心极了又无可奈何,只能尽量并拢双腿。
周斌凝望着我,意犹未尽般舔了舔自己的下唇,露出个英俊又不怀好意的笑容:“季澜,主动露出敏感又脆弱的骨翼……不是个好主意。”
我并不理他。
因着这人的血,我已恢复了大半力气,想来足以撑到下一轮掠夺开始。
但在这之前,我有个问题需要解决。
“你是人吗?”我盯着对方泛着红色的双眸冷声质问。
周斌饶有兴致地挑了下眉,并未作答。
09
“不要这样……好疼……”
我自唇间逸出虚弱的痛呼,头一回被逼到近乎彻底崩溃的地步。
“好甜。”伏在我身上的魔歪着头笑了。
他沾着我鲜血的唇满是愉悦地弯起,脸上的笑容单纯又天真。
……却比嫉妒和贪婪更令我脊背发寒。
“澜澜,你让我再来一口~最后一口好不好?“
他用甜腻的声音不依不饶地请求着。
“不好……”我摇了摇头,撑起被冷汗浸透的身体,用尽最后的力气往前爬,却又被攥着脚踝拉回去。
这话我在一个小时内听了有三四十次回了。
每次都是“最后一口”。
每次都是……
彻头彻尾的谎言。
少年形态的暴食一降临这里就显得格外兴奋。
我并不明白他兴奋的点在哪。
暴食站在原地盯着我看了会儿,忽然甜蜜蜜地笑了。
他丢下手里原先捧着的巨型棉花糖,也不管那东西浸到血河里后化成了一滩糖水,径直展开漂亮的骨翼飞到空中,一把勾着我的脖子将我拽回地面。
我被对方翻转成面朝下的姿势压在了桌上。
shi热柔软的舌尖在我的肩胛骨处打了个转,随后沿着敏感的骨翼薄膜一路往上。
被舔舐而产生的酥麻快感顺着紧绷的脊背蔓延到四肢百骸,惹得我浑身都在克制不住地打颤。
“澜澜晚上好~我是暴食。”
这是他说的第一句话。
清亮温软,透着十足的少年感。
第二句话则是——
“澜澜的骨翼真漂亮,看起来很美味呢~”
我联想到对方所承载的罪名,心里一凛便想收回骨翼,却被猛地攥住了骨翼的根部。
那是和肩胛骨连着的、极脆弱的一小截。
我毫不怀疑自己如有异动,下一秒就会被对方拽着连接处将左侧的骨翼生生拔下来。
“你闻起来好甜~我忍不住了。”暴食趴在我背上,语气委屈中含着些撒娇的意味,倒和他的外表相当匹配,“澜澜,你让我尝一口好不好~就一口嘛~”
然后这“一口”就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我他妈真是宁愿回到平常的日子被堵在厕所里揍一顿,也不想被暴食这混账小孩儿按在怀里又亲又啃。
是真上牙的那种啃法。
连皮带骨一同吞下,动作急切地就像是沙漠中饥渴已久的旅人。
“季澜,你看起来需要帮助。”
相当熟悉的声音。
我不用抬头都知道是周斌那家伙。
我本打算让他滚,但犹豫片刻,还是不甘不愿地昂起了头看他:“我想要你……的血。”
周斌笑了。
我痛得快要昏过去,再没心思去分辨笑容里头的不怀好意源自哪里,径直攥住他递到我唇边的手腕,用尽全力咬下——
却只留下了圈浅浅的牙印。
“宝贝儿真可怜,被暴食欺负得力气都没了?”周斌用指尖触碰着我汗shi的前额,温柔地轻声道,“既然喝不了血……那喝点别的来补充体力?”
我皱眉,声音带着无法遏制的一丝颤抖:“别恶心我……”
这人骨节分明的手捏住我的齿关,缓缓用力收紧:“真是不乖。”
我被猛地揪住头发拉到他胯下,紧闭的唇瓣被滚烫shi润的gui头一下下蹭着。
“宝贝儿,你最开始不肯让我Cao,后来不也被我干得高chao了。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