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到了我身边。
我四肢都被不同的人按着,根本无法挣扎,只能被迫忍受众人施加在我身上的抚摸与亲吻,眼睁睁看着校服在疯狂的撕扯争夺中碎成布条。
他们爱抚的力道骤然加重,在我身上的动作也越发放肆。
“……”我咬着牙忍住几欲出口的呻yin,拼命挣扎着想要并拢赤裸的双腿,“你们这群……疯子。”
分身被shi热的舌尖一遍遍虔诚地舔舐着,我头皮发麻,深感恶心又无法抗拒快感。
简直像是一场献祭。
我隐隐约约捕捉到了什么,却又被游走在身上的抚摸惹得思维逐渐混沌起来。
被强迫爱抚到高chao的那一刻,我绷紧脊背,颤抖着昂起了头:“……嫉妒。”
这是一场名为嫉妒的原罪。
而始作俑者——
我喘息着看向那只被我呼唤过来的魔:“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只是推波助澜罢了。”他驱散了周围的人群,笑着将浑身发软的我翻了个身,摆成四肢着地的跪趴式,“扩大内心深处最Yin暗的欲望……可是我们七宗罪最擅长的事。”
“季澜,恭喜你全票当选祭品。”名为嫉妒的恶魔将我的腿分得更开,声音逐渐低沉,“我将在本次游戏的全体投票人面前……将你的灵魂调教到最适宜入口的程度,再将你献予大公。”
03
真的是……
疯了。
我紧紧攥住课桌的边缘,每一根手指都用力到彻底没了血色。
浓厚的屈辱。
我在全班同学面前被恶魔亵玩。
而他们注视着我的眼神却毫无善意,只带着恨不得自己也来掺一脚的炽热与浓重妒意。
我垂下了头。
期间我试着努力反抗,然而人类与恶魔的力量差距太过悬殊。在险些被捏碎肩胛骨后,我不得不跪趴在桌上忍受恶魔的玩弄。
等到体内肆虐翻搅的手指终于抽出去,我已经跪不稳,磕得青紫一片的膝盖麻得快要失去知觉。
那只恶魔自背后抚了会儿我痛得还在不住颤抖的肩膀,掰过我的下巴迫使我扭头,紫眸微微眯起:“你刚刚全身都被别人摸了个遍。”
我垂下眼睑冷笑,话语中带了嘲讽:“难道不是你允许的?”
他面色一沉,后背骤然展开对庞大的恶魔骨翼,将我和他彻底罩了进去。
我不懂他要做什么,毫无防备地一把扣住腰压得更紧。因跪姿而自然微微分开的tun瓣忽的抵上了过于滚烫的硬物。
我下意识颤了下,头一回发现原来自己也是存在“恐惧”这种情绪的。面对死亡都没有生出的情绪,却在即将被当作玩物一般撕裂时,骤然滋生。
然而身后的恶魔并不会顾及我的感受。
他掐着我的腰,毫不留情地用力顶了进来——
灵魂和身体一同被劈成两半。
“……!”我猛地昂起头,指甲在木制桌面上生生刮出了十道白痕。
痛。
好痛。
我从来没经受过这么可怕的痛楚。
被殴打欺凌的疼痛感,比起这种被彻底侵入最柔软的身体内部的剧烈疼痛……
真的是不值一提。
没有任何适应的过程,我被对方按在胯下一次次更深地捣弄进入,只觉得浑身的力气和热度都正伴随着体内硬物的抽插而逐渐消失。
这种感觉相当矛盾。
tun缝和内部被cao弄得滚烫不已,身体的其余部位却是越来越冰冷。
做到后来,十指已经冻得我连“握紧”这个动作都无法做出,只能虚虚搭在桌沿,无助地随着被顶弄的频率摇晃。
我越虚弱无力,身后的恶魔便越兴奋。
体内被插入的性器逐渐膨胀到难以忍受的地步,我毫无反抗之力地被对方翻来覆去地肆意cao弄。
没有任何自主权。
此刻的我就像个供别人使用的性爱玩偶。
还是那种被粗暴对待完之后……
就可以随手丢弃的玩偶。
“咳……”我想说话,却发现嗓子哑到至极,就像被沙子狠狠磨过似的。
恶魔满是愉悦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季澜,你终于打算求饶了?”
我沉默片刻,从喉间挤出略显沙哑的声音:“嫉妒,献祭灵魂的时候……我需要活着吗?”
体内快速抽插着的硬物顿了顿,那只魔疑惑地凑近了问我:“为什么说这个?”
我冷冷瞥了他一眼:“我快被你做死了——唔!”
忽然又开始激烈律动的硬物将我未出口的语句撞得全然支离破碎。
甚至比之前更狠。
我整个人都被顶得不住往前,好几次险些被cao得跌下课桌,又被对方掐着腰重新拉回胯下继续狠干。
“不……”我难以承受地摇头,“你……别这么用力插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