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丹?”芨芨奇道。
“不错,假死丹一经服后,症状与死人无异,功力再高的人都发现不了,只要能拿回她的尸体,我这里还有一颗回阳丹,给她服下后,她就又可以还阳,只是这两种药损伤力极大,估计她要在床上昏昏沉沉地躺上二个月,正好我可以趁这段时间替她诊治。”文心答道。
大家恍然大悟。但躺二个月总比打二个月好吧。
“运功散为什么是一个时辰,你该给半个时辰时间的药就好,万一打不过一个时辰呢?”芨芨再次担心问道。
“你是不相信自己的女儿,还是不相信自己的丈夫,若仅半个时辰,任谁看了都有嫌疑,毕竟你女儿当初可是大胜少林和武当的呀。”文心笑道。
“这可怎么办,这次怎么玩这么大?以后我再也不贪玩了,老天可不要和我开玩笑呀。”芨芨合掌求着老天。
“临时抱佛脚,有用吗?芨芨,相信我,我会好好的保护自己,也保护好我们的女儿的。”飞扬看着从来处惊不变的芨芨时下大乱,知是由爱而出,不禁柔声劝道。
“你们两个都要平安归来。”芨芨叮嘱着。
“我答应你。”飞扬搂过芨芨肯定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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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队人马相继到齐,接到临水点头的信息,飞扬等人松了一口气,细看之下恩浓脸色居然有些惨白,心知必是昨夜沾酒之故,虽有心疼,但时机岂能错过,只有狠下心来走一步是一步。
一袭红衫的恩浓和一袭白衫的沈飞扬同步跃上擂台,一场世纪武林大战呀,霎那间风起云涌,功力小的受不得那气流的已是越退越后。
细看之下,沈家这边仅夏孜、唐枫、恩烈和江湖楼的人还可勉强站在前面承受,芨芨、水嫣、文心,王子、公主等人已是远远回避。而‘魔诘教’那边亦是只有九位护法和五位长老站在前列,其余的教众均已退后,近不得身。
飞扬起初还小心未使全力,在看到恩浓的功力如此之高时,简直不可思议,也只好拿出万分Jing力小心应付,若不是师祖烈焰临终前将他那百年功力传于自己,今日一战未必能胜。
芨芨看得直跺脚,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她了,只恨时间为什么不快些。
恩轩他们看得是惊心动魄,若非长时间的相处和发现的点点滴滴,他们绝对不会相信现在站在这个台上和沈飞扬比武的人就是沈恩浓。一个游若蛟龙,一个宛若飞凤,真是难分上下。
飞扬多年来已不遇对手,如今打得快意,不禁长啸起来,声音洪亮,却暗含狮子吼神功,功力小的都捂耳避功,功力高的也觉两耳发胀。
恩浓自得神功以来,今日之战最为凶险,不觉也佩服‘对手’的神功,听得他的长啸令门下众人多有不奈,亦长笑一声,化解了狮子吼神功,‘魔诘教’众方才舒服一些。
一个时辰后,飞扬明显感到恩浓的功力似陡然下降般瞬间不存在,为避免出漏洞,使劲全部功力再次长啸一声,霎那间,‘魔洁教’后面的教众倒下不少,长老均闭上眼睛暗运内力抗衡,惊叹沈飞扬的神功,而九位护法功力较弱,虽有运功,但均有血丝自嘴中流出。
沈府这边恩烈急忙跃出抵住自己的母亲摇摇欲倒的身体,帮她运气,再细看之下,夏孜也护着白彦花,唐枫护着水嫣,冰河护着若冰,小凡护着王子、恩怀护着公主,恩焰也护着文心,而那担心的眼神明显看着擂台另一方的临水方向,台下一片大乱。
趁台下大乱之际,沈飞扬以快若闪电的手法直击恩浓xue道,在恩浓不可思议间将文心交给他的假死丹塞入恩浓嘴中迫其吞下,停下长啸,虚晃一掌,恩浓似受重击般倒在擂台上。
‘魔诘教’众从沈飞扬刺耳的呼啸声停止的时候抬头,只看到教主在沈飞扬的最后一掌下倒在擂台上,众人大惊下上前探视,已无脉搏,竟全体伏身恸哭。
“为教主报仇。”有人喊道。
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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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水虽也疑心于当前的变化,但收到恩轩和恩焰肯定的眼神,知道其中必定有缘由,手持教主亲笔信跳出来叫道:
“教主尸骨未寒,你等就要范上作乱,真要教主挫骨扬灰么?”
众教徒一呆,停止了进攻。
“尊教主遗令,所有门徒撤出中原,不再踏进中原一步。”临水继续喝道。
教众虽有有服,但教主生前确实有交代,只是伏地痛哭,不愿离去。
“即便要走,我们也要护送教主的遗体出中原,回波斯安葬。”其中有一长老哭道。
这倒出沈府意外,是啊,人之常情,可若他们带走了恩浓的遗体,他们如何救治?就在这时,只听临水继续说道:
“昨日教主有令,若她出意外,要我在今日当场拆封,她已安排好后事,你们若当她还是教主,就依教主遗令,你等可服。”
“我等一切谨遵教主遗令。”众人齐声答道。
临水将信封打开,咦了一声,居然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