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他缓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了白熔的床头,俯身吻上了白熔苍白的双唇,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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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请叫我助攻大师!”楚华得意洋洋地说道。
敬礼!鞠躬!下跪!磕头!
感谢观看!!!
## 倾心
翌日清晨,白熔缓缓从昏迷中醒来,微微睁开双眸,眼前的景象由模糊变得清楚。
隐约感受到略低于常人温度的一只手握着自己,凉凉的,却很温柔。
白熔顺着手的方向看去,是公孙寒,正俯身趴在床侧睡了过去,腰间挂着自己送他的白玉毛笔。
白熔笑了笑,又闭上了双眸假寐,自己的手没有从公孙寒的手中撤离,反倒又往手心处篡了篡,想被他握的更紧些。
少时,丫头端着熬好的汤药进了屋,走近公孙寒身后,轻轻拍了拍,低声道:“先生,药熬好了,要喂给熔哥哥吗?”
公孙寒是在黎明时分见白熔烧退了些才放心睡下的,临睡前吩咐丫头熬药,又叮嘱了半天药熬好了务必叫醒自己,不必不忍心。
丫头照做了,公孙寒本就睡得不深,一叫便醒了。
公孙寒的手从白熔手里撤了出来,伸手在白熔额头试了试温度,比昨日好了不少,便转身对丫头道:“丫头,你去厨房随便做点吃的吧,一会等楚兄醒了,你们先吃,不必管我。”
丫头点了点头,又看了看白熔,本想提醒公孙寒“先生这样会把自己身子熬坏的”但转念一想,按照先生现在的心思,怕是也吃不下什么,便什么也没说,走了出去。
屋子里此时就留下白熔和公孙寒两人。
方才屋里发生的一切,白熔都知道,但他此时还是想装一会儿,碍于私心,很想见识见识自己的寒君能疼自己到什么样子。
公孙寒拿起碗和勺子舀了一勺,放在嘴边吹了吹,待药凉了些才喂给白熔喝。
白熔紧闭着双唇,咬紧牙,这药怎么喂都喂不进去,顺着嘴角两侧流倒脖颈。
公孙寒见状有些心急,心道:昨日还好好的能喝下些,怎得今日就如此难喂,莫非是病情加重了,还是药不对症?
公孙寒忙用布轻轻擦干白熔嘴角的药,忙想办法。
莫非……还得像上次一样?
想到这里,公孙寒的耳尖瞬间红了起来。虽说嘴对嘴喂药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但还是不免有些羞涩。
毕竟自己现在,是想对他掏心掏肺的程度,是想和他在一起的程度。
昨晚楚华同自己说完,让自己想清楚,其实就已经豁然开朗了。
对于公孙寒自己而言,这辈子怕是就只会爱他一个人了,他来不及换,也不想换。自己的心舍了出去,就没有再要回来的道理,不如索性为自己考虑多一点,能多在一起一秒、一分、一天、一年,就多在一起一秒、一分、一天、一年。
他并不想要白熔的一辈子,毕竟白熔不是普通人,他的一辈子太长,他等不起,但他却可以把自己的一辈子给他,无非就是占便宜占个几十年,等到自己寿终正寝了再放他找别人也来得及。
毕竟听说妖、神一类的都有永葆青春之术,如此英俊的男子,几十年之后娶个三妻四妾并不是什么难事。
想到这,公孙寒心里有些发酸,隐隐难过。
“罢了罢了,不想了。”公孙寒自言自语,摇着头道。
说罢,便自己含了一口药,对着白熔的嘴唇喂了进去。
白熔感受到自己嘴唇上柔软的触感,微微张了张口,药一点点的流了进来,喉结滚动,咽了下去。
正当这柔软的触感要消失的时候,白熔伸手扣在公孙寒的后脖颈,又强行把他压了回来。
两人嘴唇对在一起,舌唇交织中伴着药的苦涩,白熔猛烈的汲取着,公孙寒也无顾忌的回应着。
过了一会,公孙寒觉得自己有些憋得快没气了,才将白熔推开,自己站了起来,大口呼着气,急喘着,面色chao红的垂眸看着地面,嘴唇被亲吻的有些红肿,但此刻已无暇顾及。
白熔半坐起来靠着床头,不错眼珠的看着公孙寒,一言不发,两人安静了一会,公孙寒才小声道:”你……你骗我。“
白熔的嗓音有些沙哑,反问道:“寒君是我,我骗了你的人,还是骗了你的心?”
公孙寒心跳得更快了,什么也说不出来,舔了舔嘴唇。
白熔掀开被子,穿上鞋,慢步走到公孙寒面前,低头又问道:“你,疼我?”
“才没有。”公孙寒口不对心的含糊道。
白熔笑了笑,只“哦”了一声,想了想又问道:“寒君方才在我床畔说的‘罢了罢了,不想了’是在想什么呀?”
公孙寒现在只想钻进地缝里,自己原本也不是好骗的人,怎得今日竟没发现眼前人是装晕,还装得如此像,丝毫不叫人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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