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想了想我当时都跟李宁泽说了些什么,我说“我跟魏讣言不熟,我不想了解他的事。”
我正豁然开朗,魏讣言每次回来都Yin沉着脸原来是因为我说的这些话。真傻,我笑骂他,我怎么可能跟他不熟呢,我可太熟了。
魏讣言当时就把我按扑了,紧紧堵住我的嘴不让我笑。
有一说一,魏讣言的技术经过我们每天的勤加修炼后突飞猛进。
舒服完之后,我抱着他的腰,头枕在他肩上,问起了我很久以前就想说的话。
不知道为什么我怎么有那么多话想问他,要是早点问清楚我还至于白经受那么久的暗恋之苦吗?
我问他“之前在同学录上写的是不是喜欢我的意思。”
他说“不然呢,我都写的那么直白了,我想永远跟你在一起,一起看日出日落,一起守着我们的家和白栀子。现在也是,我想每天都这样抱着你睡觉,你跟如言看着白栀子,我看着你们。”
我有点想哭了,脸情不自禁埋进了他的脖子里。
“我之前说不愿意意思是不愿意你为了陪我放弃考C大。可你还没给我机会说清楚,你就把纸烧了……”
我感觉他吻了吻我耳尖,低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我把同学录给完你以后,就听见你姑妈和姑父的谈话。他们说最近收成不好,不知道是不是应了街坊邻居们的嚼舌根子话。说怕我真是染上了什么不好的东西,谁遇到谁倒霉。
后面你姑父安慰她说没关系,我马上就能考出去了,如果我在外面混的好有良心还能回来孝敬一下他们。如果我混的不好或者没良心我也没有什么理由回来祸害他们。意思就是把收养我当作赌注了……”
我突然就能理解为什么当时魏讣言说“你是不是巴不得我走了?”或许当时他觉得我也把他当赌注了,在听我说我不愿意之后想都没想就觉得自己写那么多矫情的死,然后一把火把他认为的黑历史给烧了。
姑父姑妈当时说的肯定比多年后魏讣言转述的更难听。
我突然有点难受,魏讣言本来出生就没了爸妈,后面爷爷nainai也去世了,想不到他以为的好人竟是带有目的的去对他好,表面对他很好,实则却也跟其他人没两样,觉得他是扫把星,是祸害,巴不得他走远点才好。
我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没等眼泪掉下来就把他那句“怎么了”堵进了嘴里。
“我曾经想跟你说我永远都在,只要你不嫌弃。”
“我知道,从你跟着我来C市我就知道了。但我总是不安,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控制不了自己去想那些不好的事情。你当时拒绝了我,我以为你接受不了男的。后来我偷偷去酒吧看了你一眼,发现很多男的在跟你搭讪,你都笑着应付他们。”
我听着有点不舒服,嘟囔着“什么搭讪,那只是顾客想要喝酒我尽职尽责端上而已。”
他笑了一声,说“原来你是这样想的。”
我伸出手就想往他身上拍,被他抢先一步握在手里。似是看出我有点不高兴了,他将我箍的更紧了点。
“我当时看见他们的眼神就明白了,那就是想要得到猎物的眼神。我以为你应该知道,毕竟他们的眼神那么露骨,露骨到想把你衣服扒了。”他最后两个字说的很轻,像羽毛一样轻飘飘地落在我心里。
我不禁打了个寒颤,的确那次我被灌醉差点就被人扒了。
“所以我才生气,我气你不是接受不了男的,只是接受不了我。我气为什么酒吧里随便一个人都能得到你的笑,就我不行?你当时已经很久没对我笑过了,说的话也是半句不离白栀子。”
“我还不是因为看你每天不开心,想着不好打扰你。我又帮不上什么忙……”突然像想起了什么我语气重了点“你什么也不跟我说,还好意思怪我!”
他脸色也不好起来“你不是说跟我不熟,不想了解我的事情?”
一下子我刚燃起的火焰熄灭了,我又将脸埋在他的身上轻轻说了句“对不起嘛,我错了,我就是吃醋,才口不择言。”
突然身上的被子被掀开,我惊呼一声。未着寸缕的我身上还留着些红青交加的痕迹,这时全部曝光在灯光之下。
倒是不冷,就是有点害羞。
我蜷了蜷身体,以为他还要干那事,明明刚做完,现在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直到他轻轻笑出了声,然后把我抱起来“想什么呢?休息好了该洗澡了。”
然后我就被他抱进了浴室,里里外外都洗了一遍。
还说我在想什么,想的不就是他现在对我做的腌臜事嘛。我泄愤似的在他肩上咬了一口,随后又被他带入了欲chao之中。
10
魏讣言正难逢一次休假,也没赖床,早早地跟我来到白栀子里看我一天是怎么工作的。
虽然他口头上说要检查我我有没有偷懒,但我知道他就是想看看我的工作累不累。
我的工作也不累,没事就喂喂猫狗,顾客来了就为他们挑选适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