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我一个人提不过来,要不你帮我一下,晚上我请你吃晚饭。
她笑了起来,说算了,你自己去吃吧。
时隔十年,我仍然清晰记得,路灯下她那张笑脸很有感染力,
大概“笑靥如花”便是这个意思。
阴差阳错,最后玉姐还是跟我一起去了,
我注意到她一直在看表,她那块表一看就知道很劣质,
裂开的PU皮,表盖玻璃被磨得很花,
在超市里时,我说我给你买一块表吧。
玉姐听了脸都红了,连忙说不要不要。
后来我也没买,送了她一瓶大宝天天见。
写到这里时,想起后来一个段子,
说屌丝与土豪的区别,
一个是大宝天天见,一个是天天大保健。
回想起来,当时我也是标准屌丝。
回去的时候,我们坐的是最后一班公交车,
本来我执意打个出租车,但玉姐一直说太浪费了,
只好跟她一起挤上公交车,我们在最后一排找到两个位置。
那天我正好带着我那个老CD随身听,我们两个一人一根耳机线。
听的时候,她忽然问我,上次在你家听的那首歌有吗?
我愣了愣,想起她说的是Stan,
我说没有,但今天这歌也不错的。
那天带的是一张Massive Attack的碟,还有一张似乎是Smashing Pumpkins的。
Massive Attack是很有名的甲壳虫封面那张,我给她放的第三首。
听得她昏昏欲睡,后来她真的靠住我肩膀睡着了,还小声打呼了。
后来我才知道,她每天早上基本四五点就得起来,
再迅速去另外一个大菜场批发菜回来,
像她们这种三道菜贩子,其实还是很辛苦的。
坐到站时,她已经回不了家了,她也是租房住的,
住的比我的还要差,房东晚上要锁门。
我说,你干脆就住我家里,你睡床,我打一个地铺。
她犹豫了好久才跟我回家。
但我家里面其实没有那么多被褥,我只能找了一张很薄的夏被盖,
还穿着毛衣睡的,睡下没多久,我就开始咳嗦,
她应该也一直没睡着,最后她小声叫我,
她说,你还是上床来睡吧,我们挤一挤。
我不知道她在说这个话的时候是不是已经想好了。
上床后,我们两个人其实都很紧张,一动不敢动,
我那床有点小,是单人床,
而为了不靠在一起,我们中间还留出一条缝来。
迷迷糊糊中我们睡着了,
半夜时我又被冷醒了,也不知道是头脑一热还是怎么的,
我伸手就把她抱住了,她在睡梦中也惊醒了,
一片黑暗中,我只能感觉她的身上很软,鼻息也很潮热,
全然没有白天时那些污垢与憔悴。
我亲她时,她一直用力反抗着我,全身也绷得紧紧的,
那场景像是无声电影一般,只有我的粗重呼吸,
但当我亲上她的耳朵后,她全身马上就软了下来,
等到我再把她的内裤扯下来时,我发现她已经湿润了。
玉姐下面不紧也不松,我在抽插时,她一直紧咬双唇,
她也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等到我快射时,
她忽然伸手抱住我的臀部,小声说,没关系,我上环了。
第二天醒来后,我们又做了两次,这两次她应该都获得了极大满足。
不过做的时候她仍然不敢看我,一直闭着眼睛,却发出一种很好听的呓语声。
我使劲揉捏她的乳房,发现其中一只乳房上有一个很明显的伤疤,
做完后,我追问她那是怎么一会事,
玉姐隔了好一半天才说,是我以前的老公用烟烫的。
那天早上玉姐欲言又止跟我说了一些她过去的事情,
她初中毕业后就嫁给了同村一个男人,
那男人大她好几岁,不务正业,很狗血。
二十岁时她便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
玉姐说,还好第二个孩子是男娃,他才放心让我去广东打工,
玉姐在中山呆了几年,在一家鞋厂里面搞流水线装配。
有一年回家过年,家中来了好几个陌生男人,是来向她老公讨要赌债的,
她老公自然一分钱拿不出,被狠狠打了一顿,家里面还被砸得一片狼藉,
玉姐指着乳房上的伤疤说,我这里就是那次被他烫伤的。
后来玉姐净身出户,或者也没有真正离婚,
只是说她不再跟这个男人住在一起,只身来到了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