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回复了,只不过放在公文包一时之间忘记寄出,望原谅。
等墨迹干后,他将厚厚的一塌纸装在信封里,这一回是压在公文包上。时钟嘀嘀地响起,此时是夜间八点半,但他毫无困意,甚至是开始感到莫名的焦虑。电脑的音乐软件自动打开,肖邦的《E大调练习曲》缓缓倾吐出关于它的感情,顺带着连同谢声的情绪也一起拉扯出来,在这孤寂的环境内共舞。
电脑屏幕弹出一封邮件,是徐深发送过来的。
谢声点开,里面好几张照片全都是关于谢灯的,下面留有徐深的话:这几天B大有展出,谢灯穿着自己设计并制作的衣服上台了,我过来给她拍几张照,可惜你不在现场,你的小学生真的很有趣,不过你来了也不太好,会扰乱秩序的。
邮件读到底,他着手又回复了一封:你别总想一些莫须有的事情,我会记得你这份人情。但我从来不希望她来当我的学生,除非她内心真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