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深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淡定地走到她面前,道:“好久不见。”
这轻轻四个字噎得Rita够呛,她冷笑一声说:“别让你的人白费力气了,他们打不过我们的。何况这场游戏是1v1,你所做的一切没有任何意义。”
“你是不是太过敏感了?”余深不咸不淡地道,“我本来也没有打算让他们怎么样,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他们自己想要竞选社联的职位不是很正常的吗?”
“还真敢说。”Rita说,“没有你的指示,他们只会缩在那个破烂的校区,怎么敢来挑衅我们?”
“——Rita。”不等她的话音落下,办公室里就传来了张在岚的声音,“别说废话,让余深进来。”
Rita闭了嘴,但随即就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笑:“算了,跟你多说也没用。游戏之后,你自己会觉得后悔的。”
说完,她不给余深反应的机会,就带着他进了门。
余深走进去后,发觉办公室看起来很朴实干净,和他印象中所有不同。
不过过于干净整洁就是,这里也完全看不出像个游戏场地,好像张在岚对这场比试完全不上心似的。
张在岚坐在办公桌后面,他面前的办公桌上放了不少似乎是游戏用的道具和装道具的座台。
“我们班长上一次来到我这儿的时,劝我要好好装潢一下这里。”张在岚像个普通同学那样,亲切地跟走进来的余深说话,“你怎么觉得?”
余深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审美标准,主席按照自己想要的来就可以了,何必那么在意别人的看法?”
这句话也无形中点出了张在岚在梁卿书面前有些不甘和自卑的心态,令他沉默了一瞬。
不过很快他便笑道:“你的这口牙够尖利的,有时候还真看不出是个外国人。有空我倒是想让你教教Rita怎么说话,她不习惯汉语的语境,说话总是容易横冲直撞。”
Rita看了张在岚一眼,但此时也只能保持沉默。
“坐下吧。”张在岚对余深还算客气,半起身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椅子,“我想你也不喜欢说废话,那我们就尽快开始游戏。”
余深顺着他的话坐在了他的对面,低头一看,桌子上放的是一个鸡蛋、一个托盘和十只高脚杯,以及一张人物画像。
“这些道具,代表的是三道题目。”张在岚跟他解释说,“你可以随心所欲地选择一个题目解答,如果能在十分钟之内答上来,我们就会放你离开这里。”
余深拿起鸡蛋观察了一下,是一枚毫无特征的白色生鸡蛋,没有任何特殊之处。高脚杯有一些是口朝下放置的,看起来有点怪,但也摸不准是什么用意。
他问:“题目具体是什么?”
张在岚皮笑rou不笑地道:“鸡蛋这道题,是要求你在不破坏它的情况下把它竖着立起来;
托盘这个,里面现在有五只杯子是口朝下倒着放的,另外五只是正着放的,你的目的就是要让所有的杯子都口朝上放置,每次只能翻转两只玻璃杯;
最后的这张人物画像,是要你找出图上的问题。”
画像是从一张漂亮的女人照片转化来的,是余深从没见过的面孔。
他带着疑惑的语气问:“这可看不出有什么问题啊。”
“你要是觉得这道题不好答,可以换一道。”张在岚建议说。
余深捏着那枚鸡蛋陷入了沉思,生鸡蛋很容易一捏就破,壳一碎,里面的蛋黄蛋清立刻就会流出,想在不破坏蛋壳的情况下立起来不太可能。
而第三道题目根本就是莫名其妙,完全缺乏条件,更别说解答了。这么看来,似乎只有第二道题可以试着解答一下。
可能是没想到张在岚提出的竟然是这种智力问题,余深的状态rou眼可见地放松了下来,趁着他专心致志地研究第二道题目的时候,张在岚眼睛一瞥,给了Rita一个暗示。
Rita会意,很快就悄无声息地推开门走了出去。外面有他们安排的随叫随到的保镖,只要Rita一个手势就可以闯进来,把余深五花大绑。
没错,在清楚靠游戏没办法给予余深致命一击之后,张在岚立马就考虑到了,用最粗暴的方式来搞定一切。
反正现在也没人知道这里面的情况,只要他逼着余深在退出竞选的声明上签字,一切就能安稳解决了。
为此,他甚至在自己的办公桌抽屉里准备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和一些刑具,如果余深不听话或者反抗,他就可以使用更过激的手段。
正当张在岚趁着余深不注意,手伸到自己的抽屉里打开把刀取出来的时候,忽然听到静谧如尘的室内,余深不轻不慢地说:“游戏的题目条件就只有这些吗?”
张在岚吓了一跳,还以为余深发现了什么,稍微把身子坐正了一些,手也往回收了收:“什么意思?”
“第三题我就不说了,这道题应该没有答案。第一道题也几乎是不可能实现的,而第二题乍一看好像可以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