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子立刻扭住郭滕。
“ru臭未干的小子也敢碰你郭爷!”郭滕恼羞成怒,丢掉长剑,朝虫子扔出两枚飞镖。飞镖发着暗绿色光芒,一看便是淬了毒的。
虫子闷声不响用右肩接下飞镖,手上没停留,用力摁住郭滕的肩膀。
只听得嘎啦嘎啦两声,郭滕脸色煞白,闷哼着倒在地上。
“你把他怎么了?”温宋问。
“折了,胳膊。”虫子简短回答说。
可真够狠的。
孟白走过来,捏住郭滕的嘴,往里扔了颗药丸,逼他吞了下去。
郭滕的脸上这才有了点血色。
“你要救他?”与温宋一样,常瀚对此也很疑惑。
“只是问个问题。”孟白示意虫子将郭滕扶坐起身,“好久不见,郭爷。”
还未开口,郭滕先呕出一口鲜血,然后瞪着孟白说:“你休想我透露半点消息!”
孟白摇摇头,站直身,看向一边应战潜龙暗卫,一边试图前来营救的奇帮弟兄,说道:“请各位帮老太婆给贵帮帮主带句话。”
“孟婆,你且当心做事!”其中一个黑衣人说,“奇帮可不是你惹得起的!”
孟白毫不把此话放在眼里,自顾自说道:“请告诉贵帮主,老太婆不日将登门拜访济道谷,还请贵帮主行个方便。”
听到这句话,郭滕心头一惊,又呕出一大口鲜血,眼前开始冒金星。手下的兄弟们可能对此话一知半解,但是他很清楚其中含义。
“你休想......”
郭滕才说了三个字,脑袋便耷拉了下来。身后原本扶着他肩膀的手,刚刚拧断了他的脖子。
黑衣人见状又怒又惊,奈何不是潜龙暗卫的对手,纷纷被俘。
“常少,可要继续报仇?”孟白问。
常瀚可不是个不识趣的人,摇摇头说:“常某今日冲着孟婆来的,并无协助谋反之意。”
“可惜常少的身份,即使无意参与,传出去也会变成盘阳老府策划庆国谋逆失败。”
常瀚苦笑,他当时答应参与,本已想到这层,却被自信冲昏了头,才贸贸然闯了进来。
“钱公公,”孟白又对钱无用说,“钱公公是否要抓捕常家大少?”
“常家大少?”钱无用瞧了瞧四周,一脸疑惑道,“孟婆何出此言?这里哪来的常家大少?”
随后与孟白相视一笑,有默契地忽视掉常瀚。
常瀚第一次感到窝囊。他堂堂盘阳老人的嫡长孙,到哪儿不是受众人瞩目,今儿个却被当成了透明人,更主要的是若孟白、钱无用若真要拿下自己,自己绝无脱身的可能。
可恶!常瀚狠狠地瞪了眼温宋,恼羞成怒的火气撒到了他人的头上。
“温盟主,怎地一点伤都没有?”他低声质疑道。
“温某拳脚还可以。”温宋尴尬地笑了笑,他全身上下只有因赶路而凌乱的衣角。
“哼!”
常瀚冷哼一声,对温宋的身份产生了怀疑。这个家伙,说不定根本就是庆皇的内应!
唔,原本的一句气话却让常瀚眼前一亮。
他看了看温宋,又瞧了瞧孟白、钱无用,恍然大悟,说道:“今日难道是个陷阱不成?”
“常少弄错了,”孟白说,“今日这陷阱捕的不是你,也不是郭爷。”
果然是陷阱!孟白不仅没辩解,反而说出了让常瀚感到更加屈辱的事实。
“那孟婆你不惜以真面目示人,为的是什么?”常瀚问道。
话音刚落,天空中便亮起数道火花。蓝色与银色交错的落雨式烟花,此起彼伏地在庆国皇都上空亮起。
那是奇帮求救的信号!
“你竟然动奇帮!”常瀚惊讶不已。
孟白摇摇头说:“常少,可不是老太婆动的手。”
“温宋!”常瀚立刻明白过来,转头质问道。
温宋苦笑,说道:“常少,温某只是奉命行事,出主意的可是……”
他抬眼瞅了瞅孟白,其中含意不用言表。
都懒得掩饰了吗?
常瀚顿觉头疼,他真后悔独自来庆国,更后悔没有跟冷清风先商量一下。
“孟婆,你可知奇帮兄弟遍布天下,单只是捣毁这里的分舵,起不了多大作用。”这个道理孟婆很清楚,但常瀚还是要说,他怎么也得套点情报出来。
孟白笑了笑答道:“老太婆忠君之事,自然要先为皇上铲除祸害,就如冷公子这会儿不正对我吴月楼下手吗?”
这句话让常瀚深思。
冷清风试图瓦解吴月楼,是因为吴月楼乃庆国jian细。那奇帮呢?他可从未听说过奇帮受命于哪国皇上。
“说起来,”孟白捡起掉在地上的外袍,对常瀚说,“常少回绍都后,请代老太婆向朔月公主问好啊。”
“你认识朔月?”
孟白摇摇头说:“老太婆不认识。但是,常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