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岁的金池没说什么,背地里打了报警电话,称某某酒店几号房有成年男性引诱强迫未成年。
就算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不该这样糟践人,这不是虐待么。
不过那件事没有给他造成Yin影,他觉得哪有那么恐怖,一定是有人做了更过分的事。
结果昨晚他一含住瓶子就后悔了。
眼泪生理性流了下来。
他当时就想。
日了。
怎么和他以为的不一样。
他临时反悔了,可惜初次得知还有这种方式的虞临渊简直再次打开了新天地,好似这些时日的无处抒发都找到了倾泻点。
不管不顾的。
直到最后瓶子晃得太凶,可乐沸腾,金池都没找到撤退的机会。
……
一夜过去。
睡梦中的金池感觉像被石头压住胸腹,呼吸都有些困难,他闭着眼,本能推开身上的东西,不一会儿,又压了上来。
一来二去,他醒了。
发了会儿怔,昨夜的记忆蜂拥般回归,他扭头看了下睡得正香的男人,才发现压着自己的重物是一条不安分的长腿,黑着脸双手撑床就要起来。
不行,他还得漱半个小时口。
起身的动静吵醒了身旁的人,虞临渊眼睛都没睁开,身子已经循着温度靠了过来,他的体温天生很低,抱着金池,好像能沾上他体温的热度。
就像昨晚那样被咬着。
咬得他出了一身薄汗。
思绪不自禁转到这件事后,男人哪还有丝毫睡意,睁开眼,脸上全无昨晚最初的郁然,颇有些神清气爽,却对上了一双愠怒的眼。
“怎么了?”虞临渊蹭了上来,迎面抱住金池,说着手熟稔地钻进了衣服,搭在了他光滑的腰部皮肤上。
金池都给气笑了。
还好意思问他怎么了?
昨晚这人就跟疯狗一样,力气超乎寻常的大,到临界点时,金池敏感察觉到了,便想着起来,却被一只手压着头又低下去了。
也怪他当时无意看了一眼,看见男人眼角玉石一样的皮肤都红了,那瞬间的视觉完全戳中了他的点。
很性感。
这种男人情绪完全被他掌控的感觉很奇妙。
这一愣,就导致他错过了离开的最好时机,被呛得咳了好几分钟,眼里都裹着泪花。
“手劲儿挺大啊。”金池侧躺着,斜着眼看虞临渊,说话的语气Yin阳怪气的。
以前很多时候虞临渊做事非常自我,是因为他没有需要值得在意的人,但不意味他傻。
此刻金池愤怒两个字都快刻脑门上了。
虞临渊脑子里飞快过了遍昨晚自己做的事,心里有了数,他露出思索的神色,便在金池耳边,一脸淡然地说了一句话。
金池:“……”
听完,金池脸腾地一下子红了。
脸上原本的怒意瞬间消散,他轻咳了几声,“用不着你。”接着掀开被子,略仓促地跑去了卫生间。
拧开水龙头,低头用手洗了一把冷水脸,脸上的热度似乎才消减几分,一抬头,看着镜子里眼角带着春意的青年,暗自骂了自己几句。
有什么好害臊的。
丢人!
金池早就发现了自己有个毛病,他脸皮厚是没错,但那得建立在他主动的份上。就像昨晚,他真是坦荡极了,说做就做,一点都不脸红。
可要是反过来,他就有点受不住了。
尤其是某些人还明晃晃挂在嘴上,他到底怎么做到的,用那么张清贵的脸,云淡风轻地说出那种话。
他说。
——我帮你吃。
**
看着金池一句话不说,弹身而起冲进卫生间,几秒不见了踪影,虞临渊脸上流露出明显的错愕之色,等反应过来,趴在床上笑得浑身颤抖。
想要和金池分个胜负的时候,却迟迟找不到他的弱点,他还当金池什么都不怕。
没想到现在意外发现了。
真可爱。
男人笑个不停,很突然的,颤抖的动静停止,眸子里绿意愤怒地挣扎了片刻,才不甘地闭上了眼。
下一秒,他的睫毛很轻地颤了颤。
虞临渊睁开了眼睛,却没有马上坐起,而是打量许久房间的布局。察觉自己躺在柔软的床铺上,被四周传来的淡淡玫瑰香气拥抱。
这是金池的床。
虞临渊视线流连在床上每一处,并未看见其余痕迹,空气里的气息很干净。
第二次了。
他神色平静地起身。
这具躯体,对于他和另一个人格来说,是两人无形的战场,每当其中一人放松警惕,另一人则会打破约定俗成的规矩,掌控身体。
第一次他意外醒来,是在这间睡房外的卫生间,他还记得空气很chaoshi,他被金池紧紧攥着。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