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董事会催了,问您什么时候去上班。”秘书电话催促道。
“你没有说我在休婚假?”路天明怒道:“而且我已经在家办公了,他们还有什么不满?”
“实在是,您的婚假已经超时了…”
“我回来几天了?”他揉了揉太阳xue,压下心中的一团火。
“已经一周了?”
原来已经过了一周了?路狗甩甩头,把额前掉下来的一缕头发撩了上去。这几天,薛姨煮了一堆汤,喝得他鼻血直冒,头昏脑涨。
要命的是,新娶的老婆他不能碰,不能碰!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
“是的,总裁,夫人到时间去医院复查了。”
“知道了,我明天复职,你安排一下。”
“好的,总裁。”
复查也是需要挂号的,路天明让人先一步去挂郎月清的号,然后把白舟叫下来吃饭。
“吃完了我们去复查。”他把一叠青豆炒rou摆到白舟面前:“还是上次那个医生,别担心。”
白舟咬破嘴里的青豆,鲜甜味在味蕾里炸开,像含了一口跳跳糖,心像开花一样,愉悦蔓延到了嘴角,他笑着说:“好啊!”
“这么开心?”看着白舟这么开心,路天明也笑了起来:“我明天就去上班咯,看不见老公了,还开心的起来吗?”
白舟僵硬了一秒,没出声。很快,他觉得这种态度十分伤人,试着开口道:“你工作很忙吗?”
“基本都是些应酬,喝酒吃饭谈合作,我们这个位子,不用打卡上下班,时间不稳定的,忙起来很忙,闲下来很闲。”路天明喝了口汤,拿纸巾擦了下嘴角:“我吃好了。”
“我马上!”说完白舟开始埋头干饭。
“别着急,我先上去换衣服。”路天明摸了摸白舟的头发,上楼刷牙了。
他换了身休闲服,对比西装来看,年轻了好几岁,头发需要修剪了,总是不受控制的掉下来几缕,他拿发胶轻轻往后沾了沾,下了楼。
“吴叔,等会晚上帮我剪剪头发,又长了,扎眼睛。”
“好嘞,少爷想剪什么样的?”吴叔拿出一本Jing英峰会手册,指照着上面的优秀青年的相片问。
“您快收起来吧,我比他们帅多了好不好!”路狗不屑道:“就照着我18岁的头型剪。”
“行,我去把照片找出来。”吴叔笑哈哈去了收纳室。
白舟在楼上听到这样的对话,忍不住的笑了笑,他换了件Jing致的衬衫和西裤,对比路天明的卫衣与休闲裤,他倒是像去上班一样。
“你穿这么正式干嘛。”路天明喝了杯水,额前落下来的头发他已经不想管了,搭在额前营造出一股轻佻氛围。
“我…要不然我上去换?”
“换什么,快到号了。”他把白舟往下一搂,出了门。
上车以后,路天明递给白舟一个小方盒,“喏,戒指。”
“这么快就做好了?”白舟诧异的接过来,盒子里一枚金边圆戒静静的摆放着,路天明拿出戒指,轻轻的戴在了白舟的无名指处,大小合适。
“是啊。”他晃了晃自己戴好戒指的手,“这下放心了,没人跟你抢老公了。”
白舟笑了笑,心里却不安的想,这个人是真的喜欢自己了吗?
路天明出生在一个和睦美满的家庭,父母从一而终的爱情成为他的婚姻模板,苦守着27年的处男之身,等一个有缘人。
等来白舟这样一个Yin差阳错的结果,路天明也认了。再说他这便宜老婆,又乖又听话,模样还十分和他的心意。感情嘛,培养培养不就有了吗?
车停在停车场里,路天明让司机在这等着,他带着白舟上了楼。号正好到了,路天明坐在等候室,静等着白舟出来。
白舟拿着病历本和挂号单进了问诊室。
“你好,挂号单。”助手说。
白舟痴愣的看着郎月清认真查看病例的侧脸,递了过去。
助手接住递错人的挂号单,把白舟的病历本递给了郎月清。
“你好,白舟。”郎月清侧身正视他,金边眼镜在转动中折射出一缕亮光,“现在把裤子脱掉,躺到检查床上去。”
白舟抖了一下,缓慢的走进了检查室。
“小刘,你在这里坐着等我。”
“好。”小刘点点头,知道病人的特殊性。
白舟刚把腿放上妇检架,郎月清就走了进来,他局促的并了并双腿,见郎月清正面无表情的洗手、消毒、戴手套,露出来好像多年夙愿达成了的笑容。
“脸色恢复的不错。”朗月清突然说道。
白舟收敛了笑容,紧张的躺着说:“是吗?”
“腿张开点。”
白舟腿张开了几分,却因为这句话,下身微微勃起了。
两只手指毫无预兆的伸入了软xue,白舟轻轻的颤抖起来,抓住了自己的衬衫下摆。
一枚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