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易成功入住,他没说谎,他做饭是真的好吃,而且还会整不重样的,让沈文羽有一种他好像在玩美食游戏的错觉。连续几天他都吃得非常开心,味蕾被俘虏,也就不提出让贺易搬出去的事了。
诡计多端的男人自然也不会主动离开,“家里没打扫”的借口顺理成章地被二人默契遗忘。
为了长远发展(指长期压榨贺易,使自己能够舒服摸鱼),沈文羽知道不能让狗男人太早得手,但也不能什么甜头都不给。用一个不恰当的比喻,就像骑着毛驴前面钓根胡萝卜,它就有动力了。
于是贺易过上了痛苦又磨人的日子,痛苦源泉包括不仅限于——沈会长洗完澡出来完全不把他当外人,只围了松松垮垮的一圈浴巾,若不是一只手提着,差点滑落;以及在他旁边弯腰交接工作,宽松的衣领露出胸膛,这场面令人热血下涌、鸡儿梆硬……
虽然某种意义上是福利大放送了,但他忍得很辛苦,一度担心自己会不会因为长期高难度戒色而步入另一个极端,直接丧失世俗欲望原地出家。
亦或是理智崩断,直接把人摁着强了。
为了分散注意力,他只能加倍努力地去做别的事,恶性循环,等回过神来,彻底变成了合格的工具人。
沈文羽申请了在家办公,然后把能丢给贺易的活都丢过去了,无事一身轻。贺易有S级权限,这种权限已经超越他的职位,有必要时他甚至能够把陈会长夺权篡位。有资格做代理会长,自然也可以做会长的工作。利用起他来,沈文羽是有无数条理由的,非常的理直气壮。
贺易叹气。明明他是工作完开始休假的人,怎么每天都在加班?还是他自找的。这怕是真的栽在沈会长身上了。
这天晚上,他一如既往地在假期内当着社畜,沈文羽哼着歌从浴室出来在房间里乱晃。
起初贺易没有在意,随后余光好像瞥到了白花花的一片……?
他放下文件抬头看去,差点一口茶喷出来。
沈文羽洗完澡出来,只穿了一件宽大的白衬衣,而这件衣服是属于他的。
贺易的身材比一般人都高大,衣服自然也大了一圈,在沈文羽身上宽大得像件长袍,他手臂一动衣服就从肩头滑落,看起来险之又险地挂在身上。这种要露不露的感觉给他感觉是最刺激的,看着那片肌肤挪不开视线。
而且很明显,他只穿了这件衬衫,勉强盖住大腿根,光着一双腿,说不定内裤都没穿。
这就是,传说中的……男友衬衫?!
“沈…”贺易有点想问为什么要穿他的衣服,话到嘴边只出了一个音节,就发现自己口干舌燥,声音沙哑得不行。
沈文羽像是完全没注意房间内另一个男人锐利的视线,态度自然地穿着别人的贴身衣服乱跑。一会儿给这边的盆栽浇浇水,一会儿去书架旁整理书本。
当他抬高手臂去拿高处的物品,衣服也被带起,下摆再也遮不住下面的春光。
果然没穿内裤!
贺易看得眼都直了。
白衬衣下面露出半个白屁股,大概是他刚泡过热水澡的缘故,看着有些红润,让他想到柔软多汁的蜜桃,喉结滚动,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沈文羽终于慢悠悠地看过来,揶揄地打量着他:“贺先生,你看个文件怎么都能看硬了?”
他坐到贺易对面的沙发上,衬衫下摆更短了,几乎遮不住什么。
“你是故意的?”贺易终于确定了,这小混蛋就是在故意耍他玩。
看他纠结的样子很好笑吗?
要不是他努力克制,早就把他cao得满地乱爬,哪有机会调戏人。
“嗯?什么故意的?”
沈文羽还在装无辜,可他眼中流露出的笑意早已被贺易捕捉到了。
“你真是在玩火。”除了这句话,他想不出如何描述自己的心情。
谁料沈文羽被这古早台词瞬间戳爆笑点,顾不得松松垮垮的衬衫还没扣好,就笑倒在沙发上,差点滚下去。
“哈哈哈哈!贺、贺易你咳…哈哈哈哈哈!你从哪里学来的台词?”
“从二十年前的言情小说上……你以为我会这回答吗。”贺易已经被他嘲笑得失去表情管理能力,拽着一张所有人都欠他十个亿的臭脸,语气凶狠,“希望你待会儿还笑得出来。”
“哈哈哈你说什么?”沈文羽笑得太大声,甚至没听清贺易说话。
他滚得衣服都卷到上边去了,刚想坐起来整理整理,就被贺易一把推倒。
沙发很软,可猝不及防被这么一震,没来得及起身就错过最佳逃跑时机。
贺易就像饥饿已久的野兽,死死压在他身上,扣住他的双手,一时间无法挣脱。
“贺易?你生气了?”
沈文羽这才有些怂了,没穿裤子,和贺易紧贴的大腿能够清晰感受到旁边的热源。
贺易看他开始紧张,继续压低身子,两人的呼吸彻底交融在一起。
“沈会长,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