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ng心妆扮过后的君依兰谨慎的出了门,前往约会的酒店,不用想她也知道今晚等着她的不会只是一个人。为了能让这些男人为她所用,她应该先服过药了,就为了能一举拿下他们。
一路上君依兰都想着要怎么讨好他们,直到撞到了人才回神。
“走路不长眼啊!”君依兰恶人先告状,骂起人家。
如果她撞到的只是个酒店服务生还算了,人家看她这身打扮也会让着她些,可她撞到的这个人偏偏是不怕事的丁琳,是她的老冤家。丁琳认出了她,她却没能认出丁琳。
“哟!原来是君贱——席夫人啊!,这大晚上,席夫人不在公公灵前守孝跑到酒店来做什么?不会是会情郎吧?”丁琳觉得君依兰头上那顶帽子实在碍,没有忍住手痒,把它掀了起来。
“啊!你干什么?”君依兰赶紧捡起帽子,牢牢地压在头上。不安地看了看四周,见没什么人路过才放下心来。
“哟喂,被人打成这样了还敢出门。席夫人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明知道君依兰很快就会被席君诚甩了,丁琳故意一再地叫她席夫人。
“关你什么事?”君依兰不想在这里跟丁琳吵,丁琳却不想放她走。
“急什么?咱们好好聊聊呗。我对席夫人可好奇了。”丁琳用脚踩住了君依兰的拽地裙,要是君依兰强行想要离开,就得扯裂她的裙子。
“你放开!我们没什么好说的。”君依兰小心地扯着裙子不敢用力。
“怎么没有。我有好多的问题想要请教席夫人呢!”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我还有急事儿呢!”君依兰无法抽身,只能听丁琳说完。
“既然席夫人如此着急,那我就直接问了。得罪之处席夫人没见怪哦。”
“哼!”君依兰撇过了头,不看丁琳那嚣张的样子。
“席夫人脸上的伤是席总打的吗?不知道席浩天到底是谁的种?席夫人又是怎么想到栽脏陷害,自称是席总的儿子的?这些年来,除了席总以外,席夫人还跟哪些男人有染?我听酒店的工作人员说起席夫人这几天都准时去3038号房,而在席夫人进房之前,都会有好几个男人进扶持。席夫人是怎么勾搭上他们的?今天要约会的又是什么样的男人?”丁琳一口气问完了所有的问题。
“你!”君依兰脸皮再厚,被人当众问这么多难以启齿的问题也恼羞成怒了。
“丁琳,你别太过份了!”君依兰不顾形象地咆啸,现在的她也着实没有半点形象可言。
“席夫人别太激动嘛!你都做出来了,还不让人说,不让人问吗?”丁琳小心地拍拍心脏,吹了几口气。那模样娇俏可爱又妩媚动人。
在平时,她是比不上君依兰漂亮,但现在嘛,她还是有自信比一个被揍得变了形的女人强得多。
“我就过份,你能怎么样?把你约的男人叫出来打我啊!”丁末挑畔地对君依兰做了几个下流的动作。
“说不定,他们中还有我认识的人呢!想想就好笑。席夫人什么时候做了公共汽车了?”丁琳掩嘴一笑。眼角不停地瞟向那个房间。
“你才是公共汽车呢!”君依兰快被丁琳气疯了。
“我不是,席夫人你才是。对了席夫人,你一晚上接这么多客累不累?小心身体啊!你应该知道,有些东西越磨越小,有些东西越磨越大。等到太大时,可能会脱轨的。你知道吧?”丁琳说完,也不管君依兰的脸色有多难看,大笑着离开。她金黄色的长裙摇曳生姿,那雪白的肌肤,迷人的背影并不比她逊色多少。
“贱人!早晚要你好看。”君依兰冷哼一声,扭了扭水蛇腰,风情万种地向那个己经很熟悉地房间走去。
房门并没关上,君依兰轻轻一推门就开了。四个男人正围在一起打牌。都是她认识的人,其中有两个是郑彬和张胜,另两个是跟席君诚一起吃过饭的人,他们一个是市委干部,一个是财政部领导。具体叫什么她不知道,席君诚也无意告诉她太多。
其实好好想想,君依兰也不觉得自己有多委屈,这些个想亲近她的人不是商界名流就是政界要员,能跟他们在一起寻欢作乐,也是一种荣幸。这样一想,君依兰又骄傲地抬起了头。
“很报歉我来晚了。”君依兰一扭腰肢,迎了上去。
“君小姐,你可来了,我等你好久了。”一个聪明绝顶大腹便便的矮男人迎了上来,激动地握住了君依兰的手,一把带她入怀。
这个男人正是市秘书长冯德能,他对君依兰的美貌垂涎日久,曾向席君诚表示过,如果能让他一亲芳泽,他可以照顾他。席君诚正色拒绝了。他也因为记恨上了席君诚,一直寻思着怎么整治他。
然而席君诚做事一直循规蹈矩,偶尔做点手脚也十分干净利落,没有留下半点证据。他没能抓住他任何把柄。
“冯秘书长,许久不见了。”忍住内心的恶心感,君依兰的声音甜得发腻,柔夷挽上了冯德能的臂弯。
“君小姐,我真是想死你了。相思三年,终于有机会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