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慕北川是什么样的人,她是很清楚的。上次他能不动声色地把那组照片发给报社,现在他同样可以轻而易举地让她再次“出尽风头”。
“君依兰?”慕北川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君依兰,什么时候她也转性了?
“是我。”君依兰被看得极不自在。纤细的十指不安的搅在一起。以前,当她美艳无双时,面对这个男人尚且没有半点把握,现在她变成这样,在他面前更是没有半点自信。
慕北川悠闲地靠在沙发上,支着头看着君依兰,嘴角泛起嘲讽的笑。
对一个靠美色征服男人的女人来说,失去傲人的美貌与身材是上天对她最大的惩罚。
看,他还没有来收拾她,上天就先一步容不下她,收回了她耐以生存的资本。
“慕总找我有什么事吗?”君依兰忐忑不安地问。慕北川戏谑的目光让她浑身不自在。她知道自己现在丑得吓人。
“瞧你这样子可真够滑稽的。就算是嫁了人生了孩子想要从良,也用不着包裹得这样严实吧!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丑得吓人,才打扮成这样呢!”
慕北川是知道君依兰产前受伤毁容的事,现在看她身上横飞的赘rou也能猜到她是身材走样,他就是故意这样刺激她,让她憋屈难受。
他是真不明白,就这样一个丑女人怎么就让席君诚爱她如命,连艾含笑那样的好女人也能弃之不顾。连他的亲生骨rou也能抛诸脑后。
到底是席君诚的定力太差,还是她的床上功夫渐长,更让人欲罢不能?这样想着,慕北川问出了口。
“慕总!”君依兰羞愤不己。
如果是在以前,她还能厚着脸顺着他的话去色诱他。现在她容颜未恢复,又没有一点身材可言。面对爱她的席君诚,她都不敢在他面前除尽衣衫,更何况是一向眼高于顶,又从不把她放在眼里,心里的慕北川了。
“怎么?难道你觉得自己除了一张整过的脸,一副无数有钱人用过的身体之外,还能有什么吸引男人的地方?”慕北川哧之以鼻。
“我是被无数有钱的男人用过了,你那个心尖上的艾含笑不也被我老公用过吗?还用了十年之久呢!”被慕北川刺激到的君依兰不计后果的反唇相讥。
慕北川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了君依兰一个耳光,把她扇翻在地。
“你再说一句试试!信不信我可以让你死得比抗战时期的慰安妇还要凄惨!”慕北川居高临下,Yin狠一笑。他的手段,她应该清楚才是。敢跟他顶嘴,她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君依兰咬破了唇,和着血水吞了下去。她很清楚激怒了慕北川会是什么后果。
比起席君诚的君子风度,慕北川要Yin狠得多,而且他不像席君诚一样爱她,会疼她,容忍她。
君依兰的屈服让慕北川很满意,他纠起她的头发,将她提起来。“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找你吗?”
“我不知道。”君依兰痛苦万分的双手护住所剩不多的头发,就怕慕北川一用力给全纠了下来。
最近她一直很安分,没有去招惹过艾含笑,他为什么还要来找她的麻烦?
“那天席君诚不载笑笑母女回城是不是你的主意?”慕北川认定是君依兰在席君诚耳边说了什么,席君诚才会不载艾含笑她们。
“我没有!”君依兰本能地否认,“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己经听你的话,没有再跟她有什么交集了,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
“哦!你没有?你没有教唆席君诚?这么说是席君诚自己不想载他的前妻跟女儿一程了。他还真是禽兽不如啊!别说是患难与共的夫妻,就算是不相识的陌生人见到一个孕妇和一个受伤的小女孩也会停下车载她们一程的。”
一想到艾含笑母女无助的情境,慕北川的手不自觉的收紧。
“好疼。求求你放了我吧。”君依兰痛得得咽咽直哭,心底却为那天抛下艾含笑母女一事暗暗得意。
“没想到你竟能把席君诚迷到这样的程度。看来我是小看你了。你这样的人才,只应付一个席君诚也太大才小用了。”慕北川狠笑着眯起了眼。如一头猎豹看着猎物一般,泛着嗜血的凶光。
“慕总……”君依兰被慕北川这种可怕的目光吓得发抖。
“像你这样的尤物真应该让更多的男人偿偿才是。想不想见识一下,现代的军ji过的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
“不要!慕总,求求你了。”君依兰吓得涕泪泗流,手脚无力地躺软在地上。
她曾随慕北川去过一个战地,在那里见到了些让她做梦都会吓醒的事。一个样貌平庸的中年妇女都能让一群饿渴的士兵疯狂,一个年轻美貌的女人出现在军营又会是怎样一个下场?
“求我?你现在来求我?当笑笑向你们求助时,你怎么不想想你也有求我的一天?”慕北种厌恶的掀开君依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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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倒急班,时间有些紧,现在才传稿,有些晚了。不好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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