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崇还记得自己作为彻彻底底的普通人降生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因为旱灾蝗灾以及瘟疫,他五岁的时候就失去了自己所有的家人,而后跟随灾民流亡,那时候尝遍了人间辛苦的他,任何时候都有可能死去。
但即便是痛苦成这样,他也没有后悔自己当初放弃一切的选择。
作为一个普通人生,再做为一个普通人死,这也是他的愿望。这里是选择的自己最后的世界,他会努力活着,但是该死的时候,他也不会抗拒。
直到那一天,吃人的妖兽袭击了灾民,他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而后忽然几个仙人从天而降,斩灭妖兽,从妖兽的獠牙中救下了所有人,而后还给这里的灾民指了一个绿水青山适宜定居避难的去向。
所有人都对着仙人跪了下来,嘴里高呼着感恩的话,唯独叶崇站着。
不是他想凸显自己的不凡,而是他第一次见到这样谪仙般的人物,他们使用的仙法也是自己从没看过的,于是他忍不住便想多看几眼,
五岁的他个子格外瘦小,所有人跪着,他站着却一点也没有凸显出他来。
头发似枯草,衣衫褴褛,脸颊消瘦,脏污盖住了他的肤色,原本他应该是不起眼的难民,可一双明亮的黑眸带着与他年龄不相符的冷静与成熟,让傅玉山在众人之中一眼就看到了他。
那大概是命运的相逢。
那是他的师尊,给了他一次生命,是他天赋低下受到众多人嘲笑、却从没又嫌弃过他的师尊。
而现在,那个谪仙般的师尊正赤裸着身体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搂着他的脖颈,纤长的腿倚靠在他的腰后,脚尖紧绷蜷缩着,浑身泛红,眼神迷离,艳红的嘴唇微微张开,白皙的胸膛略微急促地上下喘息着,细腰被叶崇一只手扣住,而他tun不安分地扭动着,喉咙里时不时溢散出一两声轻yin,勾人心弦,乱人心魄。
此时的师尊与以前的师尊截然不同,不知为何,看着此刻的对方,叶崇想起了自己被带回门派的时候,师尊牵着自己小小的手,看了一处又一处的美景,吃了一处又一处的美食,衣食住行,师尊从来都为他考虑,无论何时师尊都待他那么好,甚至在自己因为底子太差,被所有人都说师尊会需要另外一个修为更高的徒弟继承山门的时候,师尊对他说,这辈子他只要自己一个徒弟。
叶崇想到了师尊的种种好,脑子里闪过的一幕幕画面,本应该是师徒温馨相处的日常,让他对此时和师尊所做的事情产生愧疚的事情,却反而让他的心里和生理都涌现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和快感。
他正在Cao弄自己的师尊。
叶崇原本心里对欲望这档子事没有任何感觉的,唯独这次是如此特别。甚至于,如果不是他心理对身体的克制能力强,素了十八年的身体本能早就将师尊给按在石床上给Cao了一遍又一遍了。
“呃啊……”随着他身上师尊一次稍微用力些的扭动,他原本已经被开拓润滑得差不多的rouxue忽然就将叶崇的rou棍全都吃了下去,刺激的他的呻yin顿时提高了嗓音。
叶崇的呼吸也停滞了一瞬,放在对方腰上的双手不由地紧了紧。
原本傅玉山就因为中毒浑身酸软无力,而后来又自己动了一会儿后,更是已经用尽了全身力气,这一次刺激的他彻底失去了主动的力气,整个人娇柔无力地搂着叶崇的脖子,像彻底没了骨头似的依靠在他的怀里。
他的身体因为rou棒顶弄到深处的刺激,一颤一颤的,娇嫩的后xue也因为不适应被入侵,本能的收缩着想要驱逐入侵者,却不曾想这样的做法反而将rou棒含得更深,让rou棒愈发不舍得离开这处柔软。
不知道是因为太过舒爽还是因为被入侵了身体的不适,傅玉山倚靠在叶崇的怀里,发出幼兽般的呜咽,搂着叶崇的手虚握成拳头状,轻得跟抚摸似的拍了几下叶崇的后背。
心被他这动作敲得加快了几分的跳动。
叶崇忍住不住低头看他,见他脸上春色满溢,迷蒙的眼中含着隐忍与难耐的痛苦,微张的红唇,里面若隐若现的软舌仿佛是在邀吻。
叶崇虽然心里在大多数无法跟随身体同步得到做爱的快感,甚至于有时候身体起反应,心里却十分矛盾地对性产生厌恶。不过这一回,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在这个世界修养了那么多年的关系,总之他发现自己的心里和生理同步了。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刚成年的孩子,正相反,说普通人的生活他可能一无所知,但是要是论起和做爱相关,他可以自信的说自己懂得比谁都多。
他看出来靠在自己怀里的师尊没力气动,身体里的欲望却已经燃烧着,渴望被疼爱。
于是便低下头,咬吻上去。
傅玉山感受到他舌尖柔软过来,于是便积极主动地凑上去,主动与自己的徒弟唇舌纠缠着,身下也将徒弟粗壮的rou棒含得紧紧的,yInye一丝丝地顺着叶崇的rou棒从他的小xue里往外流淌。
“唔……”傅玉山的嘴角滑落口水,看起来yIn乱至极,两人的舌吻短暂分开,中间却拉扯了一段长长的银丝,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