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了。
陈桉将自己脱光,爬着走进去,他给林南换好鞋,林南全程配合没有刁难,陈桉越发不安。换好鞋,他仰头:“主人。”
林南一根手指压在他嘴唇上:“嘘,不喜欢就别叫了,你平常都不喜欢发出声音的。”她拿起门口的项圈扣在他脖子上,项圈扣得比平日里紧,让他有微微的窒息感。扣上链子,林南牵着他走进调教室。
让他坐在一张造型奇特的铁椅子上,椅子只有靠背、扶手和脚,没有坐垫。陈桉双腿大张,被紧紧地束缚在两边的扶手上,双手被拉到身后捆住,上半身贴着椅背被红色的绳子牢牢捆住,tun部悬空。浑身除了头能动以外其余地方根本挣脱不开。
陈桉惨败着一张脸,心不停地往下坠,以往林南从来不会捆他,只会命令他不要动。更让他恐惧的是,林南拿出眼罩将他视线遮挡住了。陷入黑暗的陈桉惊慌不已,汗毛竖起,全身紧绷,他咽了咽口水,因为恐惧而陷入极度的饥渴中。他轻轻唤了一声:“主人。”
“啪”,一巴掌打来,“说了,别发出声音。”
脸上忽然被shi润的毛巾盖住,林南动作轻柔地擦着他的右脸,直到唇印被擦去,林南拿出一把刷子,口里念着:“太脏了。”用力地刷着他的唇角。粗硬的毛刮在脸上,陈桉不敢动,也不敢发出声音,死命地咬着嘴唇。
林南抚摸他的唇:“放松,别咬。”
陈桉只得松开牙齿,不敢借力,双手用力抓着手腕。林南用力地拿起刷子来回刷他的右脸,直到一丝丝血痕浮现,又去刷他的嘴唇,嘴唇刷破了一层皮,如同破了皮的水蜜桃,露出滑亮、鲜嫩的果rou。陈桉不敢咬牙,呻yin声便不受控制地溢出。血珠滑落进嘴里,口腔弥漫着血腥味。陈桉微仰着头,剥夺视觉后全身会不由自主地专注于耳朵,一点轻微的动静都会让他忍不住抖一抖,草木皆兵。
他听到林南在翻腾什么,不一会儿,一个东西抵着他嘴角,“张嘴。”他听见林南这么说。
陈桉微微张开嘴,一个东西粗暴地插进他的嘴里,他被迫张大了嘴,那个东西还在不停地往他嘴里深入。太大了,他根本含不住,可林南仍然用力地插进去,直到唇角传来痛感,被撕裂了,粗长的阳具被生生插进嘴里,随即有东西在他脑后紧紧扣住。阳具抵在陈桉喉头,他一张嘴被塞得连空气都进不去,陈桉忍不住干呕,舌头被压得丝毫动不了,他喉结剧烈地滚动,干呕的动作做不出来,胸腔带着喉咙振颤着想吐。林南冷眼看他激烈的颤抖,直到他逐渐适应平静下来。口水带着血丝从唇角滑落。
林南将视线从他脸上转移,转到下半身的性器上,那里乖巧地蜷缩在笼子里。林南将笼子取下来,拿出一样东西,在他性器上滑动:“猜猜,这是什么?”
陈桉大腿死死绷着,那里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戳着他,既刺痛又痒。
“是笔尖哦,是我本来准备送你的那支笔。”林南又拿出脱毛膏,将他性器上的毛一点一点刮干净,然后用笔在上面写字:“猜猜,我写的是什么呢?”
陈桉仰着头,费力地呼吸。性器那里传来密密麻麻、抓心的痒,陈桉生生将自己的手腕抓破了。“贱狗,我把你的名字写在了上面。”随即,她用笔在他身上乱写乱画,在他ru头的红晕上画了五片花瓣,在他大腿内侧一边写下“陈桉”,一边写下“林南”,中间的性器上赤裸裸露出“贱狗”两个字,林南终于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她将笔挪到他脚心,在他脚心没有章法地画着圈。陈桉蹬着脚,不停挣扎,喉咙里发出痛苦地哀鸣。
终于,她放下笔。拿出一个震动棒,贴着他的gui头震动。陈桉很快硬了,不停地流出透明的ye体。“啧,真sao。”林南用食指沾着那些ye体,将它涂在他嘴唇上:“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唔”,陈桉偏过头。
震动棒一直贴着他的性器,来回刺激着他的大脑,快感升起,他在快乐的边缘,要射了。忽然,剧烈的疼痛袭来,背部自动地想要弓起,却被死死地束缚住。陈桉的性器被电软了。“不乖,再要射就要被罚哦。”
然而,震动棒再次贴近,再一次,陈桉被送上云端,电流袭来,他再次软了下去。
等到震动感再次贴近他的肌肤,陈桉产生应激反应,他抖着身子,用力控制着想要自己不要硬,身体却违背大脑,再次硬了起来。陈桉恐惧地颤抖,拼命地摇头,“呜呜呜”喉咙里发出哭求。然而,再一次,电击过来。
陈桉无力地倒在椅子上,头垂下,如同脱水已久的鱼,没了力气翻腾,只偶尔弹一下尾巴。
“好可怜,想射对吗?那就让你射吧。”林南这么说着,加大震动的力度,很快,他终于射了出来。林南换了个飞机杯,将他的性器放进去。“啊。”陈桉无力地垂着头,发出一两声哭音。陷入不应期的性器,一面被又吸又磨的工具弄得生疼,一面却控制不住地再次硬起。再一次,射了出来,察觉到林南又将他的性器放入飞机杯。陈桉低着头,哽咽着哭泣,大部分声音却被硕大的阳具堵住,只溢出一点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