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要说的吗。”
?方言席轻靠在沙发上,微微仰着头看着面前紧张的已经将所有心思写在脸上的女孩。
正是抽条的年纪,少女瘦的面颊上没有一丝多余的rou,下巴尖的有些过分,锁骨虽然掩在宽大的运动服下但是依然明显,似乎是所有的能量都用在香个子上了。此刻她似乎很紧张,平时看起来无所事事的眼镜垂着,看着眼前的男人,可是又不敢长时间的直视,躲躲闪闪,看起来乖的很,好不可怜。
?可是男人知道,女孩绝对没有那么乖巧。
?“没……”
?虽然已经心虚的想要立马转身逃走,可是纪简依然没有说出什么。
?“如果他不脱我裤子呢?”纪简心想“说不定可以逃过一劫。”
?可惜她的算盘打错了。
?男人慢条斯理的扯着宽大的运动裤的两侧,缓缓将它扯了下来。
?他早就发现早上勒住纪简小逼的丁字裤不在了,可是他依然用食指轻轻勾住了内裤蓝色花边,向外勾开了内裤。
?“东西呢?”
?他扯的越来越远,让内裤被扯到了弹性形变最大值,连包裹住tunrou的部分都深深嵌进了少女白嫩的rou里。
?“脱……脱了……”
?纪简被勒的有些难受,本能的想要向前走,可是男人冷漠的表情让她压制住了自己的潜意识,定定的站在原地。
突然,男人松开了手。
?“啊!”
?内裤带着风重重的弹在了纪简的鼓起的嫩rou上,疼痛在一瞬间炸开,她的眼泪立马就出来了。
?“我说过什么?”
?“说过,说过……不能脱。”
?少女擎着眼泪,双腿控制不住的颤抖。
男人的手轻轻抚上纪简的腿间,顺着凹进去的缝摩挲着。
“痛吗?”
“……疼”
纪简的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已经够可怜了,但依然打动不了男人。方言席再次扯开了女孩的内裤。
“啊!!”
本来就脆弱的地方又一次被皮筋狠狠袭上,还没等纪简缓过劲来,又被如法炮制的弹了好几下。
等到少女终于双腿支撑不住的瘫软在地上,男人才放过她。
?“沙发边上跪着。”方言席下达命令后就转身去了楼上,而纪简呆在原地却迟迟没有动作。
?“凭什么,他到底凭什么可以这样对自己。”纪简愤愤不平的想。
?纪简从小与听话懂事就沾不上边,开明的父母对她的教育宗旨从来都是健康快乐,她没法理解为什么向来对她纵容的父母突然安排了一个古怪专制的男人来管教她的言行举止,这几天来,被短暂的被打怕了的纪简反应过来后,心里只剩下无尽的怨念和不甘。
?“我得逃走。”
?纪简这么想着,一边抬头观察方言席,见男人进入了房间并掩上的房门,她迅速的扯上了堆在脚踝处的运动裤,三步并作两步的向大门冲去,可是事与愿违,门把手很顺利的拧下可门却纹丝不动。
?少女难以置信的又狠狠推了两下,大门依旧无法打开。
就在此时,她听到棉质拖鞋与楼梯碰撞的声音,纪简绝望的闭上了眼。
“这下是真的完蛋了……”
即便已经毫无逃跑的可能,青春期小孩莫名其妙的自尊心依然让纪简没有动作,她只是直直的立在大门前,不回头,仿佛不去看那个正在下楼的男人就可以逃避这一切。
可惜等待的她只有方言席平静却带着警告话语。
“还不过来?”
男人的声音激的纪简无法控制的瑟缩了下,她很不情愿的的一步分成两三步慢慢向沙发挪过去。
即使再怎么拖拉,也不过短短十几米的距离,纪简便立在了方言席身前。
方言席坐在沙发上,虽然是仰视的姿态,可纪简也并未拾起一点主动权,她低头着站在放松倚靠在沙发的男人身前,眼神错开男人审视呢目光,指尖不断搅弄着百褶裙的裙摆。
“我之前说了什么?”
揉拧裙摆的手指顿住,纪简眨了眨眼睛,脑子飞速运转。
“忘了什么?他刚刚有说什么吗?”
突然,纪简想起了逃跑前男人的命令,她心里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跪了下去。
男人折磨人的手段,真的太多了。短短几周,纪简便被迫体验了十几年来从来没承受过的痛苦,她实在是怕了,刚刚想要偷偷跑走的勇气和聚集起来的屈辱在男人年前偃旗息鼓,至于尊严早就被抛在了脑后。
可惜短暂的顺从也不能让她避开方言席的惩罚。
纪简双腿分别的搭在方言席的两条大腿上,右腿脚踝处的白色花边内裤挂随着女孩的颤抖摆动着。
依然是巴掌。
最开始是是感到凉,一直掩盖在布料下的地方暴露在灯光下,甚至还被拉开了双腿,闭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