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窦初开的少年时代,有几个学生没将老师当成恋爱对象幻想过呢。
齐彬就是夏眠幻想过的那个老师。
夏眠体质差,春天容易感冒,夏天容易中暑,秋冬也小毛病不断。父母嘴上不说,但自从弟弟出生以后,每次见生病的夏眠,就几乎把“厌烦”两个字挂在脸上了。
久而久之,夏眠也不愿诉说自己的病况,宁愿强忍着不适,一大早去学校找校医。
十次有八九次,他在校医室遇见的值班医生是齐彬。
齐彬在他来的第二次就记住了他的名字。从“上次来过的同学”到“夏眠”再到“小眠”,越叫越亲昵。
对于三两天就往医务室跑的夏眠,齐彬从来没有表现出丝毫不耐烦,相反,他关心夏眠的身体状况,闲聊对方的高中的生活,有时候过于热情,反而令夏眠不知道怎么去招架。
“小眠今天穿的T恤,印花是XO乐队的logo,你喜欢听他们的歌吗?”
“你的声音那么好听,为什么不喜欢说话呢?小眠去报名的话,配音部和广播台肯定会抢着拉你入部。”
“头发剪短了?的确快入夏了,再过一个多月你们就解放了。”
虽然不擅长回答,但有人关注到你自身细微的变化,总归是一件值得从心底溢出喜悦的事。
夏眠对医务室的回忆,除了酒Jing、药片,就是齐彬轻快的声音。因为齐彬的存在,看病不再那么令人抵触。积极治疗的另外一项好处,就是夏眠现在的体质好了很多。这个暑假,除了偶尔头晕,夏眠不再有感到不舒服的地方。
给齐彬设计催眠指令并不难,麻烦的是寻找齐彬本身。
一放假,副科老师都很难联系上,更别说是驻守校医室的保健老师。多半是幸运之神眷顾,才让夏眠在学校礼堂找到了来参加教职工培训的齐老师。
夏眠耐心地等待午休时间的到来,戒指一晃,把齐彬拐去了窗帘紧闭的医务室。
医务室堪比齐彬的第二个家,进来后他盲摸开关,开灯、开空调、锁门,一气呵成。
“小眠,你说的下面不舒服,具体是哪里呢?如果不是单纯的外伤,最好还是去医院看看。”
“……是,只有齐老师可以治疗的病。”
夏眠低着头,紧盯自己的脚尖,耳发顺势垂下来,努力掩饰脸上的chao红。
“齐老师,我好难受,帮帮我。”
夏眠坐上了校医室唯一一张白色的钢架床,裤子顺着大腿滑落,被足尖勾到了床脚。
他主动抱住膝盖,分开自己的大腿,手指扒着后xue的边缘,把紧闭的嫩rou拉出一个腥红的圆洞。
“夏眠,你……”
齐彬是学医的,上学时在课本上看过夏眠这样双性人的示意图,现实比书本要生动太多。
夏眠前面几天连着使用蜜xue,才开苞的私处不能很好地适应抽插,Yin唇现在依旧红肿未消,像两片厚实的贝rou夹在一起。
后xue则不同,因为未被rou棒进入过,还保持着紧致,夏眠用手指拉扯,也只能颤颤巍巍地拉开一个拇指宽的小口。
因为医生和教师的双重身份,齐彬在催眠后更加关心夏眠的身体状态,他的手指不假思索地拂上Yin唇的外部。
炙热的脉动传上老师的指尖,夏眠下意识地想往后缩,然而双手环着膝盖,只有小半个屁股在原地扭了扭。
“不要,唔,啊,老师,前面,不要碰。我是后xue痒,好痒,想老师来摸摸。”
夏眠的手指越来越没力气,小幅度抬动着屁股想要吸引他的注意力,虽然这么想生病的学生不合适,但齐彬打心底觉得这样的夏眠比平常可爱多了。眼神从异常的性器官离开,齐彬按着夏眠的大腿,把食指从尚未闭合的rou环中插了进去。
“啊,嗯。”
老师的手指比夏眠的粗壮上许多,进入两个指节后,就顶得夏眠呜咽出声。他彻底瘫倒在老师左手的手臂上,大敞着双腿方便老师检查。
“小眠,你的后xue怎么难受呢?我初步摸了摸,除了肠ye多了些,肌rou一直在夹我的手指外,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哈,哈,老师,我的后面好痒,老师的手指好舒服,可不可以再多放两根进来。”
配合着央求的声音,夏眠蜷起双腿,小xue更紧得夹着老师的手指蠕动。
齐彬试探着沾了沾xue口周围的yInye,又塞了根手指进去,夏眠闷哼了两声,没有什么不适的表现。
“小眠的后xue,之前被什么东西插过吗?一般来说,后xue不是性交的器官,手指不会进入得这么顺利。”
“只有,啊,只有串珠和跳蛋进来过。唔,啊,前xue被插的时候,后xue一直一吸一吸地很想要,老师,再动一动手指,停在那里好难受。”
在催眠戒指的暗示下,齐彬会自然地诊断出,夏眠的病症是性欲得不到缓解。他想要帮夏眠治疗,就需要把自己的rou棒放进夏眠的后xue里。
就像齐老师说的,后xue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