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央一头栽倒在后座的车椅上。
……终于结束了。
他完成了对目前为止他职业生涯中挑战性最大的角色——在外界饱受期待的电影《暮夜》男主杨夏屿的演绎,《暮夜》今天正式杀青,剧组那群人happy到了半夜,他被灌了不少酒。
夏央斜躺在靠背上,他眼睛半阖着,白净的面颊上浮着红晕,宛若一幅让人浮想联翩的名画。
他的思绪很混乱,一时觉得自己是血快被放完的鱼,意识模糊,但还能感受到钝钝的痛感;一时想这车里的熏香可真难闻,是薰衣草味的……
他努力地睁开眼看了一下,副驾驶座位上助理也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夏央又阖上眼,过了一会意识才迟缓地回归:算了,别折腾别人了。
大家都很累了。
车内安静得能听到呼吸声,车外风声呼啸。
落在夏央脸上的光从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光变为冷冷清清的白炽灯光,从都市闹剧变成刑侦片,打光就是如此神奇的存在,同一幅画面会因光的冷暖而造成第一眼感觉上的严重差异。
他们才闹市区驶入了郊区。
夏央快睡着的时候,小轿车颠簸了一下,把他一半的困意都颠走了。
他不是很想回那个家。
与其说是家,不如说是一个住宅。
夏央的父母不在这个城市,由于紧迫的拍摄任务,他几乎几个月没去过那间房子了。
他的卧室、厨房、客厅都很空,冰箱里只有几瓶酒。这或许是断离舍实践者期望的空间,但他又不是。
于是他重新给司机报了一个地址,小轿车平稳地转了个弯向街道深处缓缓驶去。
***
一个高高瘦瘦的人影掀开帘子,走进了店里。
正是夏央。
前几分钟,他下了车,挥挥手让司机先送助理回去,司机抬头看了看稍显破旧的按摩店,再次确认:您今晚真的要留宿这里吗?
夏央没回答他,径直走了进去。
帘子后是一把电竞椅,椅背上方露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椅子前方是一部台式电脑,因为反光使人看不清电脑屏幕是什么内容,但那嗯嗯啊啊的呻yin和喘息让人把椅子上的人在看什么了然于心。
椅子上的人显然坐姿不太端正,往左露了半条长腿,听到身后的动静,脚尖一个用力就把椅子转了过来,他瞧见是夏央,轻轻“哦”了一声,又问道:“又失眠了?”
夏央没有多说的欲望,只“嗯”了一声。
于是那人把播到一半的小视频暂停了,室内霎时安静了不少,扭转把手开门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
那人站在半遮半掩的一扇门旁,对夏央招了招手:“进来吧。”
***
一切发生得顺理成章。
直到上半身都被剥个光溜溜,露出雪白的皮rou,夏央也没发觉有什么不对,他整具躯干都平躺在按摩床上,双手交叉叠放在腹部薄薄的腹肌上,而头部缠了一圈黑布,正好遮住了他的眼睛。
尽管被遮住了眼睛,但从光线的变化,他能模糊地判断出按摩师就站在他的身前。
夏央不知道按摩师在干什么,只能听见窸窸窣窣的声响。他努力地回想了一下是怎么找到这家小店,却发现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像画稿未干时被人泼上水,颜色都晕开了完全看不出原形,只记得…好像,是在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去外面吃饭的时候依旧被粉丝认出来了,然后被人引到了这家按摩店。
他往更细节的地方想时,仿佛被人扎了一针般,脑海里传来一阵刺痛,按摩师注意到他稍显痛苦而隐忍的表情,说了些什么,对于处在痛苦中的夏央来说,仿佛是隔着帘子听雨声,沥沥淅淅模糊不清,但在按摩师的话语后,他脑海中的刺痛明显减缓了。
几分钟后,夏央又恢复了平静的表情,他忘记了几分钟前自己在想什么。他只记得,他常来这家按摩店,尤其是感到疲惫时,偶尔在外面玩得正开心,却也会来,仿佛是受到了什么召唤一般。
按摩师解开他的皮带,连着内裤把他的裤子脱下来了,随后发出感叹:“看那么多次了还是那么漂亮。”
夏央平静如他只是在享受普通的按摩,这样带有猥亵性质的话语也不能使他改变脸色。毕竟他第一次来的时候就是这样。
第一次似乎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当时他难以接受这样的按摩方式,后来…发生了什么呢?或许是沉沦在按摩师高超的技巧之下了吧。
按摩师随意揉了揉他萎靡的Yinjing,就往下探去,掰开夏央雪白而因有意识的锻炼而挺翘的tun瓣,只探中间深红的小洞。
他摸索似的揉了揉小洞周边的褶皱,小洞翕张了一下,夏央的脸色这才有了一些变化,他羞赧似的,把腿加紧了。
按摩师惩罚性质地拍了下他的屁股,很重的一下,把雪白的tun瓣生生拍红了,还荡起了轻轻的tun浪。他居高临下地说:“自己把腿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