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阴茎戴好橡胶隔离,大个子屁股往那一坐,就毫无多少阻碍的吃进那根肉粉茄瓜去,“嗯嗯…大了……大了……啊…啊……囝的鸡巴好大了……”
且那臀肉实在流油的过分,饶是这番被破进出,竟是能挡得那柄肉剑毫不见其踪影的肥腻了。
一个字锐评,骚的不得了了呀。
可这才哪儿到哪儿?
“啊……嗯……啊……嗯……呀…囝……现在不要…嗯……慢一些的了……”
他被蓝竺把着腰线不能好动的接受撞击了,坚硬硕大的龟头好似要顶破他的肠壁无法呼吸。
“嗯…慢点儿慢点儿……啊啊……再慢一点儿…嗯……轻一些…啊……囝…囝……亲我…嗯……亲我一下…啊……嗯嗯……”
他被蓝竺用高跟鞋踩得脚背破皮出血,因而只能侧歪着头想要索取亲吻般的去阻止疼痛。
“唔…不要了……嗯…不要了……啊哈……哈…嗯……啊…不要了……我的逼要被…啊……要被囝操烂了…啊……我是条…啊……烂逼骚狗了……嗯……”
他被蓝竺操得快要断气脑子不好使的产生幻觉之看见那鸡巴在自己肚子那一突一突,进而整个身子被未知的恐惧包围,人往下垂的如若不是人家圈着他往床里头靠他都要全砸地上去的无力。
“嗯…啊!!!!!!”
脑子空白一片,他整个人既放松又绷紧。
然后那个谁一射完自己发泄爽了干净了,手也就那么一松,壮硕如斯的人这时候倒真像一条只知喘气的死狗般了。
啪,橡胶的弹力。
云逸找寻摸索到那被丢在地上的多精避孕套,而后对着那犹如花开脸上的艳丽少年张口厚唇大嘴的等待,粘稠降临,一点一滴。
在嘴里面,在嘴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