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醒?不是就说流感而已?其二,护士寥寥几句的态度,就说吃药完以后擦擦身体就好了……这是什么意思蓝竺躺在床上不醒知不知道?!为什么都不重视一下?!为什么医生和护士不再来看看?!为什么最开始差点儿还要分配去已经有三个人在里面难受的像个傻逼似的五人病房里如果不是我说那么多话不要?!
……大哥,那其他人的命不是命吗?其他人得了流感不需要救治吗?人家医生护士必然不可能、不会是只围着蓝竺转的,不像他,更别提还是个公立的医院了。
况且真地只是个普通的流感,流感,流感,流感而已,他就不能稍微相信一下他家宝贝的身体素质?
他妈个逼的其他人的命关我吊事?!
……
爱死死爱活活拉倒!
……
因而在那个时分,云逸非常的想跑进厕所里面掉着眼泪了的,然后用拳头砸碎镜子,拿起最大的一块儿就朝护士站和医生诊室走去,再然后……
一直得把蓝竺医醒了,才能不把玻璃对准人的脖子放过。
这种想法像极了他看到蓝竺那天和一女孩儿亲密谈话的样子,云逸独自默念着,如果那时他身下还骑着自行车,他一定就会踩着撞过去。
不知道会不会死,但死了最好。
反正我未成年,再怎么关,也还是可以出来的。
随即又想到虽然他一个人不可能完全抵挡得住蓝竺被骂的唾沫,但他可以一组一组,一个一个的慢慢对付着来,他相信自己是不会倒下的,反而愈战愈勇。
因而在他人喜欢与不喜欢蓝竺的之间的那个区域内,跳到那过分亲近的朋友。
云逸越想越后悔为什么当初没有拿着刀出来一下一下捅死那两个和自己作对的呱噪,蓝竺又没说什么了,管他们两个鸡巴事?
所以是只和蓝竺有关了,他不在乎自己的吗?
世上怎么可能有人不在乎自己呢,只是他自己的那根弦,并不如对于蓝竺的粗和紧罢了。
但仍然,在不舒服那么几次了后,也会断掉的,就比如说,从小到大没有一句好话的父母-蓝竺没出现以前稍稍在他需要情感支柱的时候想念那么一下过后,就开始觉得无比恶心。
恨不得用菜刀把那两位的头像剑客似的给砍下来。
幸好期间他们回来的次数很少,在八岁以后,基本三年才回一次了,回来的时候也照旧不交流,不烦人,云逸也变得麻木,无所谓了。
然后到谁?
哦,对了,那个因为自己单纯无法与旁人讲话交流而天天欺负自己是个哑巴的母亲的厂长的儿子,在他第不知道多少次被那般指使着去拿饭以后,不过是在饭里放了一些再被砸的稀碎的刀片,瞧他满嘴是血的蠢样儿。时隔多年,当云逸再次想到,还是会笑,只不过现在他不用再像当年一样暗憋着那股爽劲儿面上则是一副担忧了,他可以尽情的放声大笑。
嗯,当然,那个刀片就是我放的啊,怎么样了?谁又能抓得到我啊,那是什么年代,我又上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小学,怎么可能会有监控摄像头?
我只要死不承认,不就好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对不起,对不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个补习的弟弟也是啊,既然那么喜欢玩游戏,那就继续玩好了呗,只要可以继续的话,因为我把他的符文全给融了。
嗯……还有好多那些笑我太过正经,然后我帮老师严苛一些的改着卷子以为他们好的名义使成绩降低的…………我是好学生的对吧?
大家都这么说,云逸,你好厉害,又是年级第一。
还有还有,知道为什么家里会有流感吗?因为我把班上同学得了流感的鼻涕纸一点点弄碎然后加水放进电饭锅里了。然后,和宝贝说可以去外面吃吗,我想尝别的味型了,咱们的那个电子券是不是还没有用呀不然就要过期了-携带一位身高超过一米八的伴侣然后要摸高至篮筐位,随即得在二十分钟以内再做一道数独,就能全部免单。当初没马上用是因为已经在新天地附近订好餐厅,进商场里纯属是蓝竺要去店里领衣服呢。
至于保姆阿姨,我只能说句不好意思了,分开对待的话太麻烦,流感而已,死不了的。
……
可是他怎么都没想到会把蓝竺牵扯进来,怎么都没想到,按理说就算吹了风也不可能流感的,顶多普通,那就证明当初病毒已然进了蓝竺的身了……而且怎么只有他没有我?!
老天爷啊老天爷,你可真是够心狠的,我操你妈,有本事你他妈的来惩罚我啊,弄他算什么牛逼?
那人家就是全知全能,知道他这恶人最大的弱点在哪有什么问题?
于是乎大个儿就在计程车上狠狠的扇了自己两个巴掌,骂着自己是厄运怪胎扫把星如那个老太婆说的一模一样…弄得司机还以为自己栽了个神经病……
可云逸他似这般受到教训了又如何?他不会向刘利低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