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以柔倒是有那么一丢丢的希望夏耕丘没有死,因为夏之洲。
五行驭术课上,景以柔发现夏之洲逃课了,这似乎更加验证了夏耕丘的死,景以柔心里有些不舒服。
上完五行驭术课,三个小伙伴在藏经阁门前的亭子里,见了面,刚坐下,云尚飞突然提议说:“我们去舒爷爷那里一趟吧!”
景以柔想起那个美梦叶给她的美梦,心里更加不舒服了。
云尚飞咬牙切齿站起来,跺脚道:“这个舒甲乙,给的什么美梦叶,没把我哭死!jian商!我早就想找他算账了!”
明墨白却说:“我倒觉得,他是个让我们认真做梦的人!”
“那你倒是告诉我们你做了什么梦呀!”云尚飞急了。
“就是!”景以柔对明墨白的梦境表示很好奇,可是明墨白眼里闪过不易察觉的羞涩之后,突然岔开话题说:“我们问问舒爷爷言青言的事情吧?我不知道怎么突然想起了他。”
“那个杀了人的妖Jing?”云尚飞不以为意,“那只是项阳树编出来的故事!”
景以柔突然说:“如果不是项阳树编出来的故事,那就太可怕了!”
“唉!柔柔,你的读心术!”云尚飞突然问,“会不会有一天,你能通过读心术来控制别人?”
景以柔打了个哆嗦,说:“那也太可怕了!”
云尚飞摇着手指:“不!不!不!只要你不控制我,我就觉得好神奇!”
景以柔给了他一个白眼,说:“如果我学会了控制别人,第一个就控制你的饮食!”
“想想还不错!你这个提议很好!”云尚飞一听,喜笑颜开。
“你们还是想想我的提议吧!马上就要打铃了,不想手被震麻就快点进藏经阁吧!”
等他们冲进了藏经阁,云尚飞说:“我要去研究一下人的大脑!之本课上,有个问题深深地吸引了我,为什么人受了惊吓会一动不动,人为什么会被吓傻?”
“你算了吧!”明墨白抢白道,“你是被提问题的人深深地吸引了吧?”
云尚飞用手掩着脸,娇嗔一声:“讨厌!”说完,便朝柜台冲去了。
景以柔问:“是谁?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明墨白却微微低头,一笑,说:“下节上之本课,你就知道了。”
景以柔也没再问,跟着明墨白在他们三个人经常坐的角落里坐好,明墨白探头过来,问景以柔:“你觉得会不会是夏之洲故意编造了自己的想法,让你看到夏耕丘已经没有命了?”
景以柔想了想那个本子,还有夏之洲的真实感受,觉得应该不是编造的,便如实说了自己的想法。
明墨白也没再言语,只在自己的作业本上,写下了“夏耕丘已死”几个字,然后沿着这几个字画起了圈,一圈又一圈地绕着。
景以柔则撑着腮,皱着眉头在想夏之洲,想他流血的手,想到决绝的表情,想他悲惨的经历。
……
从藏经阁出来,三个人就马不停蹄地去了杂货铺,然后在一群学生们愕然的目光中,云尚飞打开了去往二楼的跃轮,可是没想到,跃轮里的问题又换了,换成了:“我朋友的名字是什么?”
云尚飞嘟囔着,没见过这么自恋的爷爷,便回答了:“舒甲乙。”
让云尚飞没想到了的,答案竟然不正确,他便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报上了自己的名字,没想到居然正确了,云尚飞美滋滋地把自己的经历告诉了景以柔和明墨白,最后加上一句:舒爷爷还真是够爷爷!
三个成为舒爷爷朋友的人,直接得到了舒爷爷的热烈欢迎,舒爷爷领着他们直接去了四楼,这里可比三楼和二楼温馨多了,整个四楼地面上都被铺上了草编的席子,木头床的前面摆上了小炕桌,火盆铁架上搁了铁壶,窗台上摆满了植物,舒爷爷面对云尚飞的大呼小叫,不好意思地说:“太简陋了,你们随便坐吧。”
云尚飞踢掉鞋子就很不客气地在地上打了个滚,然后问:“席子下面铺的什么?怎么这么软?”
舒爷爷笑咪咪地说:“是棉花。”
景以柔也赶紧脱掉鞋子,往地上一坐,果然很软。
舒爷爷转身去货架上拿东西,他说:“和你们在一起,连我都觉得自己年轻了呢!”
说着,他已经把货架上的东西放到了紫檀木的炕桌上,景以柔他们看着舒爷爷把一个个纸包拆开,里面居然都是好吃的。
舒爷爷向前探着脖子,说:“快吃呀!一起吃才香!”说着,他就捏着一块萨其马送到了嘴里。
云尚飞可是没客气,又开始了他勤奋无比的咀嚼工作。
上了两节课,景以柔也觉得有些饿了,每一样都尝了一块,居然都很好吃。
等舒爷爷站起身去拿杯子的时候,明墨白问舒爷爷听没听过“言青言”这个名字,舒爷爷想了想,好像没有从脑子里搜寻出什么,便问:“哪几个字?”
明墨白在炕桌上笔划给他看。
他凝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