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好奇地说:“拿出来,让我看看这可爱的小家伙。”
蓝婷小心地从自己的口袋里把一粒纽扣大小的小石头掏了出来,放在了自己饭碗的旁边。
那个小家伙有点类似于水滴的形状,可是肚子太大,又有点像是心形,表面有点不规则的凹凸,通体洁白,汉白玉那样的白,一张小嘴,像是一条小裂缝开在肚子上的凹槽里,叭叭地唱着:“一个挂在晚上挂在晚上……”
“好可爱呀!”师姐说着,把它放在了自己手心里。
那个小家伙也不认生,安稳地躺着,开始唱:“我想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华丽的地方……”
“哎呀!切歌了!”云尚飞难得地放下了碗,“师姐,你也跟它好好学学,别再用你的歌祸害我们了!”
“我想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多大的地方……”
“一般的灵蛋刚刚苏醒时,都没有力气说话,真不知道,它是怎么做到的?声音真是有点响!”王谢师兄用筷子尖点着小灵蛋,说。
“你们不知道,晚上更响!”李忆唐的嘴巴朝耳后裂开,然后从那道缝隙里挤出了这句话。
“李忆唐,你的灵蛋呢?”云尚飞问。
李忆唐摆出了他标志性的笑容,似乎想要充分地展现一下自己的不羡慕,说:“没有蓝婷的灵蛋苏醒的早,不过,它好着呢!”
“我好羡慕他,受伤后可以回家,而我只能孤单的……”
明墨白咬了一小口葱油饼,看似不经意地问:“蓝婷的灵蛋是什么时候被唤醒的?”
蓝婷似乎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于是假装没听见,下炕给自己倒水去了。
或许是见蓝婷不回答,王谢师兄停了筷子,说:“昨天,我和你们师姐讨论完女娲娘娘被偷的事,一回家,就听见了歌声……”
云尚飞一听王谢师兄提到了女娲娘娘被偷的事,赶紧趁势问道:“女娲娘娘都被偷了什么东西?”
王谢师兄很爽快地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一粒妖丹,叫什么来着?叫……”
“孤单地寻找我的家……”
一直把注意力放在听歌上的师姐,好像突然听到了王谢师兄的话,连忙吼一声,告诫:“别八卦!这件事可是大事!因为这件事书院里彻查了好多人。”
云尚飞悻悻地说:“师姐,你学你的歌吧!不要管我们!”
师姐朝他举了举拳头,一撇嘴,对王谢师兄说:“你还想来吃饭吗?想的话,就闭嘴好好吃!”
“闭上嘴!还怎么好好吃?”云尚飞低声嘟囔道,“用鼻子吃?”
王谢师兄很知趣地闭了嘴。
云尚飞看了景以柔和明墨白一眼,抬手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嫌弃它比脑子反应快,它干嘛要问偷了什么,要问也问问那妖丹有什么功效呀!这下好了,错失了好机会!
蓝婷的灵蛋还在唱:“虽然我不曾有温暖的家,但是我一样渐渐地长大……”
“虽然你有家,什么也不缺,为何看不见你露出笑脸……”
“灵蛋唱的真好呀!”景以柔诚恳地说道,不得不说,蓝婷的灵蛋唱的歌一直唱到了景以柔的心坎里。
李忆唐又笑了一笑,说:“第一次听是这样的,要是老重复……”他没再往下说,似乎觉得自己说这样的话,有点嫉妒的嫌疑。
很快,蓝婷的灵蛋开始唱:“小老鼠,上灯台,偷油吃,下不来,猫来了,害怕了,咕噜咕噜滚下来。”
蓝婷三下两下就吃完了饭,她几乎是刚刚放下筷子,就把自己的灵蛋捧起了,小声说:“我们休息一下,好不好?”
“可我还没唱完呢!还有两只老虎,小毛驴,丢手绢,数鸭子,还有好多呢!”
蓝婷没有再劝,却提出要回王谢师兄家,云尚飞连忙说要跟着去,却被蓝婷无情地拒绝了。
吃过晚饭,众人瘫在炕上,师姐提议要玩保皇,并且拿出了她自己亲手用竹片制作的扑克牌。
云尚飞提出了强烈的抗议,理由是她的扑克牌太丑,看样子对手也不友好,如果割伤手怎么办?他抗议的结果就是被师姐踢出了局。
以柔小时候看过村里的老人玩扑克,也和小伙伴们装模做样地打过扑克牌,不过,仅限于知道数越大越厉害,2比A厉害,A和2却比除了大王小王的其他牌都厉害,大王和小王可以带着其他的牌出,并且可以顶任意一张牌,大王比小王厉害。
师姐兴致勃勃地讲解了保皇的游戏规则:就是分成两个战队,一个皇帝和他的帮手——狗腿子,还有他们的对手——三个平民,五个人的身份是由摸到的扑克牌决定的。
哪一个人把自己手里所有的纸牌出完,叫“走了”,但是还不算赢,只有他的队友全部“走了”才算是赢了。
摸到带有特殊标记的大王牌的是皇帝,他要站出来,然后第一个出牌。狗腿子是摸到带有特殊标记的小王的牌,他可以选择站出来承认自己的身份,也可以选择偷偷潜伏,当然如果摸到的牌好的话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