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害怕,我想看。”周彦学在他耳边哄着,今日这一步步下来,羞耻心早形同虚设,被他一哄便轻松瓦解。一阵短促有力地肏弄之后,粗实地擦过他内壁凸起,顺着膀胱的方向重重一顶,周彦学闷哼着射在了最深处。同时一只手搂着他下腹用力一按,另一只手摸到已经潮湿到自己流水的女穴轻轻剥开抠弄着敏感的蒂头。
“呀啊——”
蔺昂脖颈用力一抻,仰倚在周彦学肩膀,一只手用力抓着他的小臂不住抖动,身下骤然飚出了一股淡黄色的腥臊水柱,直射到三步外。他另一只手还在听话地捏着阳物根部,只是眼下看起来倒像是自己给自己把尿一般。
脑中空空一片,有那么一瞬仿佛昏死过去。身体痉挛得像是一时间坏掉了,周彦学缓慢抽出来擦过内壁一点时,他颤着喷了一小股,捏了一下蒂头时又喷出一小股,周彦学拿开他听话的手,自己轻柔的撸动着,将淅淅沥沥的剩余水液挤了个干净。
直到周彦学给他清理擦拭的时候他才醒过神来,房内地上湿漉漉的痕迹和淡淡的腥臊气提醒着刚刚被肏到失禁的事实。
周彦学神色如常地亲吻他:“你刚才好厉害,这么舒服么?”
“……嗯。”虽然他不想承认,虽然很羞耻,但,没办法撒谎。
“那就好,我好喜欢,以后可以的话,再做给我看吧,好不好?”
明明一件很羞耻的事情倒成了美景了,这算什么啊。蔺昂难堪地道:“不,太、太脏了。”
周彦学将床榻收拾干净让他躺下,瞥了一眼被扔在地上的羊眼圈道:“脏什么?我还怕你嫌我戴这东西丑呢。”
“不,太难看了,我……”
周彦学听他林林总总说了一大通,眨眨眼睛忽而笑了:“……我突然想起来,鸣野,好像有件事没正正经经跟你说过,”他歪头吻着他下颌的轮廓轻声道,“我心悦于君,不单单是心里喜欢,身上喜欢,而是从里到外,每一寸都喜欢。”
蔺昂看进他的眼睛,里面满是熨帖的情意,心中丈高的槛突然轻易就跨过去了。
“所以这没什么,你这样我也很喜欢,当然了,最好还是一边流着我的东西一边……”
“你别说了!”脑子里一想到那画面忍不住面红耳赤。
“你觉得我太过下流,瞧不起我吧?”
“不,怎么会。”
“那下次吧,好不好?”周彦学立马兴冲冲抱着他做些见不得人的淫邪建议,“你要是也想看,改天我也尿给你就是。”
至于周彦学尿到了哪里又怎么让蔺昂心甘情愿的,就是后话了。屋外太阳攀高,秋凉褪去不少。蔺昂闭着眼被他喂了两口热茶,缩着身子沉到松软的棉被里休憩,脸上透着情事过后的松融和餍足。就在入梦之际,周彦学突然问道:“你方才叫我什么?”
蔺昂装没听到,周彦学便不罢休地咬耳朵:“好像是什么特别好的称呼,就是没听清呀,是不是得在城楼下贴个告示,问问大家伙儿,到底是什么呢?”
一番胡言乱语越听越不像话,蔺昂觉得他能跟郭二做朋友还是有原因的,于是瞪他道:“夫君!行了吧!”
周彦学心满意足地抱着他,连声道:“好好好,我的好夫君,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