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小车开进了校园,卢寒他们立刻迎上去,车门开了,下来的是高镇长。卢寒上去和他握了手。
卢寒道:“高镇长,您真早!”
“不早不行啊,我不能等吴总来了我才到吧!都准备好了吗?”高镇长说。
“请镇长指示!”卢寒恭敬地说。
高镇长仔细看了一下会场的布置,点点头说:“还不错!”又关切地问道:“昨夜老师们都辛苦了!”
卢寒说:“辛苦点怕什么,不过这值得!”
高镇长拍拍卢寒的肩膀说:“这次能有这么大的教育捐资,我还得好好感谢你呀!”
“感谢我?”卢寒不明白,眼睛睁得很大。
“是啊,听说这位吴总,是你的学生,人家可是冲着你的面子才来捐资的!”
“我的学生?他是谁呀?是男的还是女的?叫什么名字?”卢寒连连问道,他确实有些紧张。
高镇长笑道:“你这么多的问题我一个也不能回答,来了你就知道了!”
说话间,一辆宝马车开进了校园,停在了花坛旁边,从车上钻出三个人来,两男一女。那女的穿着打扮很入时,玫瑰红色的连衣裙,上面罩一件ru白色透孔的薄绒衫;一头黑亮亮的长发没有梳成辫子,而是高高地束起来,眼睛上架一副茶色的太阳镜,脚穿一双价钱昂贵的红色漆皮鞋,过膝的透明丝袜。两个男的上下穿一色的蓝色西装,系着金黄色的领带,眼睛上戴一副黑色眼镜,看来是两个保镖。
老师们和学生们一见,就按事先的安排夹道欢迎,军乐阵阵,喊声连天。
那吴总在两个保镖的簇拥下,像检阅队伍似地慢步走着,不时地向学生们挥挥手,真是风度翩翩。
当她走到卢寒的面前时,突然停住了脚步,伸出她那只白嫩的右手,抓住了卢寒的手,说道:“卢老师,您好!”
卢寒端详了她一会儿,说:“您是?……”
吴总立刻摘下眼镜,露出一副漂亮的脸来,然后说:“卢老师,您不认识我了?”说完,望着卢寒只是笑。
“吴影婕!?”卢寒真是没想到是她,顿时,激动、高兴、内疚,各种感情一起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他竟不知如何表达。
吴影婕看出了卢寒的窘迫,说道:“卢老师,还是把这种场面撤了吧!让老师们和同学们上课去吧,我们到您办公室里去谈,好吗?”
此建议正中卢寒的下怀,他挥挥手,老师们和学生们便一哄地散了。吴影婕也对身后的两位保镖说:“这是我的恩师,你们还是到车上去等我吧!”两位保镖给她鞠了一躬。然后乖乖地回车上去了。
卢寒将高镇长介绍给了吴影婕,相互握了手,一起向卢寒的办公室走去。
来到办公室,吴影婕从包里掏出一张支票,说:“这是我公司的一点心意,卢校长,请笑纳!”
露寒一看那支票上面的数字,果然是100万。笑着说:“吴总的慷慨解囊,我代表全校师生向您表示万分感谢!”
高镇长也在一旁说:“是啊!吴总,您可解决了林溪中学的大问题呀!我代表全镇人民感谢您!”
吴影婕笑道:“高镇长,卢校长,快别这么说,我是商人,从不做无利可图的事。干脆跟两位实说了吧!我们这次给学校投资,不是没有理由的,一是我公司来西部开发,还需要高镇长的大力支持;二是我公司这次西迁,有很多员工的子女需要上学,麻烦卢校长的事还多着呢!我们想借我们的微薄之力,改善贵校的环境,这实际上也是为了我们自己,这叫与人方便,于己方便吧!”
高镇长说道:“吴总客气了!你们来到西部开发,是为了响应党中央的‘开发西部的战略计划’,我们理应大力支持。即使你们不投资,学生上学也是大事,我们也应该接纳。所以我们还是要感谢您的支援!”
双方又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高镇长接了一个电话,要他赶回镇里参加一个会议,他不得不起身告辞。临走时对吴影婕说:“欢迎吴总到政府来做客!”
吴影婕站起身,说:“一定前来拜访!”
办公室里只剩下卢寒和吴影婕两个人了,这时,吴影婕突然换了个面孔,刚才那种威严的神气已荡然无存,变得温柔贤淑起来,她看了看卢寒,说:“卢老师,您的事儿我都听说了,是黄小妹告诉我的,我当时听了还哭了一晚上哩!”
卢寒笑着说道:“别说我了,还是说说你吧,你怎么一下子就当起这‘吴总’来了?”
吴影婕见卢寒这样问,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复杂起来,她低着头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然后深情地望着卢寒,喃喃地说道:“卢老师,这都得感谢您!那次离开您之后,我被父亲安排在江西一所高中读书,按我生性好玩的个性,是断然考不上大学的,可我想到了您,您是第一个使我动情的人,又是第一个拒绝我的人,我发誓,不考上大学,不混出个人样来,决不来见您。所以我拼命地学呀,学呀,好像不是为了我自己,而是为您在学习。高考时我考进了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