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风扑面而来,喧嚣着有些吵闹,把窗外的人群衬托的平易逊顺,讽刺极了,这里哪是正人君子会来的地方。
戚语就这样一直站在窗户前往外看,所见早已被雨打的一片模糊,空气中的shi意夹杂着泥土的气味,混成了一片的清香。
她伸出手,由雨滴鞭打着,没一会就在她手心里铸了一窝小水池,顺着她的指缝往下流。
她在等人,等一个她哭哭哀求,可能还不会来的人。
就在半个月前,魔尊接回了一个他恨极了的女人,现在如胶似漆,天天黏在一起。
那可是她的猎物,明明她都不动声色的走进了魔尊的生活,怎么会突然被截了胡。
没等她想到什么对策,魔尊就以强硬的实力把她禁锢在了脆香楼,还给她签订了奴契的加强版,把她和宫崖绑在了一起,让他成为了她的主人。
此后的每一天,戚语都在对宫崖渴求,被奴契折磨的全身刺骨的冰冷,根本没有心思去想着如何对魔尊进行攻略。
她对着宫崖足足求了半个月之久,对方都没有任何回应。
叹了口气,全身赤裸的魅魔走到了床边,再也撑不住身体,狼狈的跌坐在地。
她蜷缩着身体,用双手抱紧自己,牙齿发颤,被激起了那双粉红色的眸子,闪着妖冶的光。
也就错过了门口的铃铛,有人走过,发出铃铃铃的声响。
宫崖站在她的旁边,一袭黑衣上爬行着血红的线条,衣摆纤尘不染,鞋底也滴泥未沾,是刻意触动的铃响。
不过也是多此一举,戚语根本没有神智听清。
在戚语的眼里,宫崖就是一片热源。
她伸出手,索求着,把手掌搭在了他的鞋面,才得以让她有机会喘息,“你……来啦。”
他们两个在魔界其实是两个极端,一个是极致的色欲,一个是极致的禁欲。
本就没有交集,只是共事的关系。
现在,宫崖却成为了她的主人。
可以要她疯,也可以要她死。
可以把她掌控在手里,也可以把她踩在脚底。
宫崖低下头看她,眼神无波无痕,似是在询问她要做什么。
戚语和他对视,身体不再满足这点稀薄的碰触,所以她依旧在渴求,“可以碰碰我吗?”
她整个人都趴了上来,抱着他的小腿,用ru房贴着他的靴面。
主动的,碰碰我。
她的身体明明打着冷颤,魅魔的体质下,却呈现出了诱人的粉红色。
宫崖从她的怀里抽出腿,一脚踹在了她的ru房上,看着白花花的rou浪翻腾。
戚语被踹的在地上往后滑行了几步,胸部上印着宫崖鞋底的花纹,那刺骨的寒冷也被一脚踹散。
这让她有些食髓知味,忍不住爬回去,贱兮兮的用手捧起自己的巨ru,看着他,等待着,他的施虐。
这一脚却没有踹在她所想的地方,而是踹在了她引以为傲的容颜之上。
这一下就在她脸上留下了半个鞋印,鲜血从她的鼻子往下流,她竟完全没注意到。
她的脑海中只知道每次被踹飞之后,爬回来,爬回他的脚下,求着他,再次把她踹出去。
宫崖坐在了床上,看着戚语又一次朝他爬过来。
她的那张脸已经被踹的肿的不成人样,就连硕大的ru房也破了皮。
宫崖抬起脚,有些犹豫了。
觉得好像没有什么好踹的地方了,就放下了腿。
人Jing的戚语怎么看不出来,自己这是被嫌弃了。
她用手掰开了自己的双腿,露出自己的花xue,讨好的看着他,“宫崖这里,这里还可以踹的,你疼疼她。”
哪里的rou看起来十分娇嫩。
宫崖特意站了起来,抬脚,狠狠地踹了上去。
戚语吃疼的尖叫着,手不自觉抵着他的脚腕,阻拦他的施暴。
好一会,才缓过神来,赶忙放下自己的手。
“对不起宫崖,你继续,你继续。”
说完,又掰开了自己的腿,张的更大了,像是在赎罪。
宫崖踹完刚刚那一脚之后,她的阻拦,显然是让他失了兴趣,现在看着戚语犯贱的样子也全然没有反应,直接往房门口走了。
戚语现在最怕的就是这个,她好不容易求的人来一次,要是不够让他尽兴的话,以后不来了怎么办?
宫崖走的不算快,正常步伐,戚语快速的膝行过去阻拦,不在意自己娇嫩的膝盖已经磨破了皮。
“宫崖你要去哪?”
“你踹得开心吗?”
“你喜欢踹我的脸是吧,很快就会恢复好的,到时候你能再多赏她几脚吗?”
“算我求你。”
宫崖的舌头早就被唐免辞治好了,说是他说对话的奖励,不过这么多年来他早就习惯了不说话,也就没开口。
看着眼前的猪头脸,宫崖的手摸上了腰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