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高兴不已,继续叙述她熟悉不已的故事。
皇天不负有心人,男孩憧憬的不错,他和那个女孩进了一个班里。接下来,男孩穷追不舍,可就是没有打动她的芳心。时机来了,就是马上要举行的迎新晚会,男孩和好朋友商量了好多遍,尽可能地让他去跟她配合来个合唱。这对于一个文艺委员是轻而易举的事,好朋友一口答应了,说拼了老命,也要帮朋友夺得美人归。可他们没有想到,这事却是弄巧成拙。
一天傍晚,女孩邀请男孩当面谈谈。
他们来到大学的湖边。傍晚的天空是美丽的,太阳西沉,红红的余晖返照在片片白云上,霞光四射万照,好美好美哦。湖边的柳叶也随秋风而飘零起来,小草已枯干淡黄,湖水不怎么透明清澈了,更加点缀了几分恢恢之气。
女孩有点腼腆地开了口:“马上要举行迎新会,你歌唱的不错,有没有你的节目?”她明知故问,中间横了一杠子,让对方不知所措。
“这……我……这……”男孩支支吾吾,吞吞吐吐,不知怎么去回答?是说有呢?还是说和她一起合唱呢?他真的是不知如何去启齿?尴尬窘态溢于言表。
“你不用这样紧张,明打明的说吧!到底你和文艺委员搞什么名堂,为什么把我们两个撮和在一起?”女孩舒了一口气,站立起身,两眼直瞪他,“你说啊,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了,这般跟我过不去。”
“这不是我的主意,不……这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也不是,哎……总之,我不知怎么回答你才好?”他左右支绌,语无lun次,前言不搭后语,说的模糊不定,让人摸不出他到底在说什么。
“你做贼心虚,有什么不好回答的?”
“这不关我的事,我也是刚听你说的,你说要和我一起搭档,我也差点惊叫起来。”他故作虚荣地说着。
“不用去瞒天过海了。你和他一起图谋不轨,共同策划,无非想占我的便宜。”她一口咬定不放。
“我哪敢呢?”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名单都已递上去了。”她很不情愿地叹了口气,“你说该怎么办吧?”
男孩不敢妄加回答,怕再惹怒了这位千金。
“我给你一条路,要么你去唱,要么我去唱,总之,两人合唱你休想?”女孩嘴一噘,挑着眉毛,摆出一副不可侵犯、不可动摇的神姿。
“那你就去唱吧,我不跟你争这个风头。”
“谢谢你。”她的情绪软化了。
“不用客气。你尽管去表演吧,我会在远方祝福你会很成功的。”他语重心长地说着违心的话。
她脸上终于散开了笑容。
时间过的很快,迎新会不期而至。初秋之夜,凉风飕飕,草坪清凉如水,月光洁白如纱。节目在平静与雷鸣中绰绰展开,为初秋之夜撒上了万道金光。
男孩百无聊赖地坐在写字台前。翻翻小说,看不下去,听听唱片,烦得要死。他没有心思做任何事了,烦透了,烦透了!也许整个校园只有他一个人被囚禁在牢笼里,其他人则欢歌起舞,兴奋激动,他何等不心痛,又何等不向往!
山崩海泄的掌声如黄河泛滥般汹涌响起,紧接着,一阵熟悉的前奏音乐荡着微风钻进男孩的双耳中。他很兴奋,心里早已知道女孩已经登台表演了。兴奋过后,又是异常的失落。脱掉衣服,进了洗澡间,想用热水冲洗一下自己败落的身躯。
舞台上,女孩唱到中途,忽然接到了一束鲜花,这是文艺委员送来的,她搞不懂他在搞什么鬼,为了不影响唱歌,继续无所顾忌地表现着完美的自己。女孩唱完歌,下了舞台,就没有一点心思呆在场地了,手捧鲜花,虽不知来意,但还是甜甜地笑开了花。喜出望外之余,她探鼻闻了闻,整个脸庞都埋在了花的世界,芬芳之气,香甜之气,辛酸之气一概绕鼻而来,沁人心脾。她好久都舍不得抬起头,真想一直都这样沉浸在花的香甜中。不一会,鼻尖像碰到了一种柔软滑润的东西,她缓缓抬起头,慌忙伸手取了下来,原来是一张粘贴在花枝上的小纸条,借着路灯的微弱光芒,依稀仿佛看到一串小字:
“湖语言犹在耳,为不自食其言,抱病卧床不起,托人鲜花相送,以示祝贺之意。”最后附的名字正是男孩的名字。
看过纸条,悲喜双管齐下。脑际盘旋着莫名其妙的愧疚与伤感,内心升腾起一种对他大丈夫气质的敬重与崇拜。但有一种更加出神的感觉淹没了所有一切,涌上心头,这种感觉从来没有如此强烈过,也从没有如此渴望过,犹如活火山即将喷射出熔融的火焰。不多加思考,她迈起步子,穿过草坪,徜徉在路灯下,向男生院急奔去。
这时的男孩还在洗澡,长长吁了几口气,很是无奈,很是心寒,不知她收了花会有什么反映?简直不可想象。瞬间,一股阿拉伯风格的音铃疯狂地刮来,男孩在洗澡间破口大骂:“他妈的,每当我洗澡洗的最舒服、最痛快的时候,偏偏有什么sao扰电话打进来。下次,一定要记准关机?!?”虽是极为埋怨,尽管千万个不想离开,但他还是幽怨、气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