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爷,但是您也知道皇上最近越发的不好了,奴才根本出不得宫,自然和底下的人联系不上。要不是这次因为马上要祭天的事情奴才出来,恐怕还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呢。”
展淏,告诉我康熙帝驾崩的具体时间,为我和弘易争取改变命运的时机,究竟是在哪一年……哪一年……我迫不及待的打开那红色的锦囊,一方带着泪痕的丝帕“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下面还写着一句佛经“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只是这两句?怎么可能只有这两句八竿子打不着的话?我不相信的在烛火之下反复的看着帕子,想想还有没有什么隐形的字迹是我没看到的,但是没有,其他的地方都是干干净净的,我又照着烛火把锦囊里里外外的翻了个遍,再也没有只字片语。
“是从完颜氏的桌子上。”显然是有人看过的。
不能啊,你让我怎么办?你难道不知道我的悟性差吗?写成这个样子我怎么能懂?梳妆台上,那个明黄色的锦囊在那躺着,安静的如同大局已定却显得神秘莫测。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是我的未来?还是我心中疑惑的答案?我一把抓起那个明黄色的锦囊想在这一刻撕开所有的结局却在一瞬间停顿了手中的动作。我不能打开它,既然是三个锦囊那么一定有三件让我无路可走的事情需要处理,文不应景,反倒失去了本来的作用,当我遇到真正的困难时也就变得无路可退了。
我捏着拳头开始在屋子里乱转,对我自己想出来的这个解决方案而兴奋地无法入眠的时候,同时也在为最基础的步骤理不出头绪而坐立难安。
“娘,你怎么了,睡吧。和你聊天真没劲,如果若琳额娘在她一定不会……”看我发愣弘易就没了精神,他伸伸懒腰拉拉我的手,我看到了挂在弘易鼻子上的那串圆润的佛珠,若琳,她还为我留下了锦囊,还有两个能让我绝处逢生的锦囊。
胤禛的眼神定格在那方丝帕上,“宁儿那里怎么还会有若琳的字!你是从哪里偷得。”
是若琳的字!
“不见了?”胤禛眯起眼睛探究的盯着小春子“什么叫不见了?三爷那不是一直有人盯着吗?”
合上那方丝帕,我摸着弘易的小脸静静地念出声来“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弘易妈妈不相信这就是你额娘交给我的生存法则,我要赌一次,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可能,既然我能回到三百年前生下你,就没有什么“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的论调,史书上没有我冉宁这一号人,但是我不是照样存在过吗?弘易妈妈要为了你赌一次,不是我硬要“惹尘埃”,而是我要改变你这一出生就看到不幸未来的命运。你额娘也有不能预见的东西,弘易,你带的这串佛珠,如果妈妈输了它就是你的保命符。
“爷,这完颜氏在诚亲王府上本来就不受重视,现在不见了没人找也挺正常。这块帕子是奴才偷出来的,您看看。”
胤禛一颗颗的拨着手中的佛珠,“不见了,但是诚亲王府为什么一点动静也没有?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没了连个询问的奴才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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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智慧是诚亲王府跑得最快的马,在若琳故去后智慧一下子成了胤祉的专座,这次我要办的是生死攸关的大事只能骑它。拉着智慧的缰绳,怎么也把它拉不出来,它仿佛认人一般的向后退,边退边摇头,我气的都想抽它几鞭子,这么不听话,要是有汽车飞机的,我会和你这匹臭马拉拉扯扯?其实我也在心中打鼓,我根本就不会骑马,就算是把智慧拉出来了,我能够安全的骑出京城吗?还是算了我雇车去西藏。
我彻夜望着烛光睡不着,我这个历史从不及格的人被丢到了三百年前的大清朝,学习着那些我从来都不感兴趣的礼仪和生活法则,不知道明天在哪更不知道下一刻我该做些什么?但是我知道在这个时空中对我最重要的人就是我的儿子弘易,只有他我才能看到我存在的价值——是一个母亲。
收拾好必要的行囊,干粮、水、银票,我要和时间赛跑,赌一把!现在是康熙六十一年十月,前几天通仓、京仓亏空之事泄露,皇上命雍亲王彻查由十三阿哥胤祥协助,亏空的事情已经让胤禛忙的没日没夜,这次的他似乎是在跟我赌气一般的很长时间都没有见过我,查亏空、找漏帐这样的事情也似乎想不起我来,这样最好,反正现在有十三在帮他,他只要一天不想起我,就为我多争取一天的时间把十四叫回来,我记的没错,康熙驾崩的时候十四并不在宫中,只要他在康熙驾崩之前回来了,褚位自然是他的。我为自己的想法兴奋着走到马棚,现在天还没有亮,即便是天亮了也没有人会留心到我。只有我的弘易,我的儿子,妈妈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你。
的设想是对的,如果做皇位的不是雍正而是另有其人,那我和弘易才会有生路,三阿哥和八阿哥都不可能了,唯一的赌注只有十四,如果我能让十四在康熙驾崩前回到宫中,那么多十四的支持者还有德妃、十四手中还握有军队。但是康熙帝是什么时候驾崩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