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游被填满了,便用双腿勾住了秦远生的腰,不让他再出去。
“顶死我了…啊嗯…好大…”
舒游摆着腰迎着秦远生的抽插,腿根蹭着秦远生的腰。他常年骑马,腿根并不细嫩,环着男人的腰却异常销魂。
“闻川,好浪。”秦远生抿着唇笑,被那处吸吮的又受不住,他脖颈上布满了汗ye,顺着胸膛滑下来,滴在床上。舒游眯着眼一看,性感至此。
秦远生压着舒游狠狠律动几下,舒游吻在他的胸膛上,尝了一口咸shi的汗,促声道:“出在里面…快点…给你揣个崽子。”他说罢挺了挺腰,内壁猛地在收缩,秦远生愣了一下,回过神时身下已经没管住了。他暗骂一句,全部射在了温柔乡里面。
这次性事比以往都要短些,只用了一个多时辰。舒游蹭了蹭秦远生的脸颊,促狭地笑着:“不要了吗?以往可都是要弄到后半夜的。”
秦远生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是闻川想要吧?看着水还没止住呢。”
舒游磨着他的耳朵落下连绵的亲吻,又将他耳垂含在嘴里,含混地说:“还能吗?射了这么多,肚子都要被你射满了。”
秦远生被他勾得阳物再次翘起来,雄赳赳气昂昂地抵在xue口,“怕什么?把你肚子Cao鼓起来。”
舒游惊呼一声——秦远生竟把他抱起来了,阳物夯进了他的身体,站起身离开了床面,边走边干他,一下一下,由于抱着不稳,那阳物几次进到无法想象的深度,干地舒游忍不住的惊呼,流水。
“景儒…景儒!漏出来了……”
舒游察觉到刚刚射进去的Jingye随着站立的姿势流了出来,缩着xue想去挽留。
最终秦远生将他抵在衣柜上,又一股一股射了进去。舒游累得软倒在他身上。
秦远生抚摸着那块还残留着痂的新伤:“闻川今日有些不同。”
舒游眨了眨眼睛,揪了一下秦远生的脸,道:“自然不同,如今咱们是两情相悦一对鸳鸯。”
他说完后看着秦远生笑了一下,又凑近他耳边轻声说:“往后你还要娶我,到时候咱们又是举案齐眉燕尔新婚。”
秦远生未说话,用手指缠绕着舒游的发丝,一圈,两圈。
“闻川,不想说的话可以不说。”
舒游愣了一下,张口想要解释,却又被秦远生用两指盖住了唇。
“你今夜说了很多以前决计不会说的话。”
秦远生的亲吻落在额间。
“为了逗我开心吗?你是不是怕我还心存芥蒂,刻意去贬低自己了。”
秦远生最懂舒闻川。懂他的每一个眼神,懂他的每一句话,懂他一切暗藏的小心思。
舒游轻阖了眼,他到底一切伎俩好像都瞒不过这个赤诚的少年。
他用手掌覆盖住了少年藏着一团火的眼,将焰苗藏在黑暗里,再藏起来一个秘密。
舒闻川很少这么丢脸过。
以往再如何,自他父亲去后,他肩上便胆了太多。有家族的荣耀,有国家的安危,有万千子民的安居乐业,还有一个少年一意孤行的热勇。
他这辈子都是被拽起来跑的,尽管很狼狈,爬着也要向前。
他这辈子唯一被纵容,都是眼前这个比他小了七岁的少年给的。
那年中秋他用不熟练的手法扎了一个玉兔灯逗他开心,纵容了他的怯懦。
那晚对酌他颤着声问他伤痛,纵容了他的软弱。
那日帐中他轻执他的手,哭得颜面尽失,还要逼着自己放弃,纵容了他的远离。
今夜,他深陷浓情蜜意,还是在小心翼翼地顾及着他的情绪,察觉出那一份迁就,不肯让自己为了他不自在。
他纵容舒游是男儿身,纵容他吃醋时逼他纳妃的胡闹,纵容他的一切坏毛病。
这个青涩的少年,好像在还没学会怎么爱自己之前,就已经熟识了该如何去爱他。
闻川真的很不争气。捂着爱人的眼睛哭却还是抽泣出了声。
秦远生瞬间愣了,双手迟疑地摸了摸盖住自己眼睛的手,声音浸了水般温柔:“闻川?”
舒游彷若一个初入学堂的弟子,试着去学该怎么爱秦远生。
“我那么说是想让你开心些的,我没办法像女子一般给你生孩子,去做皇后,与你朝夕相处。”
秦远生以为他是为此懊恼了,捏了捏闻川发红的鼻尖:“你做皇后着实是便宜了我,闻川如此才智,做个‘后’是贬低了。不如我做侯夫人?”
舒游实在自愧不如。此人哄人的本领是哪儿学的?
“我不是迁就你。”
“旁人都能娶妻生子,我给不了你这些。你似光风霁月,若是喜欢旁人早成眷属,我却总叫你担惊受怕。”
他放下遮住秦远生眼睛的手,将自己的秘密与情绪全部袒露。
秦远生望到了他通红的眼角与挂着shi痕的脸颊。
“我不是个多好的人,你也知道,那日我在边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