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啊啊”地叫得越发疯狂。
巧姨的呻yin悠扬高亢,大巧的叫声痴狂廻转,母女两个此起彼伏竟像是yin唱着一支浪情儿的船调儿,和着窗外的风声雨声,把个小小的柴屋竟衬得春意盎然,恨不得墙角旮旯都洋溢着一股子yIn靡。
那吉庆被这种气氛感染的也更加沸腾,没了命的耸着推着,一连串的抽送把个巧姨的腚眼弄得恨不得翻了出来。那一瞬间,巧姨涨红着脸几乎再也喊不出来,脖子上满是青筋,一口气就憋在了那里,大张着口就那么僵着杵着,好半天,才终于缓过气来,随后,身子便轰然倒塌,软软地趴在了大巧儿的股间,急促地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巧姨这是泄了,吉庆看在眼里不由得心里却一阵子得意。这巧姨终于被他给收拾了,对吉庆来说,这意义却非常了。以往总是自己不盯劲呢,巧姨正快活地哼着,自己个就被她sao劲十足的样子给弄得丢盔卸甲,好几次巧姨还在嬉笑着他“欠练”。可现在,自己还在龙Jing虎猛,而最先丢盔卸甲的却是巧姨了。这感觉,着实让吉庆有了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就像是一个车把式,挥着鞭子志得意满地坐在大车上吆喝着牲口。
吉庆啪地一下,掴在了巧姨的屁股蛋儿上:“咋了?不行了?”
巧姨犹自气喘着,闭着个眼睛努力地调息,过了一会儿,这才长长地哼了一声儿,似乎那刚才飘走了的魂儿终于又附了体:“死了,死了,你个坏小子要把你姨干死了……”吉庆嘿嘿地笑,挺着家伙意犹未尽地又来回地抽动了几下,弄得巧姨“哎呦哎呦”地直哼哼,回着手往身后推着吉庆:“不中了,歇会儿歇会儿……”一抬眼皮,见大巧儿仍辗转地在那里煎熬,忙抽身,小心奕奕地把自己的腚眼儿从吉庆身上松下来,像个撒了气的皮球,“噗通”一下,跪在了一旁,有气无力地指着大巧儿。
大巧儿这时候也微睁着毛眼,迷离地瞅着吉庆,一脸的饥渴焦躁。
吉庆捏着shi淋淋地物件儿,夹在指间依旧是一副张牙舞爪狰狞的模样儿。大巧儿一眼看见却是无比的悸动,不由得把两条白皙修长的腿擗了个宽敞,痴痴地迎着,上身也下意识地探了起来,晕晕乎乎地候着,嘴里喃喃地自语:“快,快点儿……”
吉庆裤子褪在了脚腕子,层层叠叠地堆在那里,手里扶着家伙蹒跚地挪了几步凑到了大巧儿身边。那大巧儿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把便把吉庆紧紧地攥到了手里,抓着胳膊再不放手。
“快点干啥啊?”吉庆坏笑着,却把自己的东西在大巧儿滑腻的私处蹭了几下,弄得大巧儿又是一阵哆哆嗦嗦,咬着牙狠狠地捏了吉庆一把:“你说呢?!快点!”
吉庆嘿嘿地笑,瞟了一眼趴在一边惊魂未定的巧姨。那巧姨仍自气喘吁吁的,见吉庆看着自己,心里却也为大巧着了急,忍不住搡了他一把。
吉庆其实也急,但他似乎更愿意瞅着大巧儿那一副急惶惶的样子。见平日里高傲的大巧儿,现下里竟变成了一个被欲火煎熬着的饥渴神态,吉庆打心眼里感到一种刺激和兴奋。活脱脱把一个端庄的大闺女变成了个破鞋,那份刺激,不是亲身感受还真不知道其中的妙处。
想到这里,吉庆坏水又冒,咧着嘴冲大巧说:“求我!”说完,又把那东西在大巧下身蹭。
大巧儿一阵子气苦,恨不得窜起来活吞了吉庆。但身子却着实的无力,就像是一块裂了无数口子的旱田,好不容易盼来了瓢泼的雨,哪里还舍得再让它收回去?
大巧儿嗫嚅着,手却把吉庆的胳膊攥得更紧:“求……求你了……”
“求我干啥?”吉庆一副得理不饶人的小人嘴脸。
大巧儿脸涨得通红,一半是急得一半却也是臊得。虽然这也不是第一回和吉庆弄了,也不是第一回让吉庆睡了自己娘俩儿个。但那都是水到渠成,三个人都在那兴头上,胡天黑地的也顾不了那么多,老母猪滚在了坟堆里,谁也别嫌谁臭。可眼下却是消消停停的了,刚才仨人腻腻歪歪的已经告一段落,娘得了好处在一边看着热闹,这吉庆得了便宜还洋洋得意,就剩了自己在这里干靠着。
大巧那感觉,就好像是个刚出了科班的戏子,本身还是个懵懂的雏,大拨轰着滥竽充数的还不显眼,这冷不丁戏台上就瞅了自己,竟是一时的晕了。
“快点啊,求我干啥啊?”吉庆见大巧儿迟迟疑疑,也有些难耐,忍不住去催,话音未落,却觉得自己屁股蛋子一阵子生疼,扭脸看去,却是巧姨嗔怪着拧了一下。
巧姨知道闺女是害臊了,明白自己要是在一边总是看眼,这大巧儿便总也过不去这槛。好在娘俩个都一块儿分了男人,自己这当娘的也早没了脸面,这时候如果不加把火,往后在一块堆儿滚的日子难免有些拘谨。
拧完了吉庆,巧姨扭着身子又爬了上去,歪在大巧儿身边,一手拢了大巧儿的头,一手便又摸上了大巧儿的nai子,撒着欢儿地捏了一把,努着嘴“叭”地在大巧儿脸上一亲,格格笑着戏谑地说:“闺女,求就求,也少不了一块rou不是?反正卖力气的是他,让驴拉磨,还得喂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