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想让我心情好点的,但他调侃的语气还是让我不由的愤了,于是我怒了,"看不顺眼就走啊!谁让你杵在这里找罪受的!还有!你怎么会有我家钥匙的?我记得……唔……嗯……"
愤怒的话被他吞进口中,转变成挣扎的呜咽,他的舌趁虚而入,直捣那最深最敏感的地方。被他吻的一颤,脑子里就一个想法,男友吻技太好也不是件好事,想发火都发不出。
但他没有继续,只是在我颤了一下后便放开了我,看着泄气的我嘴角一勾,笑的又坏又邪,"还是这个方法最好,最直接最有效。"
抬眼又狠狠的瞪他,他却吻上我的眼睛,用他低沉性感的声音说道,"你今天一定累了,我抱你去睡觉吧。"
温柔似水的声音瞬间融化了我,他打横抱起我,就往卧室走去。
"我还没洗澡呢!我要洗澡!"
一抹坏笑爬上他的眼角,语气暧昧,"要不要我帮你洗?我看你很累了。"
瞪,瞪,瞪,就不信瞪不死他!
温热的水包围着我的肌肤,全身放松的浸泡在这滴有Jing油的水里,感受着全身细胞慢慢张开,将疲惫从身体里散发出去,将舒适从水里渗透进每一根血管里。
今天真的是累了,与何晟俊的告别,就像是把我身体里的某样东西抽走般让我痛,却不见血。感觉到自己体内有什么在流失,仿佛血ye,犹如骨髓,痛到深处,但无法用语言形容,那是种割rou流血的感觉,只能等它痛到麻木了神经,我才能舒口气。
将沐浴露涂满全身,看着泡沫由丰富到消失,心中的惆怅也慢慢随着时间流逝,再心痛再难过,日子还是一样要过,不能为了一个过客就心痛至死,这就是我林若依的生活信念。
泡到水温冰凉,才缓缓起身随便裹了条浴巾走向卧室。
一进门,被床上的人吓一跳,连忙扶住门,一脸惊恐,"你……你怎么还没走啊?"没走也就算了,还不告诉我,害的我只裹了条浴巾就出来。
妖孽看到我后淡褐色的眼睛一深,一抹可疑的神色闪过他的眼底,让我不由的又后退两步,企图和他保持安全距离。他见我这样,深邃的眼睛一眯,危险勾起嘴角,"你怕什么?躲什么?"
不躲才怪呢!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还只裹了条浴巾,大家都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干柴烈火的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你还不走?已经很晚了,再晚就不安全了。"虽然知道是个很废的理由,但总比没有理由好吧,这就是传说中的--宁滥勿缺。
"过来。"他勾勾手指,眼角闪烁着炙热的光。
摇头,摇头再摇头,我现在过去就是羊入虎口啊!
"过来。"他仍旧举着手指,眼中危险的光芒更胜一分。
好吧,硬着头皮双手紧捂胸口缓缓向他走去,随时做好逃跑的打算。
谁知他伸手一把拉过我,把我按在椅子上,拿起化妆台上的吹风机就开始帮我吹头发。
我石化,僵化,ye化,气化。
他修长的手指若有若无的碰到我裸露的肩膀处,所到之处引起一片战栗,细腻的肌肤上生出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我望着镜子中认真的他,嘴角不由自主的抽搐,他不会是想在这种状态下帮我把头发吹干吧?
感受到我的目光,他也抬起淡眸,对我邪邪一笑便继续手上的动作。
他节骨分明的手轻轻撩起我耳边的发,不经意间划过我的耳后跟,再次成功的引起一阵我的轻颤。
似乎是感受到我的反应,他不但不停下反而变本加厉,手指与我裸露的肌肤接触到的机率更频繁了,触碰到的地方几乎都是我的敏感带,所到之处无一让我鸡皮疙瘩洒落一地。
俗话说,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而我又不是让人欺负的主,便怀着董存瑞炸碉堡的心态毅然的选择了后者。
腰上一个使劲便转过身,腿部一个用力便站了起来,当我华丽丽的面对他时,他的眼神蒙上了一层薄雾,朦朦胧胧间让我看不真切他的想法。
我说,你到底想怎么样,给个痛快,别要死不活的。
他说,我没想怎么样,就想帮你吹头发。
我默了三秒,这么晚了你该回去了。
他也默了三秒,难道我就不能在这里过夜吗?
我坚定的摇头。
他陷入了沉思。
然后,毫无预兆的,他吻了上来,带着一丝祈求的味道舔舐着我的唇,用舌描绘着我的唇形。
我推开他,怒,你的意图太明显,这等狼子野心岂能让你得逞!即日起打入冷宫,没有我的召见不得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内!
他抱着我,委屈,你是我女朋友,今天却因为别人哭了,我能不难过吗?我能不怀疑吗?我一难过一怀疑,心里就不舒服,你也不想我一直不舒服吧?依依。
我叹口气,抛开玩笑的口气,认真的抬头看他,虽然他的语气是玩笑的,但眼神中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