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对方的身体已经无比熟悉,孟炀很快就找到要命的一点,一边朝上面碾一边吻在少年被生理性泪水沾shi的脸侧。呼吸相闻的距离让男人的声音更性感,隔离贴阻隔信息素却让他仿如溺进一池温水。
他问:“谁教你这么做的,难不难受?”
梁沅的头埋在孟炀胸膛,手臂攀上肩头,沙发对于两个男人来说太窄,他一边承受xue内的挑逗一边紧张掉下去。孟炀的声音又在耳边蛊惑,一时呼吸急促咬着下唇轻哼,断断续续间不忘回答男人的问题。
“你贴我好近,硬着杵我的脸让我怎么忍得住!”主动发sao的人却说得像被引诱一样,他没管嘴里的干痛而是反问:“舒服吗?”
爽完谁也没管敞开的裤裆,内裤仍卡在囊袋下面,粗长的一柄夹在两人中间,薄T恤相隔传来的热度显现出他的意犹未尽。
“舒服。”话音未落忽然被拔高的呻yin盖过,因为简单的两个字梁沅前面后面一起高chao。孟炀的手指宛如泡在一汪暖泉中,他不舍得拔出来里面浅浅抽插享受软韧的肠壁吸附将一场高chao延得无限长。
厮混过后两个人洗澡换衣服,出门时又是人模狗样的样子。无论沉沦何种欲望泥淖,几层布就能将赤裸裸的芯子遮住。
比人先到的是车,金属灰绿的One:1提早被货车拉去Pit房检查养护。
幸亏之前梁绍年给他大办生日宴收了不少礼物,这台车就是其中之一,他不玩车否则遇到这种场合捉襟见肘只能找标准纨绔梁西宇借车。车是二手,全球仅六台前年发布便售罄,那个时候他还在G省低调都来不及根本不会大张旗鼓搞台革命性的超跑。
这台碳纤维大玩具从国外拉到老宅,又从老宅运到现在的地方,一直在货车上辗转招摇过市。倒不是和Pit房里那辆火神一样赛道专用,One:1是公路合法车型,只不过没上牌不能上路。原车主购入后摆在试驾场没挪过,新的与二手只差在说出去有面上,但他们这个圈子不提新车确实有点跌份。还好One:1身价够重,空气动力风刀为赛道而生,创下不少赛道记录。
去场地还是开的陆巡,和已经有炸街声的民安区相比实在不够看。周誉旼约的人基本到齐,不得不说他们还挺有公德心不在大晚上玩车。今天的局梁沅只认识周誉旼一个,下车之后孟炀去检查车梁沅则在他们喝东西的地方和众人寒暄。他对车很谨慎,毕竟他爸就死在车上。
一群公子哥一边漫不经心地说场面话一边瞟远处从驾驶室下来的另一人,他们都注意到孟炀。能被周誉旼攒到一个局上或多或少和不干净的生意沾边听说过有关梁沅的传闻,因此丝毫不掩饰对孟炀的好奇。
他们中的大多数横贯了,见到生面孔骨子里那点傲慢全立起来,因此当即就有人笑嘻嘻地呛梁沅,瞧不起Omega在道上搅弄风云。他道:“玩车也能找人替?”
果不其然,扫一眼场上,一群人当中带伴的只有梁沅和一位Beta,他是这个俱乐部的主人。被他搂在怀里的小O有点眼熟,想半天在走之前梁沅才想起原来是个小明星,巨幅地广就在他办公楼对面的商场外墙贴着,每次下班出瑞盈就能看见。
俱乐部私人性很强,赛道水准高但从不承办公众赛事,更不像有些赛道在生意不太好的月份会办开放赛道日。维护赛道和车非常花钱,这里当然也对外经营,寥寥无几的固定VIP,但他们在这里烧的钱足够运营所需。这几位想尽兴玩一把时赛道就会像今天这样腾空,谁来都不接待。
说话这人和贺家那位的sao包劲儿如出一辙,话也是同样往恶心的方向去,梁沅懒得听他乱吠顺着他们的偏见轻飘飘回一句:“我是小孩儿,不兴带保姆啊。”
孟炀是周誉旼非喊来的,这个时候他倒知道打圆场,一脚踹在那人屁股上,笑骂:“去你的,你他妈相亲还找人替呢。”
这一下便戳到他痛点,二世祖看老爹眼色吃饭,恋爱都不敢乱谈。说起来,在场的人只有梁沅腰杆最硬,自己挣饭吃。
年轻人笑过冲突便烟消云散,气氛和缓下来。还差一位,等待途中周誉旼顺便尽东道主之宜先带梁沅去挑头盔。外头风大好不容易找借口进来现在就出去太亏,于是他们站在一排凯芙拉头盔前随便闲扯。今天不跑拉力和越野戴全盔比较安全,梁沅正专注地挑防护最到位的就听周誉旼问:“不跑一圈?很好玩的。”
“我没驾照。”他终于挑出两个满意的,接着道,“再说这群人碰坏谁跟他妈交代得起?”
“这有什么,这群人都这个...”说着周誉旼做了个吸鼻子的动作,听他停顿梁沅转头一看顿时头大。
梁沅笑着看他,心里不住暗骂,“该说你洁身自好还是不怕死呢。”
进来有一会儿,人应该全到齐,周誉旼的朋友开始给他打电话。梁沅只想快点结束也跟催道:“走吧。”
出去时他的One:1已经开出来了,其他人各自钻进自己的爱车里,只有孟炀站在门边,黑衣短靴,背后车身的金属光泽是午后太阳为他披上的光。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