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不给梁沅反应的时间将瘫软的少年拎起来,用坚硬如铁的东西推他走。他们上了几级台阶,终于梁沅受不住跌倒在冰冷的大理石上转身将自己又送入他的怀抱。
孟炀不声不响也不理会他的要求,在软得不成样子的手固执把卡往他身上贴的时候才贴住他的耳廓道:“梁老板是在付嫖资吗?”说着他笑了,身下的动作也温柔起来,“您看这样舒服吗?”
梁沅的话被操弄顶得支离破碎,他说这是孟炀替他解决那两个工人的酬劳。闻言孟炀眸色发暗,这的确是他们约好的报酬,但他偏不去接抿着唇只管狠狠进出抽插。
孟炀在席上如鱼得水,他会很多,居然连虚与委蛇都这么擅长。最后孟炀作为新人替他吸引很多火力又挡了不少酒,喝到两三点两个人才歪歪倒倒被司机送回去。家里还是没有住外人,因此也没别人供使唤,孟炀甩甩头稳住脚步半夹半抱把梁沅弄到浴室。他这样子肯定是不能自己洗澡,要是不给他洗干净就丢床上明天起来这位祖宗绝对脸比锅底黑。
包裹,大衣被揉拧成一团孤零零躺在地毯上。梁沅挣扎着要下地,孟炀无奈将他放下,埋在体内的性器却没有抽出。他腿软没人扶抱就往地上跌,孟炀要去拉他也来不及,白花花的身躯已经在黑色的地毯上往前爬,带得阴茎差点掉出穴口。
他把梁沅暂时丢浴缸里,准备去调热水,今天肯定是不泡澡的,冲一遍了事。没想到他还没走出两步裤腿就被揪住,在浴室的暖光下这只手显得更白。薄薄的皮肤透出十分明显的青绿血管,又因为醉酒在关节掌根到处泛着粉。同样粉嫩的唇一开一合,他听这人问:“你说喝醉了真的硬不起来吗?”孟炀登时无语,都迷糊成这样了,脑子里还在想些什么。于是拍开他的手又大胆弹他脑门,长腿一伸也跨进浴缸。
梁沅带着孟炀回到酒桌时所有人都在打量他,梁小当家回来立威这几年都有传言他身边有狠角色。如果和和气气做生意不会见到这尊大佛,更别提席上全是梁沅都要好言相陪的,他们都没见过孟炀。他像介绍所有普通伙计一样拍着孟炀的肩对众人道:“这位是我们公司的顾问,小庄。来各位眼前打个照面,日后好关照。”还是那个玩笑话的名字,喋血双雄的小庄先生。梁沅一边说一边觉得可笑,他们认识有三年,睡也睡了两年多,他还不知道这人姓甚名谁。梁沅醉醺醺的,分不出神去留意他听到自己这么说的反应。大概是没什么反应的,他对所有事情都这样不咸不淡。
孟炀往前一顶重新把自己塞回,又让身上执着去够大衣的人一顿,咬唇抖出颤音。他终于拿到脱下的衣服,手也软,探寻半天才哆哆嗦嗦掏出一张金色的小卡片。
指望他们谁拉下脸先讲和都是不可能的,就这么别扭着天天见天天嫌。当然,是梁沅单方面的嫌,孟炀坚持的底线被梁沅狠狠地踩了几脚,看起来还是不怒不喜,面色如常,该做饭洗衣服还是照旧。把梁沅显得像对空气白张牙舞爪一通,给人感觉他根本不在乎你,又让梁沅气得够呛,直到这群人把他灌得晕头转向还要续摊之前他们还在暗中较着劲儿。一群白道黑道的大人物勾肩搭背要转场,梁沅借口上厕所把在车上等他的孟炀叫出来。他应酬时一般轮不到孟炀露脸,如果他陪着来就在车里等,梁沅什么时候抽身他等到什么时候,这也是当初谈好的买卖,随叫随到。
在男人抵着他射精的时候哭着说,不是的,不是的。
今天有个局,梁沅推脱不开只好硬着头皮去。这个社会什么事都喜欢拿到酒桌上去说,尽管大家都知道喝得面红耳赤逢场作戏的醉话做不得数,还是以身熬灯油地往上扑,自己喝还不够更喜欢劝人喝。梁家有意练过他的酒量,酒场如战场,为的就是立于不败之地。他能喝,但讨厌这种乌烟瘴气的局,更别说今晚这帮人个个海量,酒量不论斤两,是一直喝。没办法,他只好找个冤大头作陪衬。孟炀和梁沅前段时间闹得很不愉快,他们两个一直端半分真心半分假意,不管怎么都和乐融融。这还是第一次吵得天翻地覆,最后以梁沅把人甩开扭头就走告终。
“啊啊…慢…慢一点…”梁沅在他发狠的力度中吞咽不及的口涎、眼泪以及前端甩出的清液一起往大衣上砸。
时间线大概在正文三年之后
梁沅根本没有这个意思,却被他惊人的话带得好像自己真的是个饥渴的荡妇在嫖一位经验老道身强力壮的鸭子。他被肮脏低贱的人干得更加低贱,思绪飞到见不得人的地方。
是银行卡。
“试试。”梁沅重复他的话,不过是肯定句。厮混千来个日夜孟炀不跟他客气,上手利落地把人从一丝不苟的衬衫里剥出来,又向下抽掉皮带垮下裤子,推着他摆出一个方便的姿势。做这种事梁沅从不扭捏,何况这两年他做惯了,享尽欢愉,配合塌腰抬臀。他赤条条地跪在铝质石浴缸里,浴缸是从意大
“试试不就知道了。”
孟炀得不到回答根本不会停下,他还在继续说:“老板还想要什么服务?走楼梯把你干回卧室怎么样?”
百收放送番外 小沅怀孕那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