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典下意识地觉得有些渴,很轻很快地舔了舔嘴唇,他忍不住轻笑了下,“哥哥,咸的。”
内心深处的欲望再也遏制不住,盛屾收回润滑了许久的手,换上蛰伏许久的欲望之首。盛典多年的空手道训练练就了完美的柔韧性,双腿被轻易推至胸口呈现完美的M形,一切欲望的根源无所遁形,盛典紧咬住唇,喘息声越来越重,身下的床单被他抓皱,整个进入的过程既疼痛又紧张,却完全不想喊停。
完全进入的瞬间,他抓床单的手被攥住。盛屾牵起手送到唇边,一一吻过五个指腹,“宝宝,疼吗?” 这是他最矜贵的小少爷,他心尖上的珍宝,疼不得。
盛典因为他的撞击不可抑制地散发出小声的呻yin,眉头微皱,听了这话却抬了抬腰身,进得更深了,一丝缝隙也不曾留下。
“腰别用力。”盛屾托着他的腰,让他不那么辛苦,抽动的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凶,很快,盛典就有点扛不住,这么多年未沾荤,前两天浅尝辄止,今天看盛屾的架势,不会轻易放过他,他羞得耳朵要滴血。
他不得不开口讨饶,“轻一点吧。”
“是疼吗?”盛屾闻声动作轻了下来。
“不疼,就是轻一点……”
他大概不知道,不疼的讨饶就是撒娇、就是求欢,果然盛屾低头在他唇边吻了一下,促狭的笑意挡也挡不住,“我没有用力啊,乖典。”
接下来,盛典才真正后悔先前的讨饶,因为盛屾这才开始用力,愈发浓烈的情欲、愈发凶猛的攻势,盛典被Cao弄得很快受不了,一个高chao后他被带进一个更加眩目迷离的世界。
他知道,这离盛屾的宣泄还远得很,他不得不退而求其次,“可不可以换个姿势,我腿……有点累。”
折了这么久,不累才不正常。盛屾虔诚地吻了下胸口的脚背,慢慢退身抽出,将腿放下来。
灵魂与rou体的融合让盛典充满安全感,他不想他离开,他想要他,他想换着花样被他折腾,他是他刻进骨血里的挚爱。他觉得整个人一下子空虚了很多,五年的分别,想到就让他眼角shi润,不自觉地,一滴泪无声流下,他带着哭腔挽留,“山山哥哥,你别走,我不累,我真的不累。”
他主动抱着盛屾的脖子认真亲吻起来,盛屾没有动,就这么让他亲了一会儿。然后将他整个人抱着翻坐在自己身上,“宝贝,你吻得太纯情了。”他说完便一把按下盛典的后颈,一边用力亲吻,一边用手揉捏身上人的腰身。
盛典的空虚感还在,他不安地扭动身体,却无从下手,他真的太生涩了。
这么多年,他不在,盛屾是怎么解决的,他忽然不合时宜地想到这个问题。他怎么还能这么熟练,要是没分开,他现在应该也不至于那么纯情吧。
这么想着,他觉得一双大手慢慢控住了他的腰,慢慢往下按,他像一株更深露重时被沾shi的含羞草,在受到专属的逗弄刺激之后尽情展开。他跪在床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盛屾身上,眼尾彻底红了,眼角痣随着他眼睛的眨动显得像是一个情色信号,“这样是不是……有点深。”
盛屾手按着他的腰,慢慢颠动,“不深。”
盛典只好听之任之地被拖起来又按下去,周而复始,像是一艘在巨浪波涛中颠簸的小船,只有承受的份,永远无法自己掌舵方向。
他想矜持点,可是呻yin声就是不自觉地溢出齿间。
欲望深重,他好像变得更加贪心了,利刃擦过某个敏感点,他低哼了一声,“哥哥……”这下是确切的直白的求欢,“哥哥……”
盛屾动作没停,回应他,“嗯,我在。”
“哥哥……”
“宝贝,老婆,你总是勾我。”盛屾看着一片绯红的shi淋淋的人儿,心想自己可能真的要禽兽不如了。他用力将身上人按下,同时自己猛地一个抬身。
“啊……”盛典惊叫出声,灭顶的快感袭来的同时,他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胆战心惊地看了盛屾一眼。
“还要吗?”盛屾象征性地征询他的意见,即便是他说不要可能也无济于事。可盛典总有莫名其妙的勇敢,他自己磨了磨,“要。”
盛屾低笑一声,他早就知道,他的宝贝在床上,是予取予求的。即便是被Cao弄得流眼泪,也会紧紧贴着他不放开。
封闭的房间,剧烈的动作,摇晃的床,浓烈的情欲。
一阵阵痉挛之后,盛典不自觉绞紧身体,身体里的凶器继续横冲直撞几十下之后,正要猛地抽出,却被盛典固执地压住,随即一股滚烫的暖流源源不断地喷洒在内壁。
盛典得逞地笑了一下。
“乖典,你这样还叫乖吗。”盛屾坐起身,抱着人亲了亲温存了一会儿。
盛典搂住他的脖子,轻声说,“叫呀,待会你帮我弄干净就好了。”
清理完后两人相拥躺在床上,才发现那个拆了的避孕套被压在枕头底下,根本毫无用武之地,腰酸背痛的盛典上网查了下,这玩意儿居然还真是正儿八经的伴手礼,还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