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苑立刻站起来:“我是O型血可以吗?”
肖笛也站了起来,拍了拍沈苑:“我是AB型血,让我来吧。”
☆、别扭
肖笛抽了400cc的血。
他皮肤本来就跟白瓷似的,抽完了有些虚弱地倚着秦声,就更加有一种病态美。
秦声觉得又好看又心疼:“乖,先送你去附近的酒店休息,我留在这儿等他出来。”
“不用。”肖笛说,“我跟你一起。”
沈苑去楼下的自动售货机买了点吃的喝的,放在座位上聊表心意:“肖哥秦哥,谢谢你们了,吃点东西吧。”
孩子很礼貌也很懂事,但就是话听起来,让秦声有点不那么舒服。
“那谁,哥问问你啊,”秦声身子岿然不动地让肖笛靠着,眼皮撩了一下,冷声问,“你跟那货到底在一起了没?”
那货……
似是对这个称呼不满,沈苑撇了撇嘴,然而底气不足:“你是说林哥吗?还、还没有。”
“那你这谢字从何而来?”秦声眼尾轻挑,“别谢来谢去的,老实坐着吧。”
论关系,也得从他这边算啊。
肖笛看沈苑可怜,心上人伤情未卜还要惨遭小叔子的嘲笑,便从中调和安慰:“你也休息一下吧,养好Jing神,一会儿好去看林俭。”
沈苑点了点头,瞬间又泪眼汪汪。
林俭不能提,一提就哭。
手术很顺利。
林俭很快从麻醉中醒来,他睁开眼睛,茫然地来回看床边站着的三个人,最后视线停在了沈苑的胳膊上。
“别他妈看了,”秦声说,“还活着。”
林俭却没理他,吃力地张开嘴问沈苑:“你,严重吗?”
他其实没力气说话,这几个字几乎听不见声音,可还非要说。
秦声突然有一种,一颗真心喂了狗的感觉。
但想着如果躺在床上的是自己,醒来后眼里肯定也看不见其他人,瞬间就原谅了这个老畜生。
林俭跟沈苑确认了眼神,给秦声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回去。
“我们回去,”秦声说,“你让一个伤患照顾你?”
沈苑马上说:“我不是伤患,我留下来照顾,秦哥你们先回去。”
“叔叔阿姨什么时候过来?”秦声问。
林俭又摆了摆手。
“不说是吧?行。”秦声真想给这个逞强的家伙竖大拇指,“你就让这小孩儿伺候你吧。”
说完,他就带肖笛离开了。
“好好养着啊,“肖笛说,”我们明天再过来看你。”
-
开车回家,夜色已经降临。
肖笛在车上睡了会,但很轻,车一停便本能地醒了。
头慢慢转向左边,毫无意外地对上了爱人温柔的目光。
“你就这么看着我?”肖笛问,“多久了?”
“刚开始看。”秦声说着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
他们还没吃晚饭,肖笛想吃点东西,但考虑到秦声每次做饭就好像要跟厨房同归于尽似的,他提议:“我想吃学校附近的那家椰子鸡了,我们去吃?”
秦声二话不说,立刻系上安全带,出发。
到了地方,秦声口口声声让肖笛来点餐,自己却拿出手机来搜索吃什么补血,只要菜单上有,他就不过脑地加上。
肖笛既无奈又甜蜜:“我们两个人吃不了这么多。”
“吃不完可以打包。”秦声说。
……
尽管最后真的打包了,但肖笛还是竭尽所能地吃了很多,一来是真的饿,二来不想让秦声担心。
虽然抽个血而已,休息两天就好了,但在秦声那,这点不痛不痒的症状却好像跟出了车祸的林俭一样严重。
车子再次驶入车库,秦声下了车走到肖笛那边,打开车门蹲下去:“宝贝你看,我是抱你还是背你上去?”
他微仰着头,眼里仿佛闪烁着星光。
肖笛很心动。
虽然他不想出洋相,但这句话太有吸引力了,他好像,还没在秦声这儿享受过这种待遇。
这么说也不尽然,其实秦声抱过他。
不仅抱过他,还把他钉在了墙上。
然后一路从卧室辗转到浴室,再回到卧室。
说来都是他小腹上的纹身惹的祸,秦声先是在那上面亲了亲,然后……
然后发生的一切就都不由肖笛控制了。
秦声把肖笛抵在墙上,双手拖着他双腿,几乎让他整个人悬空了起来。
秦声就像一只饥饿的豹子,对着自己的猎物猛嗅,然后准备开始享用美餐,磨了磨牙道:“这可是你自找的,一会疼也得给我受着。”
……
回忆结束,肖笛的脸多了几抹chao红,他犹豫了下说:“还是背吧。”
“上来。”秦声转过身去,不费吹灰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