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萧玉娘听栾二好像对自己后庭不是很满意,连忙忍着疼收缩菊肛,扭动着屁股,
给男人更大的享受。
「还好你问起,怎么样,方蓉有没有去找你,打得你可舒坦?」
「那天玉奴和她吵嘴,气急了,就发落她到落红堂去了,想着让主子收了她,
你我的事终究是瞒不过她的。谁想到她回来就象变了个人似的。进得佛堂就命玉
奴跪了,让玉奴实招和主子的关系。」
「你对她讲了么?她可有替爷掌你的嘴?」
「就知道一定是主子指使得这蹄子,玉奴自然是跪了,也把和主子的关系与
她讲了。她好像确实想打玉奴,但是终究是没敢动手,早知道是主子让打的,玉
奴就让她打了。」
「那你这浪货岂不是很失望。」
「爷乱讲话?玉奴可只想给爷一个人当奴才,除非爷想看她打玉奴。爷可是
要了方蓉身子?我见她回来满面桃花的。」
「呵呵,你猜呢?」
「这蹄子总归还是我的丫鬟,要不要哪天玉奴命她伺候爷,让爷也打她个痛
快。」
「不必,看她好似并不喜被虐,倒是有几分虐人的心气。」
「这哪里由得她说过,我就命她脱光撅了,她也绝不敢违拗分毫的。难道爷
转了性,想让方蓉打一顿?哎哟……!别……别……爷!玉奴错了,玉奴再不敢
了。求求爷饶了奴的小豆豆吧。」
栾云桥听萧玉娘越说越不像话,手伸到前面一把掐住花唇上的蓓蕾花蒂,狠
狠掐弄。疼得玉娘浑身直颤,想伸手去挡,却又不敢,只有口中不住价的求饶。
栾二哪里理她,只在那挺起的小rou珠上连掐带拧,直疼得玉娘泪水直流,咬住栾
二肩头死死不肯松口。
半晌,才被男人扔到草地上,听栾二吩咐道:「贱母狗,好好说几句就上鼻
子上脸的。跟着爬过来吧。」
玉娘低眉顺眼的应声道:「是,主子。」
这一主一奴,一走一爬,为避过寻岗得护院家丁耳目,费了好半晌才回西风
阁的院内。
萧玉娘撅着肥tun刚爬进院内,就被栾二命令手把着一株树干,等着挨打。
妇人才发现栾云桥手中不知什么时候捡了一把树枝,早去了绿叶,光秃秃的
在月光下有些怕人。
萧玉娘却心下一阵兴奋,双手伸出在树干上扶了,叉开大腿把屁股高高撅了,
轻声道:「求爷打重些,玉娘今夜还没过瘾呢。哎呦~ !」
不等她话说完,栾云桥手中的树枝就挂着风抽上了她的美tun。不管她如何惨
哼,yIn叫,栾云桥手中的树枝象雨点一样落在她肥白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道红红
的细痕。
打得半晌,萧玉娘的大腿上,屁股上都已隐隐见了血痕,但两腿间的嫩bi处
却yIn水狂流。栾二打得累了,也不等妇人反映,把着玉娘倩腰,就把个鸡巴捅入
妇人bi内,狂顶起来。
玉娘一边挨cao,一边仰起头来索吻。二人深吻半日,才喘息着唇分。
女人轻声呢喃道:「为什么爷每次cao干玉奴都让玉奴如此快活,陪侍老爷时,
却只觉得索然痛苦。」
「那是因为你怕老爷,怕老爷的正统刻板。其实老爷若知道自己娶了你这样
的sao货,睡着了怕都要笑醒。」
「别,爷。求您还是别告诉老爷了。玉娘不想老爷看轻了奴家。」
「那你在老爷那里怕是永远得不到快乐了。」
「那也无妨,玉奴能从主子这里得到快乐就满足了。爷,再用力的cao几下,
奴要来了……啊……!」
二人终于在寒风中战栗着先后达到了巅峰,萧玉娘跪着给栾云桥舔舐着鸡巴,
贪婪的吞噬着Jing华,轻声道:「爷想不想在玉奴后庭里再来一次了。现在奴后面
菊肛一点不痛了。」
栾云桥笑着刮了下萧玉娘直挺的琼鼻,骂道:「你当你主子是铁打的吗?日
子长着呢,你早些回去歇着吧。」
萧玉娘爬起身来小女人样的娓在男人怀里,撒娇道:
「主子,下次何时再来玩sao奴的身子,玉奴明儿还想要。」
「你如此贪欲要坏了身子的,到时不能服侍爷,爷可是不饶的。」
「是,玉奴知道了。主子记得不管什么时辰,只要爷想玉奴了,就来佛堂找奴,
玉奴身子随时等着爷来弄。」
说着批了斗篷,恋恋不舍的转身,悄悄然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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